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天,你幹什麼啊?”夏雨桐雙手抓住沙發背,她豈圖撐坐起身子,遠離他作怪的頭顱,他大手按壓住她的大腿,不讓她動彈。
他的舌頭,伸進了她的溼潤地,她全身止不住戰慄起來,他的脣涼涼的,似一股股電流在她身體裡擊竄,她既羞又憤。
他是個很厲害的***高手,他懂得她的敏感點,在他舌頭的攻勢下,她身體很快就化成了一灘軟泥,她駝紅着雙頰,氣息嬌喘而急促。
“嗚……冷逸天,不要了,你起來……”她雙手揪住他的黑髮,想要將他拉起來,他卻加重了在她體內撥弄的深度,她止不住的尖叫出聲,“啊……嗯啊……”她心裡的抗拒,彷彿都被這種快感取代了,她好討厭這樣的自己!
她下面越來越溼潤,他將她的雙腿撐開到極致,她受不了這種刺激感,腦海裡空白了片刻後,居然達到了***。
源源不斷的蜜液,從她不斷翕動的粉色小穴裡流了出來,她的花瓣上也沾染了溼潤,變得尤爲粉嫩,如同清晨的花朵沾上了晶瑩的露珠。
他忍不住,用舌頭舔了舔,她身體又上不住的戰慄起來,他趴到她的身子上,將剛吃的蜜液,送到了她的嘴巴里。
她扭了扭頭,想要避開他的吻,他卻捧起她的小臉,強迫她張開嘴。
看到她羞惱的模樣,他甚是心情好,“好吃嗎?”低沉的聲音,染上了情慾,竟是如斯性感。
夏雨桐看着眉眼間隱隱帶着狹促的他,一時間,彷彿被蠱惑了。
這個男人,她曾經真的很愛很愛,如果不是那麼多的傷害,橫隔在彼此中間,他們應該會幸福吧!
“逸天……”她緩緩擡起手,撫上他棱角分明,如刀雕斧鑿般的冷峻臉龐,輕輕喚道。
他一滯。
胸口,猛烈地跳動起來。
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愫,從他身體裡發酵出來,此時此刻,他竟然分不清,究竟是愛她多一點,還是恨多一點?
他俯身,輕輕地吻住了她的脣,她亦不再反抗,隨着身體的反應,她環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吻,不再像以往那般粗暴,而是她不敢奢求的溫柔,他輕輕撥弄着她的舌頭,侵掃着她脣腔裡的每一寸美好與芬芳。
夏雨桐融化在了這突如其來的溫柔中,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此時的她,竟在熱情的迴應着她。
這麼多天來,這是他們之間,最美好的一次***。
沒有爭吵,沒有別扭,沒有仇恨,只有對彼此的渴望,還有隱藏在內心深處的貪戀。
他進入她,那溫潤,緊窒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喟嘆出聲。
她隨着他的律動,一起在情潮的浪花上沉浮。
做完後,他沒有退出去,而是趴在她身上,臉深埋在她的脖頸間。
激情過後,夏雨桐漸漸回過神,想到剛剛自己的反應,她就惱羞不已。
用力將他推開,她口吻惡劣,“發泄完了就快回去!”
他的幽眸,漸漸變冷,他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後,快速出了公寓。
客廳裡,還飄蕩着他們歡愛過後的氣息,夏雨桐厭惡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她非常用力,似是在懲罰自己還對冷逸天心存貪戀。
就算他不和倪青青訂婚,她和他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冷振東的死,他不會原諒她,而她,曾經他給她帶來的傷害,真能像沒有發生嗎?
她赤着身子去衝了個澡,她使勁搓着肌膚,恨不得將皮肉都洗掉。
洗了一會兒後,她又蹲下身子,失聲痛哭。
洗完澡,她躺在牀上,轉輾難眠。
她不想再和冷逸天這樣下去,在他面前,她沒有人格,沒有自尊,純粹只是一個任他發泄的玩偶,她厭惡這種生活,彷彿掉進了黑色深淵,看不到任何光明。
她想了很多種方式逃離他,可每一種,都被她否決。
爸爸還在他手中,她怎麼可能只顧自己逃離呢?
熬到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放在牀頭的手機鈴聲,又很尖銳的響起,她煩燥的低詛一聲,她將腦袋縮進被子裡,不想接聽。
鈴聲一直響一直響,後來終於沒有響了,她聽到電量低,自動關機的聲音。
她以爲能睡個好覺了,門鈴聲又突凸的響起,她掀開被子,抓了抓蓬亂的頭髮,光着腳跑到客廳,隔着貓眼往外看了看。
穿着制服的保安,正不厭其煩的按着門鈴。
夏雨桐呼吸一滯,三更半夜的,這個保安怎麼跑來按她家門鈴了?
最近看新聞,有些保安專門瞄準單身女性,趁機會對她們劫財劫色,想到此,夏雨桐朝後倒退了一步,她雙手環住身子,眼中露出惶恐的神情。
保安從門縫裡看到裡面亮了燈,他清了清嗓子說,“夏小姐,你在家裡吧?”
夏雨桐的戒備心更重了,他居然連她姓什麼都知道,看來是有備而來,不過他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光明正大的按門鈴。
她正準備回房拿手機時,保安又開口了,“夏小姐,你和你男朋友是不是吵架了啊?他站在樓下,我勸他上來,他又不上來,現在外面在下雪,你快去將他帶上來吧!”保安說完就離開了。
夏雨桐連忙跑到陽臺上,光線太暗,她看不清底下站着的是誰,她披上大衣,穿上鞋後,馬不停蹄的往樓下跑去。
出了樓道,她漸漸看清外面站着的身影。
他頭髮上,衣服上,飄滿了雪花,若不是他雙眼還在眨動,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座雕塑。
寒風颳來,她止不住的打戰慄。
奔到宗炎楓跟前,她眼眶發紅的看着他,“你搞什麼?”
宗炎楓沒有說話,狹長的桃花眼,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彷彿一潭死水,她拉了拉他凍僵的手,“跟我進屋吧!”
宗炎楓巋然不動,夏雨桐皺起秀眉,她聲音變得凌厲,“快跟我上去,你想凍死嗎?”
宗炎楓沒有焦聚的視線,漸漸回攏,落到了她身上,他張了張凍得烏紫的嘴脣,“爲什麼不接我電話?就連你,也不相信我是不是?”
夏雨桐如被雷亟。
原來,那些電話都是他打的啊!她還以爲,是冷逸天又想折磨她,半夜都不讓她安寧下呢?
她窘迫的撓了撓頭髮,剛想說話,一個噴嚏就打了出來。
宗炎楓見此,回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快速進了樓道。
回到公寓,她將他推進浴室,還好,她這裡保存着他唯一落下的一件浴袍。
她跟他褒了薑湯,又調高了屋內的空調溫度。
宗炎楓出來時,立即感受到了溫暖,她將薑湯端到他跟前,“快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