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宇開着車急剎在總統套房門口,然後大步地往前走!
清雅領着傭人,早已經守候多時,一看到韓文宇,便立即打開門說:“韓先生,夏小姐正在沐浴,她交待如果您到了,請先到偏廳一坐!”
“嗯!”韓文宇應聲,立即走進客廳,卻看到丹尼爾穿着直條紋襯衣,配着黑色的緊身帥氣馬甲,趟開着衣領,脖子間圍着深藍色的真絲時尚脖巾,正優雅地坐在靠落地窗位置的沙發上,一臉專注地看着文件,韓文宇在今夜知道真相後,才發覺這個男人好帥好帥!
“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韓文宇緊張地說。
“當然!”丹尼爾立即笑說:“她是世界上最棒的孩子,經常陪着我父親出訪各國,像極了法國的小淑女,舉止優雅可愛,只可惜,她媽媽不喜歡她這般成熟,所以倆人經常吵架!”
丹尼爾一下子沉默了,也有點心酸地笑着說:“那個時候,我見到她時,她一個人在那小鎮上,開着咖啡館,帶着三歲的弟弟,每天過着很悠閒的生活,彷彿那個孩子的父親,一直都沒有存在過……她一個人很堅強地過着日子,偶爾提起孩子的爸爸時,她的眼神總是很茫然,很淒涼,又很無奈……”
丹尼爾也搖搖頭,纔有點無奈地笑說:“與她相處六年,我從來都沒有問過有關孩子父親的事了,她總是一個人默默地忍受一切,只是她的心裡,總是對孩子很愧疚,所幸曦文非常堅強,是一個太可愛的孩子!”
丹尼爾卻微笑地說:“慶幸一切都過去了,孩子出生了,她好堅強,一邊照顧着孩子,一邊帶着三歲的弟弟,你從沒有在她的眼睛看到過妥協,可是我知道,她總是一個人搬着小凳子,抱着孩子在院子裡曬太陽時,看着那藍天白雲,總是莫名地心酸與落淚……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做到絕對堅強,因爲心本來就是柔軟的!她已經很不容易了!”
丹尼爾聽了韓文宇的話,便先一笑,然後才輕拍着他的肩膀說:“請坐!”
丹尼爾聽到了腳步聲,擡起頭看到韓文宇,他便立即微笑地放下文件,站起身來,走向韓文宇伸出手,禮貌客氣地說:“歡迎光臨……”
丹尼爾坐在沙發上,看着韓文宇,突然有點感動地說:“她的身邊,終於有個人問起曾經六年前發生的一切了……我聽了很感動,因爲我一直都覺得只有親眼見證這些故事,讓她的人生太孤單了……”
丹尼爾微笑地看着韓文宇說:“她一直都很獨力,很有想法,總是不願虧欠別人,我記得,曦文出生的那天,還是因爲我造成了一個小小的事故,那天她發現自己肚子疼,卻還是把我趕走,她彷彿很害怕別人對她好,我那個時候或許也有一點了解,被迫無奈走了之後,天空卻突然下起了大雨,狂風大雨,電閃雷鳴,我的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覺得她會出事,我便沿路返回芭蕉林,卻已經看到她躺在雨地裡,到處都是血水漫在她的身邊,她卻已經不省人事,昏過去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畫面,太震憾了,太驚心動魄了……”
團。幻裁,團裁。丹尼爾微笑坐在沙發上,看着沙邊上那盞歐式的檯燈,正亮着橘子色的光芒,然後回憶起六年前的夏雪,他的心即刻不由主地變得柔軟下來,他一下子變得有點激動起來,對着韓文宇笑說:“六年前,我到小古鎮拍戲,在一個很巧合的情況下,看到了夏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夏雪這麼美麗的媽媽!!好可愛,穿着一套運動服,挺着八個月大的肚子,滑溜溜地站在你的面前,閃着一雙好動人而光芒的眼睛,太可愛了……”
丹尼爾苦笑地說:“這件事因我而起,不能說救,是我的錯,我該做的事。那個時候抱她到醫院,孩子很順利出生了,她卻突然大出血!!我那個時候,守在病房外,看着那可愛的曦文才剛出生,媽媽卻可能要走了,我的心狠狠地疼了,好疼!”
韓文宇一時激動地擡起頭看着丹尼爾,尊重懇求地說:“我能見見那個孩子嗎?”
韓文宇也伸出手,與丹尼爾相握手,才深深感嘆地看着他說:“真的……謝謝你……謝謝你居然接受了夏雪,還有那個孩子,我不知道你們是怎樣的相遇,可此時此刻,我真的……”
韓文宇也突然一笑,眼眶卻紅了地問:“那個時候,就她一個人嗎?孩子的爸爸呢?”
韓文宇再深深地看了丹尼爾一眼,纔有點激動地坐在沙發上,看着他說:“我真的很好奇,你是在寶寶出生前就認真夏雪,還是她生下孩子後,你們才相識?”
韓文宇開始微微地激動顫抖,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終有點不可思議哽咽地說:“年紀輕輕的,一個人獨自承受這一切,該有多累?到底那個該死的孩子的父親是誰?”
韓文宇的心緊緊地揪成一團,雙手緊握在一起,生氣地說:“爲什麼當時發生這麼大的事,卻不跟我說?”
韓文宇的眼眶再急劇地一熱,腑下頭,雙手撐着前額,聲音沙啞地說:“這個傻瓜!爲什麼要自己一個人,獨自面對這些事?爲什麼?”
韓文宇震驚地聽着這件事,緊張地再問:“然後呢?是你救了她?”
韓文宇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剛纔擡起頭,就已經看到夏雪站在一旁,彷彿若無其事的說:“還在說着過去那點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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