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一邊看着前面某處,一邊拿起那小蛋撻,放進嘴裡,面無表情。
伊莎瞅着夏雪看了一眼,才又連忙打着哈哈,笑說:“哎喲!寶貝,這只是工作,管她是誰呢?如果你推了這戲,她們還以爲你夏雪怕了她呢?笑話!我們憑什麼怕她?這可是很大的一個噱頭!倆大影后同時對戲啊,而且她還是日本櫻花節影后。”
夏雪不想說話,只是繼續拿着蛋撻,一口一口地往嘴裡放,想起了沈玉露那嫵媚得好像狐狸一樣的眼睛,還有她昨天還和韓文昊傳了緋聞,想到這裡,她的眉頭一皺。
丹尼爾穿着深藍色的襯衣,黑色西服,非常風度帥氣地手捧着親自爲夏雪調製的花茶,放在夏雪的面前,微笑地腑下頭,在她的臉上一吻,才坐在她身邊問:“談什麼事,這麼嚴重?”
伊莎先是看了一眼丹尼爾寵溺夏雪時,那迷人性感的模樣,真是讓人想醉死在他這麼動人的姿勢下,她繼續看着丹尼爾坐下來後,看着夏雪時,依然是那溫柔如水的笑容,彷彿丈夫看着妻子般,她真是苦笑地感嘆,這樣的人,怎麼會分手呢?
夏雪捧起花茶,喝了一口後,才彷彿輕描淡寫地說:“我剛新接一部戲,戲裡有倆個女主角,一個是我,一個是日本櫻花節影后,沈玉露,媽的座上客”
丹尼爾聽了,便捧起咖啡喝了一口,纔看着她問:“so?”
夏雪不作聲,繼續吃着蛋撻,她怎麼說自己對沈玉露沒有好感?尤其是她昨天才和韓文昊傳完緋聞,今天如果自己與她碰上了,媒體又要對自己大做文章,她實在想平靜一些,而且她也總有種感覺,和沈玉露一起,情況不會太平息。
丹尼爾一邊吃着三文治,一邊看了夏雪一眼,便才微笑地說:“你顧忌什麼?”
夏雪只是勉強地笑了笑。
“嗨,你是個專業的演員……”丹尼爾微笑地說。
夏雪擡起頭,看了丹尼爾一眼,只是微微一笑。
“媽媽。你要拍新戲啊?”曦文穿着白色的樽領毛衣,配着黑白斑馬的背心短裙,穿着白色的長襪子和白鞋子,捧着自己今天和papa親自做的七彩果凍,來到餐桌前,才瞪着圓圓的大眼睛來看着母親說:“演什麼新戲?”
夏雪一看到女兒碟子裡的七彩果凍,她立即拿起勺子,要去勺女兒的果凍,女兒捧着碟子往左腰間一放,看着媽媽嘟着嘴說:“這是我和papa一起做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夏雪聽着女兒說話,越來越有中國味道,便深深地看着女兒那漂亮的小臉蛋,滿滿的氣勢,她突然一笑,伸出雙手要扭女兒的耳朵,丹尼爾立即伸出手,輕握着她的肩膀,柔聲地說:“彆扭耳朵,這是不好的習慣……”
“哼!”曦文立即捧着果凍,坐在餐桌上,拿起小勺子,一邊勺着果凍,張大嘴巴來吃,一邊又像個小大人那樣問:“媽媽,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不是要演戲嘛?你能不能不要拍哭戲了?”
夏雪與伊莎一聽,便立即搞笑地看着小曦文,伊莎更是微笑地看着她來問:“寶貝,你爲什麼不喜歡媽媽拍哭戲了啊?外人都說你媽媽可是中國演員裡,對哭戲掌握得最好的!”
夏雪也有點自信滿滿地看着女兒。
曦文卻拿着勺子,再勺了一塊果凍,才說:“哭本來就是她的專長,一隻螞蟻死了,一片葉子掉了,她都可以哭,這有什麼難度嘛?而且,我不喜歡哭戲,天天哭哭啼啼,我看着中國人拍的戲,就覺得這眼淚咋這麼容易流出來啊?明明就是不用哭的,哭了大半天!我昨晚看了一部偶像劇,那男的給那女的買朵花,她都要掩嘴巴哭得不行,把我看得那個鬱悶!”
丹尼爾突然一笑,邊吃着稀飯,邊看曦文。
伊莎也無奈地一笑。
夏雪嘖嘖嘖地搖搖頭,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女兒那臉蛋兒,才繼續說:“我怎麼會十月懷胎生你這種東西?”
“八個月!”曦文迅速地提醒母親,再吃着果凍,這份果凍,她越吃越滿意。
“我懷胎八個月,就把你生成這樣,如果十個月,不是人精了?”夏雪再瞪着曦文說。
“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懷胎十個月,是什麼樣子!可惜我沒有這個機會了!”曦文再說。
夏雪噗的一聲,剛纔想說話,突然眉頭一皺,感覺胃一陣翻江倒海,她立即臉一皺,掩住嘴巴,往着浴室那裡衝過去,丹尼爾與曦文一起好奇地看着她急促的背影,伊莎呵的一聲,把話衝口而出的時候:“這人不是懷孕了吧?最近老吐!”
丹尼爾與曦文同時轉過頭來看着這個人。
伊莎一下子對着他們呵的一聲,有點爲難地說:“ok!我說錯話了!”
丹尼爾不作聲,只是繼續吃着早餐,曦文卻轉過頭,看着那空蕩蕩的客廳一眼。
夏雪趴在馬桶前,死命地嘔吐,吐得胃酸都倒了出來,她急喘着氣,感覺天昏地暗地靠在馬桶上,混身打冷顫,伊莎好奇地走進來,看着她這模樣,便好奇地說:“喂!你最近怎麼回事?吐成這樣,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夏雪瞪了她一眼,突然又是一陣胃翻騰得可怕,又再趴在馬桶上,繼續沒命地吐,雖然知道不可能懷孕,卻又爲倆次與韓文昊在一起,擔心下個月的月經不來了,她的心裡微微一顫。
“你要不要去看一下?不要胃出什麼事了……”伊莎看着夏雪奇怪地說。
夏雪再抱着馬桶,急喘着氣說:“能有什麼事?只要不是懷孕,就不會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