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染無奈的搖頭,“楚熠你心理有問題,你得去看心理醫生,你這是病,得治。”
“我這病是你造成的,所以解玲需系玲人,還得你來治,你從今晚起,就住這兒,直治好我這病爲止。”楚熠聲音突然平靜,但沁着沒有商量之地深意。
她憤恨,怨恨,可是現在又能怎麼辦呢?
他現在的能力這麼大,她一個不從,最先就會拿芯芯開刀,接着是郝氏集團。
現在她需要冷靜,冷靜,再冷靜,接着她想個關鍵人物,皺眉一問。
“你這樣做,不怕蘇小姐誤會?”
楚熠不鹹不淡的瞟她一眼:“這個你就不用操心。”
郝染慌了,連蘇寧寧都不能阻斷他這個念頭,那更無人可以改變這局面了。
她無法想象與他一起住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但是她清楚,這次,不會妥協,不就是她把他甩了,讓他面子上過不去,至於這麼狹隘,就值的對她趕盡殺絕麼?
如果世上分手的男女都這樣,那這世界早就怨氣積深,撕殺成殤了。
她堅定信念後,平靜心緒,心平氣和道。
“楚熠,這世上有多少男男女女分手,有這樣一句話,分手後,再見是朋友,雖然我不敢奢望分手後與你成爲朋友,但起碼我們也不必弄的這麼複雜,我們可以成爲另一種,分手後如陌路人,我們就當陌路人,這樣不是很好麼?再說你現在也有高貴漂亮的女友,又事業有成,這一切比我好多了,你就高擡貴手,放我一馬吧!”
這話,郝染扣門自問說的很是平靜,也很是誠心,但楚熠卻一臉陰鬱,越聽越黑,最終陰冷嗤笑。
“郝染,你還真天真,想當陌路人?這得看我願不願意。”
郝染皺眉,像看怪物似的凝望着楚熠,終了呆呆應了一句:“不就是被甩了麼?別搞的如喪考妣似的,那就當你甩我好了。”
楚熠雙眸頓眯,額頭皺成川字,微眯的雙目若隱若現的燃燒着一團烈火,雙頰異常突出,堅毅的輪廓顯的更爲硬堅。
帶着滿腔的怒意站起來,朝郝染走了過來,“你可把這事說的真輕鬆,你對這段感情難道就從沒有付出過真心?”
看着被惹怒成一頭獅子的楚熠,正邁着修長的腿朝她走了過來,弱弱顫顫的往另一邊縮去。
楚熠踱步到她的身邊,居高臨下慢慢探身過去,那魏峨如一座大山似的身軀似烏雲密佈的天壓了下來,滲着讓人驚心膽跳的陰騖。
郝染眨巴着眼睛,望着楚熠一副十足的冷漠,心裡拉起了警線,思襯着該如何迴應。
“那個……那個我們說的是現在的事,以往的事還是略過吧!”
聲音結巴。
他步步逼近她的臉龐:“可我想知道。”
他說話的氣體呼在了她臉上,擾的她癢酥酥,心驚膽顫。
“你以爲呢?”她無心應了一句。
“我要你說出來。”楚熠憤怒的回了一句。
“當然……有。”郝染慌忙之中回道。
楚熠心裡一暢,語氣亦也柔了好幾分。
“那現在呢?”
郝染一怔,他這樣問是什麼意思?現在?他希望她說有,然後朝笑她?她心裡不由冷笑一聲。
“楚總希望我怎麼說?有還是沒有?”
這一句,四兩撥千金,她把一切都推至到他的身上,不泛她不順他之意,更是不顯她真正的心聲。
而楚熠臉色卻即時一沉,陰的像是颱風天的天氣,猛地起身離開她,朝客廳一喊:“劉媽。”
須臾間,一位圓潤看起來溫厚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垂瞼對着楚熠恭敬一聲。
“先生。”
“安排一間房子給她,以後我的生活起居由她全部護理。”
中年女人一怔,但依舊垂着眸簾,片刻恢復原樣,無色迴應:“是。”
話落,轉對郝染道:“小姐,請跟我來。”
郝染亦也急了,起身不走:“楚熠你這是強人所難,我憑什麼當你的傭人。”
“行,你不願意的話,可以走。”楚熠的語氣突然急轉直下。
郝染眸一蹙,疑心氾濫,他怎麼突然變口氣了,難道後邊還有什麼算計?想到這,她便道。
“那你派人送我到有車的地方去。”
“自已走回去。”楚熠口氣陰沉。
她蹙了蹙眉,左右衡量,接着就往門口走去,剛走兩步,傳來了冰冷無度的聲音。
“郝染,你可考慮清楚,只要你踏出這個大門,謝芯明天就要離開公司,接着是郝氏的政府工程,往後你就算求我給你機會,我都不會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