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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替身前妻

“葉非墨,你能不能別這麼過分,出去,這是我的房間。”溫暖沉聲說道,憑什麼他就可以對她爲所欲爲?她真是受夠了他這怪脾氣。

每次吵架都當沒事發生,她沒那麼好的涵養。

被人如此辱罵,還能笑嘻嘻地歡迎他。

“電影的宣傳費是我出的,換言之,你住這房間是花我的錢,爲什麼我就不能進來?”葉非墨面無表情地反問,雙眸沉沉地盯着她。

溫暖在電影節從頭到尾都沒把他放在眼裡,特別是那句不認識,徹底惹惱葉非墨,本想見她一面就算,可如今卻不滿足了。

她可以恣意罵他,譏誚他,說什麼都無所謂,可他受不了溫暖對他如此冷漠。

所以鬼差神使,他就來了酒店。

溫暖脣角冰冷揚起,走過去收拾行李,葉非墨蹙眉看她的動作,明知故問,“你幹什麼?”

她沉默不語,賭氣地收拾東西。

他不走,她走!

葉非墨驟然扣住她的手腕,厲聲問,“你到底要置氣到什麼時候?”

他的力度有些大了,捏得溫暖有些疼痛,她自嘲一下,“我怎麼敢和葉二少你生氣,我只不過是一個藝人,哪來的膽子,你太高估我了。”

“溫暖!”

“放手!”溫暖憤怒掙扎,瞪着葉非墨,“葉二少,你別這麼搞笑行不行?你今晚不是和韓碧在一起嗎?你和我糾纏不清做什麼?”

葉非墨蹙眉,他知道溫暖誤會了,可他偏偏不解釋。

韓碧是韓碧,溫暖是溫暖。

“你本來就是我買來的,你忘了嗎?”葉非墨一字一字如子彈般蹦出來,溫暖的臉色一陣青白,原來,在他心裡,她就是這麼一個地位。

他買來的。

就像是一條寵物,他買來了,他愛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他愛打,愛罵都是他自由,寵物有什麼資格反抗主人?她是不是忘了本分,忘記了,她只不過是葉非墨的契約情人。

“是,我是你買來的,然而,葉非墨,這隻買來的寵物也有反抗主人的權力吧,你要麼,就丟了這隻寵物,要麼,就接受它的反抗。”溫暖冷漠地說道,脣角揚起譏誚,“說到契約,葉二少,你不是說,你對女人的新鮮度最多隻能維持一個禮拜嗎?我看,這都多少個禮拜了,新鮮度也過了,你是不是考慮解約了?”

從一開始,他們兩人到底誰有把那張紙當一回事了,如果是當一回事了,或許,他們如今不是這種關係了。

葉非墨臉色陰鷙,漆黑的眸看不出表情,他肯放下身段來找溫暖,已是他做到最大的極限了,已經說明了他在示好了。

溫暖卻毫不領情,更擡出那張契約來說事。

他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從小要什麼有什麼,人人都順着他,溫暖三番四次不知好歹,葉非墨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了,他冷漠一笑,“既然你說到契約,那我就不用客氣了。”

葉非墨狠狠地摔開她,溫暖後退踉蹌幾步,差點跌倒,葉非墨的眼神好似冷凝了冰,看得溫暖從上到下彷彿被人灌了十二月的冷水。

“過來,把衣服脫掉!”

這句話如驚雷響在溫暖頭頂,她臉色頓時慘白。

小小的拳頭,倏地握緊。

把衣服脫掉?

是她理解中的意思嗎?

葉非墨一步一步走過來,高大的聲音給她造成了心理上的壓迫,溫暖冷冷一顫,忍不住想要後退,最後卻挺直了背脊。

葉非墨挑起溫暖的下巴,精緻矜貴的五官已被寒冰覆蓋,他的眸中,彷彿住了一頭厲鬼,深暗危險,“你說對了,你只是我買來的寵物,既然你不想當人,想當寵物,那就接受寵物的對待。”

溫暖不會知道,這句話對葉非墨而言,是一種什麼樣的羞辱。

這段日子以來,哪怕是一秒鐘都好,他都沒把那份契約當一回事,時不時拿出來震一震溫暖,也是玩笑居多,若他當她是買來的女人,她早就不知道被他玩過多少遍。

既然她不領情,那就不怪他絕情。

“磨磨蹭蹭做什麼,脫掉!”葉非墨厲喝,聲音又硬又沉,溫暖咬牙,憤怒地看着他,可葉非墨無動於衷,那就是帶着一種你就是寵物的眼神看着她。

沒有任何感情。

溫暖的心彷彿被人插了一刀,渾身的知覺都疼痛得近似於麻木。

她想起那天的江邊,葉非墨的溫柔,葉非墨的多情,原來不過是夜晚給她的幻覺,統統都是假的。

分明是他的錯,爲什麼他卻能如此理直氣壯地指責她?

溫暖倔強地咬牙,也不落淚,伸手脫了身上的禮服,因爲禮服是低胸設計,本來就不穿文胸,只有胸貼,她毫不在乎地扯下來,脫了底褲,她的動作似乎麻木地把自己脫得一乾二淨。

蒼白的臉,有這一股倔強的絕望。

就是不肯出聲求饒,明知道自己將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葉非墨眸色一暗,拳頭握緊。

女子身段玲瓏,凹凸有致,美麗得如一尊玉雕。

他驀然伸手,把她扣在懷裡,溫暖雙眸冷漠,無一點波痕,彷彿葉非墨要做什麼和她沒有一點關係,她放空了自己的心,把自己的身體也放空了。

他胸前的扣子,冰冷地印在她的肌膚上,溫暖的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她悲哀地發現,原來放空了心,放空了身體也阻擋不了身體的反應。

“非要如此嗎?”葉非墨極力壓抑着脾氣,手背上青筋暴跳,葉非墨的忍耐到了極限,扣住她的腰幾乎要擰斷似的。

以前她一靠近,他就很衝動,很想要她。

可如今,她面無表情,麻木地把自己脫乾淨,送到面前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溫暖的眼神,似是天底下最銳利的劍,把他砍成碎片。

他明明是來看她的。

他明明是來和她講和的,他明明想和她好好談一談,說一聲,溫暖,我們不要吵架了,我們和好吧。

他心中分明是如此想的。

可爲什麼會演變成這樣。

溫暖冷漠一笑,“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