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什麼話,我現在是拖住蘇寧寧,我在這邊也要蒐集,你那邊也給我全力去幹這事,一定要暗中進行。”
“清楚。”接着又道:“大哥,今晚見姓蘇的有什麼感覺?”
“老狐狸一隻,他現在看中了我的財富及才能,他並不簡單,估計會在背後查我的身世,幸好,我早已有所準備。”
“姓蘇的真是不要臉,還看中你的財富。”季如風罵了一聲。
“現在先要得到他的信任,這樣纔能有機會更接近他。”楚熠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只是更接近他的話只有在他家裡走動,除非你能去他家走動。”季如風一語道中。
突然,楚熠腦中形成一個想法,他家裡?這是不錯提議。
“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楚熠嘟喃一聲。
“大哥,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季如風心頭癢癢的想知道。
楚熠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你做好你的事便好。”
季如風這麼一嗆,無趣道:“行,我什麼也不問。”
“嗯,那就掛了。”楚熠道。
“大哥,郝染說要見老總,就是見你啦,是我給你找個替身?”
“找個替身吧!找個像樣點的,千萬別露出破綻,還有答應她暫時不賣債權,給一個月給郝氏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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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時一個月後籌不到怎麼辦?”
“這個我會想辦法,你按我說的做就行。”楚熠眸子突然沉了沉。
“行。”季如風愉悅應道。
掛掉電話,楚熠佇望窗外,暗道,一個月內一定要將蘇啓章扳倒,不能再拖下去了。
染染,你給我點時間。
翌日,楚熠將海港城的事都處理完畢,打了個電話給蘇寧寧,告訴她,下午得要回港市,回去之前,想去她家跟她父母道個別,也算是他第一次登門拜訪。
蘇寧寧聽了,心裡也沒有過多的喜色,猜測出一定是昨晚他意識到愧疚了,現在想來討好她,只是她不需要這樣的討好。
於是迴應的語氣亦也淡漠,但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在十一點前,楚熠到達了蘇寧寧家裡。
蘇啓章週末休息在家,隆重的接待了楚熠,還留了楚熠在家裡頭吃飯。
在蘇家,楚熠跟蘇啓章天南地北的談聊着,十分愉快,但蘇寧寧卻顯的興致缺缺。
湯茵妮看出來了,便問拉着她回到房間問話。
“寧寧,你今天怎麼了?楚熠過來你也沒有多大笑容似的。”
蘇寧寧深嘆一聲:“媽,如果一個男人都見過女子父母了,但卻是不肯碰女子,你說這個男人是什麼心態?”
楚蹙着眉宇:“那有問原因嗎?”
“有問,但男人說這是對女子的尊重,那種親密事得結婚後才能做。”
湯茵妮抿嘴一笑:“寧寧,你說的是你跟欒熠吧!”
蘇寧寧哎叫一聲:“媽,你說我是不是沒有吸引男人的魅力呀!”
“哎呀,寧寧,不是你沒有吸引力,而是出熠是個可靠的男人,所以纔會這樣說。”
蘇寧寧突然想說,可他身邊還有另一個女子,他願意碰那個女人,卻不碰她。
但是想着如果這樣和媽媽說了,那麼她就會反對她跟楚熠在一起,還是不說了。
不
管如何,她都要把楚熠弄到手,而且現在楚熠不也是開始討好她了嗎?
想到這,她閃上個笑容:“媽,你對楚熠有什麼印象?”
湯茵妮露出個優雅萬分的笑:“哎呀,說實在的,這個男人長的不錯,也有氣勢,一看就是成器之人,不然,你爸也不可能那麼快答應你們的事?”
蘇寧寧腦子中閃起楚熠的話,你爸爸不是常人,不能看表面,於是急問:“爸真的答應了嗎?”
“當然,你爸我是瞭解的,他如果不答應,不滿意今天就不會親自接待楚熠了,而且你看兩人相談的多歡快。”湯茵妮朝蘇寧寧丟了一個篤定的眼神。
這可讓蘇寧寧高興壞了,只要爸爸同意了,那麼她就無後顧之憂,畢竟楚熠對她家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在意的,可以幫到他的事業,雖然他嘴上說不必女人來助他事業,但誰願意表面承認這種事呢?
就拿這個海港城工程來說,如果沒有她幫忙,創世絕對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拿的下來。
這般想着,蘇寧寧心頭的陰霾慢慢消失,挽上湯茵妮的手臂,哀求着。
“媽,那你跟爸爸說,趕緊跟熠提我們訂婚的事,像熠這樣有才貌雙全的男人,可是很多女人盯着的,稍不留神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到時你們可是打着燈籠也找不着這麼好的女婿了。”
湯茵妮滿臉窘她的笑意:“真像你爸說的,女大不中留。”
蘇寧寧一臉不羞澀:“媽,熠反正沒家人,婚後我也可以住在家裡的,不過熠的事業在港市,可能無法天天回來住,但是每個星期我們都可以回來的呀!”
湯茵妮搖了搖頭:“好,媽跟你爸說去。讓你們早點訂下來。”
蘇寧寧開心的在湯茵妮臉上波了一口:“謝謝媽。”
兩母女相視而笑。
樓下楚熠坐在客廳,跟着蘇啓章還在聊天,無意中說到了古畫上,蘇啓章是個收藏古畫的愛好者,只要談到古畫上,他必定濤濤不絕。
楚熠也表示他愛收藏古畫,於是放出了個誘惑。
“蘇叔叔,我手裡有齊白石的一副真品,改天我帶過來送給你。”
現在他連稱呼都換了,可見他也開始心急拉近之間的距離。
蘇啓章聽到是齊白石的真品,那個高興呀!只是嘴上一個勁虛僞的推脫着:“欒熠呀,這個太貴重了,你還是自個收藏着。”
楚熠眼裡閃過一抹精光:“蘇叔叔我今天來,也沒帶什麼過來,真是失禮,這就算是我今天來的見面禮。”
他早就摸清了蘇啓章的喜好,所以也準備好上一些名貴的字畫,此時正是派上用場了。
蘇啓章聽着這話,知道再推脫就顯的有些過了,笑道:“那我就收下了。”
“一定得收下,明天,我親自送過來。”
“不急不急,下次你過來工作視察時再帶過來,不必特意跑一趟,你也夠忙的。”蘇啓章倒很會體貼人。
“那就我下次過來時再帶過來。”他順水推舟,其實他也只是假意說,畢竟他真的是太忙,沒有多作的時間來伺候眼前的人。
“好,好。”
說了一會話,兩人開始喝着普耳茶,喝完茶,楚熠卻提了個要求。
“蘇叔叔,你應該也收藏了一些名貴之畫,能否讓我過過眼福。”
蘇啓章臉上帶笑,“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貴重名畫,只是一些不入眼的俗畫而已,既然你提了,那我帶你去觀賞觀賞。”
“今天真是不枉此行了。”楚熠大呼一聲。
兩人起身往蘇啓章的書房走去,走進裡頭,只見書房透着一股儒雅之風,牆壁上掛滿着字畫,仔細一看,並非十分名貴,楚熠的心並不在這上頭,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其實,蘇啓章真正的收藏物不是真正相信之人,是不會讓他人看的。
不是他吝嗇,而是他這樣的身份,得謹慎小心,雖然楚熠現在是蘇寧寧的男友,但是身世背影他還未調查清楚,也不敢冒然讓他知道太多。
現在他帶楚熠來看的只是一些比較普通的字畫,他用這種方式來掩飾,不好不壞,不足以引起他人的懷疑。
這就是狡猾的蘇啓章。
楚熠自然深諳他意,不動聲色,只是對着字畫發表着一些感概,但也沒有過多的誇張。
這讓蘇啓章更是賞識,因爲現在的年輕人對字畫的瞭解不多,能有這般認識的可見才情,生意做的好,還有文化,是他最爲欣賞的。
楚熠突然看到《清明上河圖》的畫,這張是高仿品,也是名畫家出手,楚熠上前觀望,手不由往上旁邊的牆壁上摸去。
“蘇叔叔,這幅圖雖然是仿品,但也可見畫家的功力不差天國別級的。”他雙目如矩的注視着蘇啓章。
蘇啓章的眸光也迴應他,全部落在他身上,趁這個時刻,他手指伸進畫內,把一個微型器用力插進牆壁中,之後慢慢的伸出來。
“對,這畫家也算是名人,所以我纔買下來,當做收藏品。”
楚熠笑應:“雖然這兒的畫都不是真品,但不比真品差,讓我大開眼界呀!”
“只是粗俗之物,我也是附庸風雅而已。”
“叔叔真是太謙虛了。”
兩人在書房觀看良久,而楚熠也完成了他的事,放心的帶着蘇寧寧從蘇家離開。
他最後一博只在此一役,他等這一役等了二十幾年了。
回到港市,楚熠送蘇寧寧回到她臨時處所,因爲蘇寧寧不願意獨自一人,就強留着楚熠跟她吃晚飯,吃完晚飯後,才讓他離開。
楚熠擺脫了蘇寧寧後,立即往家裡趕去,只是他趕到家中時,卻沒見到郝染的影子,整張臉陰森冰寒,站在客廳裡對着劉嫂責問。
“劉嫂,她不是還在感冒嗎?怎麼這麼晚還出去?”
“先生,郝小姐下午出去的,並沒有回來吃晚飯。”劉嫂低首如實回着。
楚熠臉色更黑。
陰着臉,躁的在客廳裡踱來踱去,而劉嫂在一旁把一切看在眼裡,嘆了嘆。
“先生,要不然打個電話給郝小姐,問問她現在在哪兒了?”
“不用。我倒要看看她拖到什麼時候回來。”語氣帶着睹氣的成份。
讓劉嫂搖了搖頭,自郝染回來住後,他的脾氣就越來越壞,估計是在郝染那兒受了氣。
“先生,那我先回房間了。”她得回房偷偷打個電話去問問好了,省是郝染回來晚了晚讓先生不悅。
“你去吧!”楚熠不耐煩應了一聲。
劉嫂轉身準備離開,楚熠突然問了一聲:“劉嫂,這兩天她的感冒好些了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