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淡淡薰衣草的香味撲鼻而來。一份溫馨的回憶林繞在心頭;一切都沒有變,淡紫色印花的窗簾,還有淡紫色的牀單枕套,跟自己走時一樣的擺設,所有的一切都保留着。
薰衣草的紫是媽媽生前最喜歡的顏色,也許是爲了懷念媽媽剛好這種高貴的顏色自己也喜歡,淡淡的香味也是助自己有個好休眠的作用,所以自己很中意這個顏色和味道……
沐浴過的血兒,拉開窗戶透透氣,已經下午四點。伸個懶腰;走到牀邊拿起手提地,準備看看書,回家總不能落下課業,想着就拿出鑰匙準備開鎖……
咯噔……鎖被冷蕭風用工具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黃色的筆記本,冷蕭風微蹙眉好奇的拿起來打開;
哥倫比亞大學,不錯,還是美國著名的大學,成立於1754年,位於紐約曼哈頓島,是一所多學科綜合性大學。
冷蕭風的嘴角揚起深深的弧度,因爲他又看到她是主學企業管理,標記最多的竟然是酒店管理,這個丫頭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冷蕭風倒是願意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只是首頁的一段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當驕陽漸漸遠去,半月高懸;當霓虹點點閃起,昏夜降臨;我們拿什麼證明自己在這個城市存在……林血兒。”
冷蕭風若有所思的的笑了
原來那個丫頭叫林血兒,他想起中午在機場碰見的那個帶着淡淡薰衣草香的女孩,冷蕭風的笑意更濃了
“丫頭,我說過我們還會在見面的,一旦成爲我冷蕭風的有緣人又怎能逃掉……”冷蕭風深邃的黑眸中掠過一絲期待,是期待他們的再次相遇還是別的……這也許只有他冷蕭風本人知道吧……
“奇怪,怎麼這鎖我都打不開怎麼回事?”血兒在對着那鎖犯難,“明明是早上親自鎖上的,在說也不可能壞掉啊!”血兒繼續努力的轉動着鑰匙,還是無動於衷,終於“噔”鑰匙斷在裡面了,血兒懊惱的一抓頭髮。
“討厭,鑰匙斷在裡面了。”
血兒的額頭上已經有了微微的細汗,突然她衝出房間,有很快的回來了,只是手裡多了一把鉗子……
“喂……斯倫,給我查一個人的信息,林血兒。”
“是,”那面的人只是簡單的應聲
冷蕭風放下電話,嘴角勾勒出懾人心魂的笑容,深邃的眸底多了幾分惆悵……
“咔嚓……”
鎖頭應聲而斷,血兒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拆掉鎖頭,扔到旁邊的地毯上拍拍手,拉開拉鍊,下一秒,血兒徹底的崩潰……
“這是什麼?”
血兒的玉指拿起裡面的藍絨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裡面是一個男人帶的襟花。
“這是……男人的東西,怎麼會在我的手提袋裡?”
血兒放下藍絨盒子有拿起另一個盒子,裡面是一個精緻的刺繡襟花,好像裡面這麼多的錦盒應該都是襟花吧;血兒想着想着,突然停止手中的動作,回想自己今天中午在機場好像與一個男人相撞過,然後……
血兒一拍自己的額頭“啊,一定是在那個時候手提袋拿錯了”
“哎呦……怎麼會兩個手提袋是一樣的,你怎麼那麼笨嘛,怎麼會分不清自己的手提袋。”
血兒又拍一下自己的額頭“是啊,可是誰知道你們兩個人怎麼會那麼巧,撞到一起不說連手提袋也一樣……”
血兒哭喪着臉,內心糾結。
裡面倒是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學習的課業之外,還有幾件衣服,在就是自己唯一珍貴的東西,那就是爸爸媽媽還有自己照的一張全家福。血兒一直珍藏着那張唯一一張全家福,因爲自己受傷和受累的時候就會看看照片,照片是唯一的寄託和希望。這麼多年那張照片讓自己在苦難中堅強……
“現在丟了要怎麼找回來啊?”血兒守着一手提的襟花發呆
“怎麼這麼多襟花,這個人是賣襟花的嗎?”血兒眉頭微蹙。
在兩本書的下面還有一個相框,冷蕭風修長的手指拿起了那個相框,看到了上面的人,深邃的藍眸微眯的盯着照片上的那個女人,眼裡看不出一絲情愫……
“怎麼會是她?原來是她的女兒?”
電話聲打斷了冷嘯天的思緒,他垂眼看了一下冷臉接起電話“恩……”只是一句冷冷的聲音。
電話那邊傳來冰冷的聲音“林血兒,二十歲,T市人,現就讀美國哥倫比亞,父親林天賜,母親白佑慧,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那個冰冷的聲音停頓一下,接着說“不過這不是她的真實身份,早在十八年前林天賜就將她的戶籍過到自己的名下,她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是他大哥林天佑的女兒……”
他冷凝着臉站起身,渡步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邊的美好的風景完全呈現在自己的腳下……
對着電話裡的人說“掩蓋她的真實身份,從今以後,我要知道有關於她的一切消息。”然後冷冷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