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的是一朵正含包待放的清蓮,心中泛起想摘採的念頭,看見她的回頭率高的驚人,恨不得將那些人的眼挖出來。
於是他故意大聲溫柔的對身旁的肖依玲說話,欲引起白雲吟注意,而他的舉動也成功的引起了白雲吟的轉首。
看着她轉頭瞧見他與肖依玲,臉上瞬間沉黯失落,他的心情不由的愉悅起來,於是再乘追擊。
低首對身旁的肖依玲體貼道:“雪兒,最近我太忙,沒時間陪你,以後我會多抽出時間來陪你的。”
他身旁的肖依玲一副不敢置信的望着他,隨即露出開心的笑臉:“靖南,我能理解,你打理這麼大企業,也非常不容易,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就非常滿足了。”
“你真是個體貼人的好女人。”鬱靖南臉上露出感動之色道,然後回抱了她,但眼角的視線卻飄向白雲吟身上。
白雲吟無聲的望着這一切,原來,冷酷的外表下,也有一顆柔軟之心,而且還給在他深愛的女人,他深愛的女人真是幸運。
想起一句話:“有些美好,擁有過,叫做幸運,有些美好,錯過了,叫做經歷。”坦然面對吧!她一樣會海闊天空的。
她與他真的是無有緣無份,不過這一切對她來說,已不重要了,她現在是一個全新的自已,開啓了另一種全新的生活,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她的全部了。
她要向新生活邁進,走出一條康莊大道,白雲吟!加油!
白雲吟暗暗爲自已打氣,然後收回目光,轉頭往前邊行去。
鬱靖南掃見白雲吟轉頭那瞬間,心頓時失落,於是趕緊放開肖依玲,鬼迷心竅的喚住了她。
“白雲吟”
白雲吟聽到鬱靖南的喊聲,她是非常不願這時候與他面對的,但基於一種禮貌,她還停住腳步,轉身問道。
“總裁有什麼事麼?”
“我是想問問,大賽的新作品,你有方案了嗎?”鬱靖南一臉冷酷道。
白雲吟凝眉思索片刻道:“想法是有了,明天我會將提案交上去的。”
“那你儘快,公司非常看重這次大賽,不要辜負了公司的期望及付出。”
這話是在告誡白雲吟,一定得拿到冠軍,她不由的冷哼,這個擔子也壓的太重了吧!
於是一聲冷笑:“總裁這話讓我覺的壓力山大,真怕壓力過大,拿不到任何榮譽,那可不怪我。”
他會給她壓力,難道她就不會推開重擔麼?
鬱靖南聽着她將重擔丟回給他,嘴角泛起冷笑,陰森的望着她,正要說話,可白雲吟搶先一步道。
“我會問心無愧去工作,但是如果沒達到總裁預想,那我也只能說聲我盡力了。”白雲吟神情自然,目光堅定。
“這麼說你是沒有自信去拿下這次大賽冠軍了?”鬱靖南臉色由晴轉陰。
“總裁,我不能承諾你任何期望,我只能說,我會盡力。”白雲吟不想之間弄的太僵,畢竟以後低頭不見,還要擡頭見。
“靖南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快快走吧!工作之事,改天再談。”身邊的美人肖依玲適時
打斷之間的對峙。
“我要的不是盡力,而是百分百的拿下冠軍。”鬱靖南並沒有理會身旁的伊人,倒是一舉反常強硬道。
“總裁,這些問題咱以後再談,此時想必你有更重要的事。”白雲吟知道,如果此時再與他掙執下去,對誰也沒好處,只要保持立場便行,其他以後再討論。
“孰輕孰重,我自有分寸,倒是你,別將公事與私事分攪在一塊,上班就要像上班的樣,別見到男人,就將工作棄之一邊,只顧着談情說愛、媚目傳情。”鬱靖南一股腦的將他壓在心底的不悅拋向白雲吟。
他其實就是要找藉口爲難她,白雲吟氣的牙癢癢,她上班何時談情說愛,媚目傳情了,不就是今天遇到遲宣重,說了幾句話,他就拿它來說事,見過討厭的男人,沒見過這麼討厭的。
“總裁說話可要講真憑實據,我怎麼在工作之時與人談情說愛,媚目傳情了,人模人樣的,說出來的話怎麼就不是人說的呢?”白雲吟劈口反擊,不管他是誰,就不能這樣污辱她。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欠揍,竟敢說拐着彎罵我。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鬱靖南冷酷的臉泛起濃濃的怒意,黑沉的如暴雨前的天氣。
“我還怕你?”白雲吟睥睨着眸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話畢,只見他冷冷的朝着她走來,但是她算定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敢拿她怎麼樣,所以一點也不擔心。
肖依玲跟着過去,鬱靖南停在白雲吟跟前,冷冷的扯起她的手,往車子走去,這時肖依玲一臉擔心道。
“靖南,時間不早了,再不走就趕不上宴會了。”
鬱靖南被激怒的無法平靜,直拽着白雲吟,這下白雲吟才擔心了,這個男人想幹什麼?他的女人在身旁他都敢這麼放肆。
這時,肖依玲趕緊對白雲吟道:“這位小姐,你趕緊向靖南道個歉,不然後果你會難以承受的。”
這話看似好心,其實她只是害怕,她從來沒見過鬱靖南如此氣怒,平常他對她只是一副冷酷,見不到其他情緒。其實這纔是他真實面目,只是真實面目卻在別的女人跟前展現出來,她怎麼不擔心?
“你這個瘋子,放開我。”她只是大喊着。整個人往鬱靖南相反的方向拉去,可是力氣敵不過,依舊滑去。
要她道歉還不如殺了她,是他先找她碴,如果她道歉,以後他就更加肆無忌憚找她麻煩了。
瞬間,鬱靖南打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只是對身後的肖依玲道:“今晚宴會不去了。”
而在車子內的白雲吟急的拍打着車門,因爲車門被鬱靖南反鎖了,可是任她怎麼拍,鬱靖南也不搭理,渾身散着肅殺之氣走到駕駛座那邊的車門,按了手中的遙控器,拉開車門坐進去,動作一氣呵成,之後快速的發動車子,如箭般飛了出去。
留下一臉蒼白臉色的肖依玲,怔怔的望着……
車子像是在飛,白雲吟害怕的緊緊抓住車門,嘴裡大喊:“你放我下去,你這個瘋子。”
“要喊留着待會喊吧!我愛做的時候愛聽。”鬱靖南說的模棱兩可。
白雲吟一聽,如觸雷般僵化。他想做什麼?他說愛做還是做愛?剛纔閃神了,沒有聽的很清楚,如果他說愛做又是做什麼事,難道是……,男人發起瘋來,可是會獸性大發,現在不管愛做還是做愛都離不開他的獸性了,怎麼辦?
她不要離婚後再與他有什麼牽扯,結婚前他都沒碰過她,離婚後她不想讓他碰。
“你想做什麼?”從沉思中回神反應過來的白雲吟問道。
“剛纔你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現在害怕了?”鬱靖南嘴角泛着一絲陰冷的笑,他很滿意看到她這種表情。
“我告訴你,你敢亂來我就告你,告到你傾家蕩產。”白雲吟堅硬的威脅着他。
“想告到我傾家蕩產,那我豈不要多做些亂來的事?”鬱靖南朝她露出妖孽般的笑,本已是長的妖孽,此時妖孽的更加沒章譜了。
可是白雲吟沒有心情欣賞他,心中關心的是他要對她做什麼?然道先奸後殺,看他的樣子很有可能,上次被他掐脖子的事還瀝瀝在目,這次他比上次更生氣,一定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想到這,她心咯噔一跳,汗從額頭慢慢的掉下來。半秒後,她用溫和的聲音道:“鬱靖南你冷靜點,你這麼一個大總裁,不要與我一個女人計較那麼多,別爲了一個小女人損了你大總裁的面子,也千萬別一時失去理智,做了毀自已前途的事。”
這時候她不能再硬了,先撲滅他的怒火再說。
“如果我偏要計較呢?”鬱靖南轉頭望了一眼她,邪惡道。
“我不就是說了幾句話,你有必要這樣嗎?”白雲吟急了,她快要瘋了。
鬱靖南他也不知道怎麼了,一遇上這個女人,他就覺的自已會失控,他自已也不能控制。
想到這樣,他煩躁的踩下油門,車子的速度如閃電般一閃而過,坐着的白雲吟突然發現外邊的景物,稍縱即逝,顫抖的直喊。
“你開的那麼快,很容易出事,我還沒被奸,就已經死翹翹了。”白雲吟害怕的緊緊拉住車門。
開着車的某人,聽到白雲吟的話,不由的爆笑出聲。
“哈哈……”狂妄的笑聲在車內響起。
“你這麼想被我奸,等會滿足你。”鬱靖南邪惡的不能再邪惡道。
白雲吟這時才知道自已說錯話了,她真想咬舌自盡算了,怎麼會說出這種沒骨氣的話,濃烈的透出她怕死,車外依舊飛閃着景物。
“鬱靖南,你想死也別拉着我,你放慢點。”白雲吟依舊眼睛喊道。
“放心,我捨不得死,還沒奸你呢?”鬱靖南調侃的聲音很是刺耳。
“奸你妹,敢碰我試試,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白雲吟也不再害怕了。
她一定想辦法,阻止他才行,她知道多說根本就不可能改變什麼?
“等會我一定碰你試試,我倒要看你怎麼不放過我。”鬱靖南的聲音突然很愉悅。
此時白雲吟學精明瞭,不再說話,養足精神等會反斗他,手依舊抓住車門,表現的很害怕。因爲她已經明白,這個男人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