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的腿廢了,在無雙意料之中,如果一切如她猜測是墨遙和卡卡一起算計的,要做就會徹底做得絕一點,方嘉琪的醫術再高明也不可能讓朱雀的腿完完全全地複合,。
墨遙始作俑者,卻沒什麼愧疚的表情,彷彿這一切和他無關似的,無雙問了朱雀,再問方嘉琪,似乎也沒什麼大礙,只說不舒服,太過勞累暈倒,楚楚似乎有話想說,最後卻什麼都沒說。
墨小白對她們的一切完全無感,只顧着逗着楚楚玩,楚楚小小抱怨說,“本來以爲來這邊能和你們待久一點,沒想到這麼快就離開了,。”
她有點小小的不捨,下一次見面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墨小白逗着她,“小可愛,你隨小白哥哥去美國啊,下個禮拜正好要走一場時裝秀,正好缺了一名女伴。”
楚楚翻了一個白眼,一點都不信小白的話,“小白哥哥,你騙誰,就你這樣的還卻女伴嗎?我纔不要當你的女伴,不對,我不要你當我的男伴。”
小傢伙傲嬌地表示自己很鄙視墨小白,墨小白追着她打,楚楚一邊笑一邊躲,無意間看見無雙和龍承天在一旁吵架,心中悶悶的,在小楚楚心裡,無雙應該留下來和她哥哥在一起的。
她想起剛剛一件小事,她聽青龍說卡卡和無雙在花園的事情後跑去找卡卡,卻看見哥哥很不舒服地捂着心口躺在牀上,嚇得楚楚一跳,她以爲他生病了,想去叫醫生,可他卻坐起來,若無其事,楚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不舒服,可看起來一切正常的樣子。
她忍不住問哥哥,他和無雙的事情,她哥哥說徹底結束了。
她很生氣,隨口說了一句,這一次是因爲無雙聽到他和方嘉琪要結婚的消息,所以纔會跑來倫敦的,可她哥哥看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表情淡淡的。
楚楚總是覺得很奇怪,她家哥哥並不是冷漠無情的人,對無雙姐姐也不是沒有感情,分明很深愛,可爲什麼如此冷酷無情,硬是要拒絕,她總是想不通。
就算聽到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什麼反應,有時候她真的在想,到底有什麼能讓他變了臉色,從小到大很少見她動脾氣,都說葉寧遠脾氣好,幾年也不動一起脾氣,可她哥哥定力和耐力似乎更好,楚楚見過卡卡發脾氣的次數屈指可數,大多時候,他都很淡然看待一切,。
淡然看待生死,淡然面對挑釁,淡然面對挫折,也淡然抗拒他所想要,或者不想要的感情。
她知道,她哥哥隱瞞了她一些事情,無雙和卡卡畢竟不是朝夕相處,很多細節發覺不到,楚楚卻不一樣,她是他的親妹妹,他有什麼異樣,她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察覺。
可她就是不知道,她哥哥隱瞞了她什麼,每次一有苗頭,又覺得不太可能。
可楚楚知道,如果這一次她的無雙姐姐真的走了,日後她哥哥想要再追她,可能性幾乎爲零,他們真的再沒有機會了,無雙姐姐那麼驕傲,給過哥哥兩次機會,所以沒有第三次了。
她真的會死心,那她哥哥怎麼辦?
有句話說,皇帝不急,急死太監,說的就是這情況吧,她哥哥和無雙姐姐看起來似乎都不着急,沒有爭吵,沒有鬧翻,就是平淡地分開,楚楚真的很着急,她想找藉口留下無雙,不想讓無雙和鬼面,或者龍承天走,在小楚楚的眼裡,這兩人都是她哥哥的威脅。
可她也清楚地知道,現在哪怕是她哥哥親自開口,恐怕也留不下無雙。
龍承天先一步離開第一恐怖組織,他本來是過來接無雙走的,可無雙執意不去俄羅斯,鬼面有事要辦,她隨鬼面一起去菲律賓,等事情辦好再說。
龍承天脾氣並不是很好,一怒之下跳腳離開。
無雙並不在意,龍承天發脾氣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確定她身體無礙,龍承天也沒什麼擔心的,他一走,墨遙和墨小白都鬆了一口氣,正如了他們兄弟所願,龍承天也不想留在這裡被墨小白開刷,果斷走人。
周暮寒邀墨小白、墨遙、無雙、鬼面去喝東西,飛機傍晚停落在第一恐怖組織停機坪,並不着急,他們還有時間相聚,周暮寒對這一次的事情也沒什麼意見,朱雀那事,他和卡卡心照不宣,墨遙更是不用說,那幾人的確需要人震一震,不然不知天高地厚,雖然他很看重朱雀的能力和才智,可在第一恐怖組織,能力和才智這東西最不缺少,給他兩年,他照樣能培養出一位朱雀來,。
又不是非她不可,這件事方嘉琪意見很大,可這是卡卡的事情,和他們無關了。
卡卡和無雙的事情,周暮寒多少也聽楚楚說了一切,幾人在第一恐怖組織的咖啡廳喝東西,並不見卡卡,楚楚說他哥哥在書房,正和歐洲情報處有事要商談,沒時間過來。
這事在衆人看來,也不過成了卡卡逃避無雙的藉口,人就在第一恐怖組織裡,能有多大的事情要他親自來處理?卡卡可能考慮到他和無雙見面會尷尬,所以避而不見。
無雙無所謂,喝她咖啡,和鬼面商談菲律賓的事情。
周暮寒和墨小白相談甚歡,男人在一起能聊的話題也多。
墨遙中途有事走開。
卡卡一個人客廳拼圖,並不是在處理什麼公務,墨遙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他一個人坐在客廳的地攤上,正拼着圖,他最愛拼這種複雜的拼圖,據說是爲了鍛鍊耐力,墨遙覺得卡卡基本上不需要鍛鍊什麼耐力,他的耐力和定力天下無雙。
他見墨遙進來,微微擡眸,“晚上走?”
“我以爲你不知道呢。”墨遙冷冷一笑。
卡卡不置一詞,專心拼圖,一心一意,墨遙看了拼圖,他已經拼了一半,是一多以藍天白雲爲背景的紅玫瑰。
“有件事我始終不明白,究竟爲什麼,你兩次都要拒絕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