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看完了這份雜誌,出了葉非墨寫的這些故事,還爆料了她小時候的趣事,小時候在照片,又爆料了很多她曾經做過卻沒有被媒體知道的善事。
這份雜誌除了是他對溫暖的表白,還有給那些等着看溫暖笑話的人看,溫暖是穩穩當當的葉家二少奶奶,只要她願意,他永遠爲她敞開心門。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溫暖連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滿滿的,都是感動。
可她卻面無表情地把雜誌交還給溫媽媽,冷漠地閉上眼睛,把他的失望和失落關閉在視線之外,看不見,也就不會很心疼。
溫媽媽看了溫暖一眼,再看葉非墨,葉非墨也垂了眸,看不清表情。
她一聲嘆息。
這兩孩子,一個比一個更難懂。
雖是如此,溫媽媽也沒說什麼。
飛機很快就到雅典,已是傍晚,溫媽媽和溫暖定了酒店,下飛機的時候,幾人一起走的,溫媽媽和葉非墨的話蠻多的,溫暖和張玲幾乎沒說什麼話。
“媽,我在市區有一幢房子,你們去的地方離我也近,不如你們住我那裡吧,出入也方便。”葉非墨善解人意地建議,一路上都打岳母牌。
溫媽媽糾結了,此行的目的,溫暖和葉非墨的婚姻問題,權衡之下,溫媽媽正打算說好,溫暖就截了話題,“媽,我們都定好酒店了,不要麻煩他了。”
葉非墨從善如流地說,“一點都不麻煩,你們去哪裡我可以接送,我對雅典很熟悉,想去哪兒玩,我可以當導演,當翻譯。”
溫暖冷漠地看向葉非墨,“你不是來工作嗎?很閒啊。”
葉非墨非常好脾氣地說,“接送老婆和岳母,再忙也有時間。”
一聽老婆這詞,溫暖臉上大熱,不自在地別過臉去,暗自生悶氣,溫媽媽則是一笑,說道,“既然不打擾到你工作,那就住你那裡吧
。”
“媽!”溫暖急忙喊住把自己賣掉的媽媽……她恨恨地看向葉非墨,說是怒,不如說是嗔,說不出的嬌俏。
葉非墨圓滿了。
張玲一路很鎮定,不管葉非墨怎麼說,她都沒什麼表情。
雅典這邊有人來接葉非墨,張玲一個人打車去酒店,司機是中年斯文男人,很紳士地把行李搬上車,溫暖剛要繞過去做副座駕,溫媽媽很機靈地把她拉住,以一種溫暖很無語的迅速速度開門上車,關門。
葉非墨暗笑,岳母大人真英明,岳母大人回他一個那是當然的表情。
司機和葉非墨交談了幾句,說的是英語,溫暖還聽得懂,這男人是一名管家。
她逼不得已,只能上了車,和葉非墨一起坐。
一路沉默,除了溫媽媽和溫暖偶爾說句話,葉非墨和溫暖幾乎沒說話,溫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窗外,看雅典的風景……可怎麼都看不進去。
雅典很漂亮,可她心不在焉。
狹小的車廂裡都是他的味道,她聞慣了的古龍水味道……這還是她選的,他原來的香水味她不是很喜歡,後來挑了一瓶她比較喜歡的。
他一直用着,且很喜歡。
第一次送他香水的時候,葉非墨還打趣說,要不要晚上擦香噴噴的等你撲倒。
結果他泡澡的時候,她還真把香水拿去浴室給他噴,結果在浴室就把他撲倒了,全程自己主動,兩人還胡鬧了半夜才消停。
山路十八彎,車子轉了好幾個大彎,兩人避免不了身體接觸。
溫暖很快避開。
又是一個轉彎,葉非墨的身子測了過來,兩人幾乎黏在一起,溫暖瞪他一眼,葉非墨微微一笑,伸手不打笑臉人,溫暖惱怒也沒說什麼。
他更得寸進尺地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
溫暖嗔怒,作勢要甩開他的手,葉非墨握住她的手,不讓她甩開,他開始和溫媽媽聊天,溫媽媽對雅典也很瞭解,兩人話題很多,溫暖礙於媽媽的臉面,沒有發作。
一路到了葉非墨的市區別墅。
別墅分藍白色,很雅緻,像是一座城堡,溫暖很喜歡,外面圍着高大的喬木,葉子都黃了,看上去挺漂亮。
司機把行李搬上樓,溫媽媽很驚訝,問葉非墨爲什麼在雅典買一幢房子,房子很大,能住十幾人。葉非墨說了葉家的情況,他的爸媽姑姑姑父經常旅遊,所以全世界的城市都有一幢房子。方便他們旅遊的時候住,因爲他們的身份特殊,不喜歡住酒店
。
溫暖當然知道葉非墨說什麼,溫媽媽卻是一臉茫然,葉非墨也沒多解釋什麼,管家把葉非墨和溫暖的行李都拿到葉非墨的房間,溫媽媽的放到客房。
溫暖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爲什麼要和葉非墨住一個房間?
溫媽媽回房收拾行李,坐飛機有些累,順便要休息幾個小時再出來吃飯,溫暖去房間拿行李,她纔不要和葉非墨住一個房間。
她拉着行李剛要出來,葉非墨已閃身進來,迅速擋在她面前,門一關,頎長的身影壓迫性地站在她面前,目光深幽……有一股灼熱的火光。
溫暖冷漠地看着他,拉着行李繼續走,葉非墨雷打不動地站在她面前。
“我要出去。”
“這裡除了我的房間,剩下的都是爹地媽咪他們的房間,只有一間客房給媽了,你要去哪兒?”葉非墨淡淡反問。
溫暖道,“我去和媽住。”
葉非墨心頭像是被人輕輕地抽了一鞭子,微微顫動起來,我去和媽住,她沒說我媽,直到今天爲止,她還把他們當成一體的。
溫暖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稱呼有點問題,剛想要改正過來,腰上已被人扣住,葉非墨的吻鋪天蓋地捲來,把她徹底淹沒,他想這麼做很久了。
溫暖沒想到葉非墨會突然吻她,她一時被愣住了,只能任由葉非墨在掠奪她的甜蜜,他吻得很熱情,溫暖的身體對他的親熱太過熟悉,做出了非常自然的反應,主動回吻他。
葉非墨很喜歡她吻他,每次兩人親密的時候,她一吻他,他就會變得很激動,這是她掌控他快樂的密碼,所以每次親密她都會回吻他,因爲喜歡看他沉迷的表情。
察覺到她的迴應,葉非墨很顯然變得激狂了,抱着溫暖一轉身就把她壓倒在柔軟的大牀上。
“葉非墨,你這禽獸……”她捶打了他幾下,實在憋不住冷漠了,在這事上面,她從來就不是葉非墨的對手,每次都會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我想你了,你就不想我嗎?”葉非墨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啞說。
“你混蛋,我們都快離婚了,你……”她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可生理反應是抵擋不住的,她的戰慄和掙扎隱瞞不了葉非墨。
她若對葉非墨一點感情都沒有了,那還沒什麼好說的,可事實又不是這樣子,她……拒絕不了葉非墨,幾乎是習慣性的不會去拒絕葉非墨所有的請求。
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包括牀事。
她不管多累都會配合他,只要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