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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天啊,雪如也會唱這樣勁爆的歌。”唐舒文搖頭,他以爲陳雪如只會唱那些中低音,纏纏綿綿的情歌呢。

蘇然拍拍手掌,“兩位夫人,再扭點勁爆點,跳肚皮舞唱啊,挑戰一下,豔舞也不錯啊,缺舞伴我可以上啊。”

唐舒文和葉非墨一人笑眯眯,一人面無表情地瞅過來,蘇然扭身躲到顧製片身後去。

衆人一直玩到很晚才散,溫暖喝了點酒,臉蛋紅撲撲的,欲醉不醉,目光迷離,葉非墨擁着她走,一路唱着走調的歌曲。

葉非墨脣角微微上揚,她今天很開心。

“非墨,我要喝奶茶。”開車路過一家路邊避風塘的時候,溫暖嬌聲說。

這離安寧國際不遠,是一條很繁華的商業街,即便快午夜,燈光璀璨,路上行人還有不少,溫暖饞奶茶了,夜裡的天氣也有些涼,喝着熱乎乎的奶茶很舒服。

“晚上別喝奶茶了,明日再喝。”葉非墨說道,這垃圾女人怎麼就這麼熱衷呢?

溫暖趴在窗戶往外看,嬌憨地搖頭,“我要喝。”

葉非墨看了她一眼,這裡不能停車,他不得已找了一個停車位停下,又擁着溫暖走過來買奶茶,溫暖穿着一套米白色的長外套,帶着一頂小帽子,今天的風有些大,溫暖又喝了酒,身子熱,葉非墨把帽子勾上來幫她擋風。

溫暖把帽子一扔,“好傻。”

“你乖一點。”葉非墨說,又把帽子扣上來,“不然不給奶茶喝。”

溫暖立刻乖了。

到了避風塘那裡,葉非墨讓溫暖坐在一旁小長凳上,他買了兩杯巧克力味的熱奶茶,溫暖一直低着頭打盹,一見奶茶目光一亮。

葉非墨也坐下來,微微一笑,擰了擰她的鼻子,“以後少喝點。”

“我喜歡,你不是也喝嗎?”溫暖笑說道,葉非墨輕笑一聲,想起那天在江邊,這個小傻瓜也買了一堆甜甜圈和兩杯奶茶,他胃疼,她陪了半夜。

如今想起真是窩心。

“你的是什麼味道的?”溫暖湊過去問,紅脣瀲灩,嬌豔欲滴,有一股濃濃的奶香,惹得葉非墨眸色一深,這純真的小東西總是時不時露出這麼嬌憨的模樣,令人恨不得把她吃得骨頭都不剩。

“巧克力的。”葉非墨說道,聲音微微有點沙啞了。

“我不信。”溫暖撅着嘴,頭顱湊過來喝他的奶茶,“果然是巧克力味的。”

葉非墨探臂過來,勾着她的脖子,深深地吻上她的脣,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吻得溫暖意亂情迷,昏頭轉向,旁邊有一對中年夫妻走過,回頭指指點點。

溫暖嚶嚀一聲,葉非墨這才放開她,她已一臉迷醉,臉頰豔若桃花,那雙瀲灩的桃花眼裡淨是春水,葉非墨咕噥了聲,笑擁着她起身,“走了,一邊走一邊喝。”

倏然目光一凝,側頭向對街看去,果然見到鎂光燈一閃,葉非墨詛咒了聲,雖然他恨不得昭告天下溫暖是他的女人,把那些覬覦溫暖的男人統統拍到太平洋。

然而,溫暖有溫暖的考量,她的確還年輕,需要發展,他即便自私,在這一點上是很體諒溫暖的,兩人在一起炒緋聞有利於溫暖的曝光度,要是被資深傳媒挖出他們結婚的消息,那可不行。

這小東西會很不開心。

葉非墨目測了一下角度,應該拍不出溫暖的面容,幸好剛剛給她帶了帽子。

“明天又要有我的緋聞了。”葉非墨上了車才說,情不自禁再啄了啄她的脣,溫暖喝奶茶,問:“什麼緋聞?”

“剛剛有娛記。”

“哦……”溫暖哦了一聲,可愛地打了一個小哈欠,葉非墨挑眉,哦的一聲就算了?心中默唸,一,二,還沒念三就聽一聲尖叫,“啊,你說什麼,狗仔?”

葉非墨面無表情點頭,好了,總算酒醒了。

“沒拍到我吧?”溫暖瞪圓了眼睛,葉非墨一邊開車一邊說,“估計拍不到臉,你得對虧這頂傻傻的帽子。”

溫暖拍着胸口,呼了聲,嚇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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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葉非墨出來,果然是不安全的,特別是在繁華大街上,深夜還有狗仔徘徊,溫暖爲敬業的狗仔隊敬禮,這麼大冷天的不容易啊。

“不會開車跟咱們吧?”

“早就甩開了。”葉非墨說道,現在狗仔爲了探新聞真是無孔不入,令人心煩,葉非墨有時候脾氣不太好的時候被狗仔追得煩了,他會掉轉頭去撞他們。

這一招是跟着林寧學的,上一次他去機場接林迪雲,人家偏說是去接李媛媛的,兩人有姦情,一路從機場追到市區,本來是沒什麼的,林寧也習慣了,不過那天正巧他心情不佳,結果一個轉彎掉轉去撞採訪車,直接把綠光集團的採訪車撞得七零八落,他這技術含量也是挺高的,車內三記者都沒什麼大礙。

這交通事故引來交警,林大導演撞爛人家的車卻要求賠償,理由是他的車頭擦破一點點,林大導演那天開的是一輛黃色的法拉利。

爲了免麻煩,綠光集團賠了一大筆錢。

從那以後,採訪車就不敢追着林大導演跑了,實在是太彪悍了,沒人敢惹。

這一招被葉非墨,唐舒文幾人學得非常好,所以一般娛記也不敢開車追他們拿新聞的,被撞車爛是小,沒了小命就糟糕了。

“現在的狗仔太煩人,還有沒有一點私人空間。”溫暖咬脣,這就是公衆人物要付出的代價,“都怪你,大騷包,新聞價值比男明星還高,以後不和你出來了。”

“你中學的時候眼睛要是擦亮一點看見我,今天我也不會這麼出名了。”葉非墨自有一番道理,要是那時候溫暖就跟着他,說不定他就是他哥的翻版,多專情的人。

不過也不太確定,那時候的溫暖太小豆芽了,他未必看得上眼。

“強詞奪理,鬼才詭辯。”中學那事她聽葉非墨說了,溫暖還真沒想到以前自己和學姐爲了方柳城打球的狼狽相會被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