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白晚上就醒了,短暫的昏眩過後,他人看起來稍微有點疲倦,他的家庭醫生沒法阻攔他,他已經彪悍地撤了所有的針管跑去情報室。墨晨和無雙,風雲和葉非墨都在,見墨小白來,無雙蹙眉,“你這掛彩的臉真的不需要休息嗎?會有疤痕喲。”
墨小白最愛美,何況是臉被人揍得這麼慘,他腳上有一個疤痕他都要祛疤的,墨小白沒理會葉非墨,沉聲問,“查到了嗎?她是誰?”
墨晨的情報網要查一個人特別簡單,他們一上岸就有特工跟着他們,一直到他們入住羅馬威斯丁大酒店,從登記就能查到他們的信息。何況他們就在羅馬境內。這小公主是歐洲一個小國(c國,君主制)的大公主,25歲。那是一個石油和鑽石資源十分豐富的小國,國家很小,卻很富有。最近幾年,國內不太平,再加上不屬於特別出名的國家,沒什麼地位,算是旅遊國家,所以國際地位不高。這幾年國內不太平,其中有兩個國家看上c國的資源加以掠奪,這小國的邊緣戰事不斷,且國內政權複雜,諸事繁多,這一年來就有幾人一直想爭奪君主之位。
c國有兩名公主,大公主費瑪麗,小公主艾薇兒,這一次她們到羅馬是和一個黑幫做鑽石交易,大公主野心較大,爲了幫助父親穩定政權便離開自己的權力開始做鑽石交易,已打破這一年來的鑽石市場均衡價格。
墨晨對此事略有耳聞,只是這小國實在不起眼,人家也不會去注意到這小國的公主是何方神聖,加上墨晨自己有自己的關係網,鑽石市場的影響對他而言也有,但不算太大。
查清楚身份後,自然就查清楚她身邊的人,這位所謂的金出現的倒是如他們預期的早,和墨遙失蹤的時間不相吻合。金是十歲開始就在公主身邊,已有十八年,墨遙是一年前失蹤的。衛星跟蹤發回來的照片諸人都覺得和墨遙很相似,可這年齡實在不對勁,而這位金過去的照片,身影和墨遙的身影也是十分相似的。
墨小白麪色陰鷙地看着資料,“不可能,我不可能認錯人的,小哥哥,她一年前有沒有來過羅馬?”
“我查過出入境記錄,來過,老大出事那天正好她回國。”
墨小白點點頭,基本資料他都知道了,雖然他不知道這個金是怎麼回事,但那人一定是墨遙。
這沒道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我和他交過手,除了哥,沒人有那樣的速度和力度。”墨小白說,哪怕不交手也有百分之九十的肯定,交手後更是肯定了。
墨晨驚訝地看着墨小白這一身傷口,抽搐問,“你不會告訴我,你這一身傷是老大賜給你吧?”
墨小白冰冰地反問,“你說呢?”
葉非墨敬了一禮,兄弟你悲劇了。
無雙嘆息,小白你就受着吧,她一怔,“不對啊,既然你確定那是老大,老大爲什麼會揍你?老大怎麼可能會揍你,老大揍他老子都不會揍你啊。”
說到這一點墨小白更陰鷙了,他也想知道墨遙爲什麼揍他,墨小白摸着自己的臉,又打臉,這一次是男人打架給打的和上一次一巴掌特意甩過來性質有明顯的不同。
然而對墨小白而言,只要打老子的臉,甭管什麼性質都一樣。
哥,你死定了,看我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孃的,當然,這要等他哥哥恢復正常後,總之這一頓莫名其妙的揍他肯定要回來的,哼!
葉非墨摸着下巴,“這件事說起來也不算難,咱們去他浴室裡裝個監控器唄,總不能洗澡也不脫面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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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鄙視葉非墨,你又邪惡了。
墨晨派人監視着他們,他們要在羅馬住十幾天,所以並不着急馬上行動,明天天亮再派人接觸,墨晨是黑手黨教父,想要接觸一個走私鑽石的大公主並不是什麼難事。且她交易的那邊和他也熟悉,墨晨已經一個電話過去,約他們面談,這件事他要直接和大公主費瑪麗接觸。
墨小白躺着睡不着,想想真的不甘心,他這一年過的什麼日子他自己清楚,簡直行屍走肉,幾次受不住差點復吸,只靠着一股墨遙一定不會死的信念撐下來。他撐夠了,他不想再忍受,那人就在酒店,離他還不遠,爲什麼他要忍受?
墨小白是行動派的掌門人,於是他套上衣服,開車出門。
一路飛車到威斯丁,墨小白也是黑手黨教父,要查墨遙今天睡哪個房間易如反掌,如今已是深夜,墨小白很光明正大地站在墨遙的房間門口。
做了好幾次心理建設後,墨小白巧妙地開了墨遙的房間。
話說,葉薇的兒女對這樣的門鎖自然是易如反掌的,沒幾秒鐘就搞定,人不知不覺地進了房間,一片漆黑,墨小白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這公主真有錢,保鏢住的都是總統套房,還是說這保鏢是特殊的?
墨小白一邊詛咒費瑪麗,一邊靠近牀邊,好不容易摸哨到牀邊,空氣中有一股屬於酒店的香氣,墨小白看牀上就一人,他的心就安定了。嗯,暫且不計較一拳,還有很多拳要計較滴。
墨小白偷偷摸摸地湊過來,忍不住想靠一聲,他睡覺的時候竟然還帶着那金色的骷髏面具,墨小白腹誹,這麼醜的東西睡覺還戴着,你以後你是海盜啊。
還是哥哥那臉好看,墨小白又想,他哥會不會毀容了才戴着這面具的啊。
他在牀邊這糾結的不知道怎麼辦,牀上那人也很鬱悶,他沒回頭,不知道是誰,但知道有人進來了,你到底是要殺人還是要放火,怎麼還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