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墨蹙了蹙眉,這款胸針是顧曉晨親自設計打造,安寧都沒有推出,世間唯獨一款,怎麼會有相似的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溫暖低頭找着新聞,長髮垂了下來,葉非墨回過神來,拂開她的長髮,露出女子白皙的側臉和優美的脖頸,葉非墨心口一動,倏地含住她圓潤的耳垂,舌頭輕舔,含住吸吮,一手在她腰上也不輕不重地揉起來。
她渾身麻痹,電流從腳底竄起來,直衝頭皮,忍不住敏感地縮了縮脖子,肌膚都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葉非墨順着耳垂而下,溼熱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溫暖的身子不可抑制地滾燙起來,忘了去查什麼資料,緊緊地揪住他的衣襟,化成他的一潭春水。
他直把她吻得意亂情迷,溫暖搖頭抗拒起來,他們還在別墅的公園裡呢。
“跟我回去吧,你都不想我嗎?我可想你了。”葉非墨低低聲說道,真把溫暖逗弄得渾身無力,滾燙酥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若他真抱着她到隱蔽處幹壞事,恐怕她也無法抗拒。
“不行,我今天要在家裡過,不要親了,再親就要上火了。”溫暖好笑地躲着他的脣舌,要抗拒他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你真無情,我家弟弟餓了好久。”葉非墨抱着溫暖開黃腔,但真沒有再繼續,畢竟吃不掉,再招惹她,一會兒自己更難受。
只能在言語上過過乾癮。
“你這人真是……”溫暖笑着去打他的手,葉非墨低頭在她肩窩處磨蹭,分外眷戀,這動作讓她失去了所有的防禦力,心都被浸泡軟了。
“好了,好了,明早我就回去了。”溫暖笑說道,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葉非墨的髮根很柔軟,摸着很舒服。
“回來就要餵食,我弟弟很貪吃的。”
溫暖咬牙,“……”
你腦海裡除了這那件事就不能想其餘事情了嗎?
溫暖看着葉非墨嚴肅又認真的臉,徹底被他打敗了,“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小心你精盡人亡
。”
“放心,爲了溫小姐的福利,我肯定人亡精未盡。”葉非墨一本正經地說,先以語言保證溫小姐的福利,溫暖踩了他一腳,跟着他混,她要被帶壞了。
她又拿過手機,翻到新聞,放大了圖片給葉非墨看,“你看,這就是韓碧的胸針,和我那一枚一模一樣,你沒話說了吧。”
葉非墨看了片刻,點了點頭,倏地想到什麼,目光閃了閃,似怒非怒,一抹戾氣拂過,很快又消逝,葉非墨說道,“你若是不喜歡了,以後我再給讓人給你設計一款。”
“誰說我不喜歡,不能戴,我收藏總可以吧。”溫暖道,那麼多寶石鑽石,很有收藏價值的。她轉念想了想,“今晚怎麼這麼乖啊,又表白,又買花,又道歉的,你哪根筋不對了?”
“不喜歡?”葉非墨挑眉,臉色沉黑,“那我以後不做了,我也覺得這事特白癡。”
“別別別,我可喜歡了。”溫暖摟抱着他撒嬌,“每天說一句我喜歡你。”
“美得你。”葉非墨斜睨着她,目光露出點小小的期盼,“我可沒聽你說過。”
“女孩子要矜持的嘛。”
“我喜歡奔放的。”
溫暖大笑,葉非墨看着她,“曼冬沒打電話給你嗎?”
“沒有啊,什麼事?”
葉非墨把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溫暖大吃一驚,擔憂至極,葉非墨說道,“今天我看着舒文奮不顧身地護着小念,寧願自己捱了一槍,我就在想,每個人都有自己要付出生命守護的人,那一刻,我們幾人都很震撼,畢竟從小到大,我們都是自私的,我們得到的,總比付出得要多。總是心安理得地享受別人的尊敬,羨慕,戀慕,卻從不曾付出過什麼。醫生說,舒文如果沒捱過危險期,可能會有性命危險,生命這麼短暫,誰都沒料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就像他們也不知道,今天婚禮會發生變故,舒文差點會沒命,我不想浪費時間。明白嗎?”
溫暖微微有些動容,葉非墨勾了勾她的鼻子,“別和我慪氣了,這一次的事情是我處理得不好,以後不會讓你這麼委屈。”
“好。”溫暖痛快地答應他了。
“下次再生氣,也不準說分手,知不知道,很傷人的,而且是在我……”葉非墨咳了咳,臉頰略有點異紅,溫暖一笑,伸手抱住他。
“好,下次吵架換我哄你。”
葉非墨一笑,握住她的手,溫暖的手總是暖和,摸着很舒服,兩人坐着聊了一會兒,溫暖就趕葉非墨走了,兩人戀戀不捨分開。
捧着兩束花進了家門,溫媽媽和溫爸爸等人都還沒休息。
溫靜一見笑道:“姐,你怎麼不請未來姐夫進來坐一會
。”
溫暖含笑帶嗔,“誰是你未來姐夫?”
“哦,原來不是啊。”
溫暖過去揮拳要揍她,溫爸爸蹙蹙眉,倒也沒說什麼,溫媽媽看着也開心,“你今天心情看起來很不好,我以爲你們吵架了呢,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她低頭一笑,捧着玫瑰上樓插。
新的一年,新心情。
溫暖在助理的幫忙下秘密去醫院看唐舒文,陳雪如守在醫院中,堅持要等唐舒文醒來,溫嵐和唐四帶小念回家照顧,本來溫嵐想多請看護在醫院看着,免得陳雪如太累,她卻堅持不用。
如今她只期盼,唐舒文能快點醒來。
溫嵐上午在醫院陪着她,溫暖來了以後,她就回去陪小念,讓溫暖和曼冬在醫院陪着陳雪如,醫院這一層都戒嚴,且有龍門的人在守着,沒有特許近不了。
陳雪如一夜沒睡,略有點憔悴,溫暖抱着她寬慰,她也沒落淚,只是過於擔憂,中午沒什麼胃口,唐曼冬見她沒吃什麼,出去給她買水果。
她一出去,小六走過來,高大挺拔,異常俊秀,他是龍門的人,自幼跟着唐舒文,算得上是唐舒文很信任的人。“少奶奶,趙雨凝的小姐哭着要看少爺,要讓她進來嗎?”
陳雪如蹙眉,擋了趙雨凝,“舒文還沒脫離危險期,你讓趙小姐過幾日再來。”
“是!”小六出去了。
溫暖拍了拍陳雪如的手,沒一會兒,小六又過來了,爲難地看着陳雪如,“趙小姐在電梯口硬是要闖,又在辱罵少奶奶,怎麼辦?”
他以爲,陳雪如會服了軟,讓趙雨凝過來看看唐舒文,誰知道陳雪如目光一冷,沉聲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也不見得是多沉重的一句話,可聽的人卻覺得有一種沉重壓在心頭,小六微笑,點了點頭,“少奶奶,小六不會再麻煩你了。”
他已經完全清楚怎麼處理了。
一出去,立刻讓人駕着趙雨凝走,這一層樓都不准她靠近。
溫暖豎起拇指,有魄力。
陳雪如疲倦地笑了笑,這和魄力沒什麼關係,如今她是唐舒文的老婆,名正言順,說話自然也有立場,趙雨凝又不是第一次找她,她也沒什麼愧疚於趙雨凝了。且唐舒文昏迷不醒,想見他也不是這時候。
等唐舒文醒來,趙雨凝要見,她不會攔着。
如今她進來,料定和她沒什麼好臉色,她很疲倦,不想和她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