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脣帶着***的氣息,狂野的吻了上來,粗暴而又迫切,彷彿要將她吞進腹中一樣,他的大掌揉捏住她裹胸下的柔軟,他向她挑眉,“夏雨桐,是你主動挑起我***的,我給過你機會,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後果你得自己承擔!”
夏雨桐笑得妖嬈,她眼中並沒有絲毫的惶恐,小手延着着他結實的胸膛,慢慢向下劃去,隔着他的褲子布料,輕握住了他如火般的炙熱。
如此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讓臺下的尖叫聲不斷。
米亞在後臺的液晶顯示屏上看到夏雨桐主動對冷逸天進行挑逗,她已經驚訝得合不攏嘴了。
桐桐不是最討厭憎恨少爺,好不容易遠離他,怎麼又和他有了牽連?
就在米亞在爲夏雨桐感到憂心時,她纖細的腰肢突然一緊。
她還來不及回頭,她的身子就被人拖進了酒吧的一個包廂裡。
幽暗的光線,還是讓她看清了將她擄來的人的長相。
“權少,你做什麼?”米亞訝然的問。
權相宇看着一身復古旗袍,臉上化着淡淡妝容的女孩兒,他細長的桃花眼微微一眯,裡面透射出來濃烈的***。
“我想要你!”他直接了當。
米亞僵住,她張着嘴巴,好半響都回不過神。
權相宇趁機吻住了米亞的雙脣,他舌頭靈活的探了進去,他將她抵到牆壁上,雙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米亞反應過來,她雙手不停地在他胸膛上捶打,但他高大健碩,她平時雖野蠻,可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眼見他的手就伸進她衣服,慌亂之下,她往他舌頭上狠狠一咬。
趁他冷抽氣的同時,她抓住機會,拉開包廂門,正欲出去時,她的後衣領被拎住。
“權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別開玩笑了好嗎?”她只是個傭人的女兒,雖然曾經也做過不切實際的夢,但那終究都只是她想想罷了。
權相宇將米亞扯到了柔軟的沙發上,他高大的身子立即覆了上去,“怎麼?我看上你了,你不高興?”
米亞瞪大瞳孔,滿眼的不可置信。
權少……他怎麼會看上她?
“權少你別開玩笑了,我只是個平凡的女孩,我還要出去找桐桐,請權少你放開我!”米亞掙扎着想要從權相宇身下爬起來。
她身子在蠕動時,他的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
就算未經人世,但那抵着她下面的硬熱,還是讓她感受到了惶恐。
“權少……我不要!”米亞想要尖叫。
閱女無數的權相宇笑得媚惑,他修長的手撫上她光潔的臉龐,“女人一般說不要,就是很想要喔!”
他還故意拖長了喔的尾音。
米亞的小臉緋紅成一片。
“權少,請你不要這樣,我不喜歡你!”米亞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將壓在她身上的巨山推開,但她的力氣實在不足以與他抗衡。
“小女傭,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以後就跟着我吧!你也不用再來這種地方唱歌!”
權相宇說罷,不顧米亞的掙扎,扯掉了她的旗袍。
盤扣掉落,她嬌好的身段曝在了權相宇的眼前。
掙扎、吶喊……
就在她絕望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踢開。
古然走了進來,身上帶着怒氣。
古然將權相宇從米亞身上拉開,一拳揮到了他俊逸的臉上。
米亞撿起地上的旗袍,嗚咽着跑了出去。
權相宇眯起桃花眼,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
他權少想要的女人,從沒有失手過的!
從酒吧出來,夏雨桐和冷逸天就像倆個連體嬰般,沒有分開過,他的雙手,一直扣着她纖細的腰肢,四脣相貼,舌與舌親密相纏。
冷逸天摟着她,迫不及待的朝跑車走去。
打開車門,他粗喘着將她塞了進去。
他的手指,直接探進了她下面的幽地,幽黑的眸子裡滲出了邪魅的笑意,“嘖嘖,你看看,都溼成這樣了!”
夏雨桐也不甘示弱,她的小手隔着布料撫上他的堅挺,“你不是也早硬得不行了嗎?”
她話音剛落,他突然抽回手。
用一種很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這樣的夏雨桐,總覺得很陌生、很陌生,與以往的她,有了天壤之別。
“你變了!”他的劍眉微蹙了下。
她在心裡冷笑,經歷了這麼多事,她若還不變,她豈不是聖母了?
夏雨桐的指尖,輕撫上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他剛硬的線條,深邃的五官,無一不透顯着這個男人的英俊與優秀……
若是,他向來引以爲傲的容貌毀了,他應該會崩潰吧!
她突然,好想看到那一幕。
“冷少爺,你信嗎?在你無情的折磨與羞辱我時,我的身與心,都爲你而淪陷了!”夏雨桐說這話時,澄透的眼眸,溢着濃郁的情意。
冷逸天愣住,他沒想到夏雨桐對他表白,他以爲她恨他入骨,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原諒了的。
“你,不恨我嗎?”他微皺着劍眉問。
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柔脣覆在他的脣上,輕柔開口,“我恨過,但是我發現,我更加的愛你。”她突然發覺,自己撒起謊來,還真是能做到眼皮都不眨一下。
很多事,都是被逼迫的吧!
她以往,單純、善良,可現在呢,她滿是創痍,心臟已經被浸泡在鹽水裡腐蝕、潰爛,她再也回不到過往了。
特別是,她又被學校開除,人生就像是停止前進,跌進了深幽的低谷。
而將她害得如此之慘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惡魔。
冷逸天半信半疑,他對她的所作所爲,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太過殘忍,但她卻說不恨他,還很愛他……
“夏雨桐,你到底在搞什麼明堂?”她改變得太過徹底,他反倒覺得有不對勁。
她沒有理會他的疑惑,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撫摸,重新將他的***挑逗了起來。
他一把捉住她不安份的手,嘴角邪魅的勾起,“你要玩是不是?那我就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