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頭很是靈巧,硬生生的撬開了她緊閉的牙齒,而後技巧性的挑逗着她的小舌頭,對於人事未經的黎昕來說感覺到身體異常澎湃,灼熱的感覺像發高燒一樣。
男人的手緊緊的扼住她的脖子,一點點逼住身體的氧氣,那寬大有力的手掌足可以掐斷她纖細的頸部,可是他卻不想這麼快結束遊戲,在她漲的臉紅脖子粗的時候,突然鬆開,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氣甚是滿意:“記住這種感覺,如果不想再次感受這種痛就乖乖聽話。”
黎昕的上脣下脣都有破損的跡象,嘴巴內的口水還渾濁着自己血液的味道,噁心的感覺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擾着她的內臟,頸部內的氣體彷彿整整縮減了一倍,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此刻唯一想的就是能夠呼吸真好,能夠活着真好!
前戲已經讓她難以接受,接下來的頭盤卻令她生不如死,男人一把扯開她的被子,看着她包裹緊緊的衣服頓時不悅,黎昕分明見到他蹙起的眉頭,正在心裡默默祈禱着不要的時候,那雙大手覆上了她的衣服,片刻的功夫支離破碎,唯獨剩下三點式的內衣,可是男人似乎並不打算住手,直到她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空氣中。
“禽獸!”房間內的溫度並不算高,原本有着被子和衣服的遮蓋,此時此刻卻分明感覺到絲絲寒意包裹着她的身體,第一次赤身裸體的面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而且他也是同樣的赤裸上陣,羞辱、憤怒、仇視蜂擁而至。
男人的嘴角忽然扯起,他的笑容並不算陽光,更多的是邪惡與殘忍,看來剛剛的警告不夠,還是她有一張天生的鴨子嘴,真是一個小辣椒,而他偏偏是個重口味:“你真是不乖,剛剛的警告難道都忘記了嗎?看來我還需要加重懲罰,讓你的嘴巴乖乖的閉起來!”
“嗯!”黎昕悶哼一聲,痛的她冷汗涔涔,此時的感覺就像是一扇塵封許久的大門被硬生生的撬開,周而復始折磨着那緊閉的縫隙,雙手下意識地抓住被單,緊鎖的眉頭一直到大門全部打開。
主菜的旁邊總會配搭着甜點小吃,男人蠕動的時候,雙手也沒有停止動作,兩隻手不老實的遊走着,在黎昕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斷點的痕跡,可肌膚的痛也遠遠不及下體的撕裂感。
柔美的臉龐上流下白色的液體,有淚有汗,多少次的呼喊換來的不過是他下一次的加重,一次次的蠕動速度愈演愈烈,男人的體力超強,可黎昕卻早已筋疲力盡,即使未經人事,可也曉得那意味着什麼。
潔白的牀單上暈染了她的血跡,一種屈辱骯髒的感覺席捲了全身,她後悔不該離開醫科大學宿舍,不該答應爹地尋找姐姐,不該走上那條馬路,在黑衣人將她帶上車時,她應該憤然掙扎,也許有可能這樣的厄難就不會降臨到她的頭上。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迷茫,似乎若有所思一般,男人的表情不曾變化可是他在生氣:“在想什麼?躺在我旁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會分心,看來你的體力也蠻強的!”
黎昕回過神來,看着這個搶走她初吻的男人,奪走她第一次的混蛋,直視那雙陰鷙的眸子,一字一頓的罵道:“魔鬼!混蛋!禽獸!”
“我真是小瞧你了,黎昕!”男人扼住下巴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似乎根本不在乎一不小心力道過重,將她的骨頭捏碎。
空洞的眸子再一次燃起了色彩,黎昕三個字彷彿將她飄走的靈魂召喚回來,她激動的看着男人,勉強的擡起雙手抓住他的臂膀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想知道嗎?就把你剛剛罵我的話吞下去,或許我會考慮給你一個答案!”男人是殘忍,他曉得自己是個魔鬼,是個混蛋,是個禽獸,可是從來沒有哪個人膽敢當面罵他,貌似他聽的也很爽。
脣再一次的覆蓋,一上來就是猛力的撕咬,而黎昕卻任憑他何種方式的搜略,直挺挺的躺在那裡像個死屍。
男人的動作雖然猛烈,可如果對方沒有半點的迴應,再大的激情也會被冷水澆滅,慾火焚燒的情緒偃旗息鼓,無奈地躺在她的身旁,對於她的挺屍反抗卻不以爲然,肆虐的笑說着:“你以爲這樣就可以讓我沒了興致,相反我越發的覺得這個遊戲纔剛剛開始!”
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內,牀上的人兒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無神的雙眸傻傻地盯着天花板,屋子內的中央懸掛着一盞奢華的水晶燈,除了一張略顯夢幻的大牀外,房間內其他的傢俱都是極致的簡單而昂貴。
一張沙發,一張書桌,一間浴室,每一件都以四位數計量,可是無論它們多麼的昂貴都與黎昕無關。
一夜的索取令她筋疲力盡,她恨不得此刻就死掉,可是不能,她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她要搞清楚,爲何她會平白無故的遭遇這一切,爲何她會遇到那個魔鬼?
一整夜她都沒有睡着,不過身體過度的虛耗令她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時那個赤身裸男已經不見了蹤影,就這樣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整整一個小時,確信某男不會立刻回來,她的腦袋也逐漸的清醒。
環顧四周,終於在黑暗之中發現了一絲希望的曙光,書桌上擺放着一個電話,報警是她此刻唯一能夠想到的事情。
可是她一動彈下體就撕裂的厲害,強忍住疼痛和藥力過後的虛弱,帶着被子扯到了牀下,準確來說是將自己摔了下去,光禿禿的牀上那片落紅更加明顯,讓這潔白的牀單渲染上一點紅,那是她羞辱的鐵證!
黎昕的嘴角愈發的慘白,她清楚自己的體力,大大的喘息了一口,控制住自己體內起伏不定的氣息,慢慢地向書桌爬過去,整個地板都鋪着一層羊毛地毯,爬起來雖然有些費盡,可是減少了身體與地面的摩擦。
黎昕的視線內唯有那臺電話,她將全部的希望都給予於此,愈發的接近她的力量彷彿重新煥發,終於她的手觸碰到了書桌的邊角,此時要做的就是如何夠到它,私處由疼痛變爲了麻木,身子倚着書桌勉強的站立起來,當手觸碰到電話時彷彿開啓了一扇希望之門!
可是下一秒卻又再次跌倒了無底深淵,拿起話筒的剎那,未等撥通號碼,電話另一頭傳來聲音,低沉又充滿磁性:“你又再次不聽話了,爲什麼這麼不乖呢?”
話筒從她的手中脫離出去,更準確的是她甩了出去,話筒裡彷彿魔鬼在向她召喚,身子順着書桌滑到了地上,一不小心額頭撞到了桌角,好痛好痛,卻比不上從天堂跌倒地獄,原來牢籠一直在魔鬼的掌握之內!
帶着泯滅的希望再一次昏厥,或許是剛剛因爲一個念想而支撐的信念破滅,或許是潛能的體力虛耗過度,總之此時的她寧願回到黑暗之中,也不敢不想去傾聽那個魔鬼的聲音。
“嗯!”黎昕感覺到手臂的酥麻感,悶哼了一聲,很不情願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瞅了瞅自己的胳膊,一根針管,似是在往她的身體內注射着某種液體。
順着打針的手看過去,對視上一雙諂媚妖嬈的雙眸,眼睛下面是那張極致的臉,彷彿天賜的寵兒般,比女人還要妖冶,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分明勾起了她昨夜不堪的回憶,雖然昨夜的光線很暗很暗,對他的印象也甚是模糊,可是這樣一個魔鬼禽獸,任何人只要一次就會此生難忘的:“是你?!”
男人似乎沒有聽到她說話,也並不知道她醒來,沉寂的眼神盯着自己手中的醫療器械,專注的模樣更像是個小朋友,在捉摸着自己新奇的玩具。
“你殺了我吧!”漠視,黎昕知道自己無論身處何時何地受到的待遇都是冷冷的漠視,她的存在感似乎只是針對於學長一人,大學四年似乎只有學長真真正正的對視過她,珍視過她。
單純從肉眼根本看不出那液體是什麼藥物,不過一個如此邪魅的魔鬼應當不會是救她,可是魔鬼又豈能被人輕易猜透,若是那樣他就不是冷奕宸了!
冷奕宸專注的將針管內的液體全部推進去,學着大夫的樣子,似模似樣用醫藥棉花按住針眼兒,然後才擡起頭,一臉無害的爲自己澄清着:“真實好心沒好報,我看你的額頭撞傷了,纔給你打了一針破傷風,連你額頭的傷口也是我處理的,你應當感激我而不是懷疑我,懂嗎?”
黎昕冷笑地看着他,這個男人真的很難看透,誰也無法知道他此時是喜是怒,是悲是傷,因爲他嘴角的笑容可以是喜悅,也可是憤怒,一個喜怒無常的兩面派:“我受傷是因爲誰,讓我感激你,是你腦袋有問題還是我腦袋有問題?”
“這怎麼能怪我呢,是你自己爬到電話旁,是你自己摔倒了,是你自己撞到了牆角,我非但不怪你還替你療傷,我這樣的好人你上哪裡去找?”從前的冷奕宸不會這麼的話多,甚至是話嘮,可是面對這個鴨子嘴的倔丫頭,卻想變一變。
再一次的冷笑,黎昕終於理會到了什麼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光天化日你把我擄走,還對我…我報警自救,難道不是應當的嗎?”
冷奕宸鬆開壓着針眼兒的手,滿意的點點頭:“沒想到我第一次打針就如此不錯,或許可以考慮考慮開家醫院,到時候請你來當我的助手,怎麼樣未來的外科大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