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此刻的金帝,內心殺人的欲/望非常大他體內血液瘋狂的沸騰着,他有一萬個理由要殺了公孫宇宙,他殺公孫宇宙只是點頭那麼簡單的事兒,可是,他尚存的最後一點點理智告訴他:他金帝就是不能殺公孫宇宙。如果公孫宇宙死在他手上,有人會一輩子記恨他!打敗公孫宇宙,要想別的辦法。
“給他治傷!!”金帝說着違心的話,他其實不需要這樣和自己內心的意志做鬥爭。因爲他是金帝,他是南非這塊土地上的天神。這裡,是金帝的天下。金帝還從來沒說過違心的話做過違背自己意志的事。
白衣蛇王鬱悶着離開。奢華的酒杯裡,只有金帝一個人在喝着鬱悶的高度白蘭地。因爲臉上傷疤的緣故,他一直很少喝酒,酒,可以讓他臉上皮膚灼熱,那麼就必須取下金蝶面具。而取下金蝶面具後的金帝,那張真實的臉,會嚇哭十來歲的小孩。可見他的臉是多麼恐怖。這張臉,是歐陽楚軒和公孫明玥炮轟維多利亞別墅時候被炮彈碎片炸傷的,那是一種劇毒的炮彈碎片。毒,是公孫明玥的殺手鐗之一。如今,毒,也成了郝連安安的殺手鐗!母親凱蓮娜此刻還在痛苦中煎熬,郝連安安會施出援手解救母親嗎?金帝一邊喝酒一邊在猶豫着該不該去找郝連安安。用膝蓋都想得到,郝連安安是要公孫宇宙安然無恙的。在公孫宇宙安然無恙的情況下,說不定郝連安安會給凱蓮娜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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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白蘭地醇厚酒味的金帝,搖搖晃晃的站在一臉冷靜的郝連安安面前。這裡是危樓的十樓,最頂層。窗戶外面漆黑一片,但裡面的公主臥室內燈光璀璨。郝連安安當然明白是什麼原因讓金帝這個時間出現在她的臥室。當然是因爲凱蓮娜。沒有兒子希望母親暴死的。當然金帝也不例外。郝連安安理解金帝此刻的目的,但是,她想,應該不用她提條件吧。
“醫治好我母親……我讓你見公孫宇宙。”金帝搖搖晃晃蹣跚着腳步從臥室門口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下。他此刻神志已經不是十分清醒,但還有最後一點理智。他已經醉了,但,他知道,郝連安安此刻最想見公孫宇宙。
這個醉醺醺的金帝,真的比任何人都懂她。郝連安安一個揚手,扔出一包解藥。“去給凱蓮娜服下,我要馬上見公孫宇宙!”
金帝醉醺醺中彈了一個響指,白衣蛇王進來拿瞭解藥,出去外面。金帝坐在沙發上閉着眼睛喘氣。他就知道她想見公孫宇宙,他彷彿是郝連安安肚子裡的蟲子,他金帝最懂得她心裡想什麼。
“你先休息……明天早餐時間……讓你見公孫宇宙……”金帝醉了也累了,他好像睡覺,頭一歪,趴在沙發上就睡着。
安安沒有去大吼着要求馬上見公孫宇宙,她從中午的事情中已經知道了金帝的脾氣,這個男人她郝連安安不能和他硬着來。他應該吃軟不吃硬。在開普敦,金帝要殺公孫宇宙,那是一句話的事兒,所以,安安還不能惹怒他。
一大男人睡在自己沙發上,安安是怎麼也睡不着。金帝那傢伙也是百毒不侵,如果他亂來的話,那麼她安安就慘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可以讓安安害怕,那麼這個人就是——金帝。
金帝在沙發上睡得酣然,郝連安安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徹夜未眠。很奇怪的是,睡不着的時候,她沒有去想宇宙,而是下牀來觀察着沙發上金帝的金蝶面具,安安,對金帝面具下的真實容貌非常好奇。她竟然整夜都在猜想着,會不會面具下的金帝特別特別的醜陋呢?或者說他是特別特別的英俊帥氣呢?一大男人每天臉上戴着面具難道就不難受嗎?安安試着想取下金帝的金蝶面具,但是努力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這種金蝶面具,應該是鑲嵌在他臉上的。
金帝應該很痛苦。一個正常人臉上鑲嵌着面具,永遠的一輩子也取不下來,這種痛苦不是普通人可以忍受的。而他的這種痛苦,是自己母親公孫明玥和自己叔叔歐陽楚軒直接造成的。安安一整夜從牀上下來好幾次觀察金帝,她徹夜無眠都是爲了要弄懂研究這個奇怪的金蝶面具男人。
早上,安安淺睡了一下,醒來的時候,金帝已經沒在沙發上了。這傢伙,他是不是說話不算話呀,安安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吸上拖鞋就下樓去。如果金帝這傢伙說話不守信,她肯定不會讓他安寧的。她郝連安安需要的就是公孫宇宙能夠安全的離開這個鬼地方。pmra。
餐廳裡,金帝一個人在吃早餐。他已經換了衣服,戴着金蝶面具,端坐在奢華寬敞的餐廳裡吃着稀飯。“喂!昨晚你答應讓我見公孫宇宙,怎麼我還沒見到他的人?”安安坐下來金帝身邊,這是第一次,她主動坐到金帝身邊,爲了方便說話。
“白衣蛇王去接他,你先吃早餐。”金帝臉上的表情任何人也看不見,他說話的聲音冰冷得讓清晨的空氣更加冰涼。聽見這聲音郝連安安不敢再和他囉嗦,如果這傢伙一個不爽,說不定她就見不到公孫宇宙了。安安端着稀飯,嘴裡卻沒有胃口。不知道是昨晚着涼了還是沒睡着沒胃口,總之她不想吃東西。危樓的夜晚很清涼,需要蓋棉被,這裡的溫度比市區低五到八度。
金帝吃飯一直是慢條斯理的,眼睛的餘光瞥見郝連安安端着稀飯皺眉頭,他心裡火大。他知道她想見公孫宇宙,他也讓她見,他金帝做到這份上已經很不錯了,不知道這女人還想怎麼着?!“不吃飯就不讓見公孫宇宙!!”金帝冷不丁的一句話,聲音冷冽得讓安安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安安捧着稀飯,咕咚咕咚一口喝下,然後把碗重重的擱在金帝面前:“吃完了!”她懶得看他,看了也白看。安安氣鼓鼓的朝着稀飯碗翻白眼。金帝依然在慢條斯理的吃飯,沒說話。
湖面上想起來汽笛聲,安安馬上下來餐桌跑去窗口——白衣蛇王駕駛着汽艇正朝着危樓飛速而來。汽艇上載着公孫宇宙和黑影兩人。安安心裡踏實下來,並沒有很興奮,而是——踏實!
“金帝,謝謝你不殺公孫宇宙。你放了他吧,讓他安全的離開開普敦,安全的回到g市,好不好?”安安折回來金帝身邊,坐下來剛纔到位置。她很平靜的語氣和金帝說話,完全沒有昨日的囂張。
“可以。”金帝簡單的吐出兩個字。“謝謝!”安安起身離開。大步跑下樓去……
公孫宇宙從汽艇上一躍而下,而黑影卻沒從汽艇上下來。可見黑影身上的傷勢應該不輕。安安站在樓梯口,看着公孫宇宙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近。她的心,沒有激動,很平靜。以爲通過日本海底宮殿那件事情,宇宙會吸取教訓的,沒想到,他還是那麼的一意孤行血氣方剛。“安安,你好嗎?”宇宙見到安安的那麼一瞬間,他心情興奮得像發飈燃燒的火焰,但此刻,卻被安安平靜的沒有一絲驚喜的表情澆滅了。他從安安臉上看出來一種陌生的情緒——陌生!這個可怕的詞語,已經出現在公孫宇宙和郝連安安之間了。
“宇宙,你沒事就好。黑影應該傷勢不輕吧?”安安目光在宇宙臉上停了片刻,又挪到下面汽艇上的黑影身上。
“是。黑影代替我受了一晚上的罪,白衣蛇王折磨得黑影生不如死。”宇宙回過頭,看着汽艇上的黑影。黑影明顯的已經支撐不住,倒在了汽艇上,嘴裡在連連喘氣。安安冷靜的目光從黑影身上又回到公孫宇宙臉上:“你身上傷勢嚴重嗎?”
“沒事。看到你很好,我就放心了。”宇宙很理智的沒有要求帶走安安。他也知道金帝是看在安安的份上放過他的。如果不是安安,他公孫宇宙和黑影昨晚已經死了。這個開普敦,還真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沒有完全的準備,是不能來的。公孫宇宙現在知道厲害了。“宇宙,我很好。你別擔心,回去後好好修養,你身上的傷勢應該不輕,開普敦以後你別來了,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回去後告訴你媽咪慕容玉清,讓她別和凱蓮娜一夥,你媽咪把我們的牀照公佈到網上,這讓我心裡壓力很大,我現在很害怕回去見我的家人。”安安冷靜的告訴着公孫宇宙不知道的事實。公孫宇宙大驚!他震驚的眸子緊盯着冷靜的安安。他就這樣緊盯着安安看了好久好久:“安安,我相信我母親不會做出如此離譜的事,肯定不是她!!”公孫宇宙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宇宙,沒有證據我不會亂說話。算了,你大老遠跑來救我,我不應該和你說這個事,可是,我不說,又感覺心裡憋屈得慌宇宙我快氣死。我想我必須讓你知道這件事,我想必須我親自對你說。宇宙,我沒有讓你去把你母親怎樣怎樣的,我知道慕容玉清是你母親,唯一的母親含辛茹苦獨自把你拉扯大的但單母親,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我知道……可是宇宙,你母親趁着我昏迷的時候拍下我的裸/體照片公佈到網上現在滿世界的男人手上都有我郝連安安的裸/體照片,你說,我出去怎麼見人?你說,我還有臉回去美國嗎?你說,我還可以和你像以前一樣嗎?宇宙,別震驚,我說的都是事實,曾經我喜歡惡搞喜歡捉弄人,但是,這事兒是不能惡搞的,我說的都是鐵一般的事實,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希望你回去後好好和你母親談談。我沒有要求你把慕容玉清怎樣。我知道你是個孝子,我知道你不能沒有母親,所以——我退出。在你的母親和我之間,我傷不起,我先退出。宇宙,其實你知道,我是個傳統的女人,我不能容忍每個男人手上都有我的裸/體照片,我不能容忍我的牀照在網速肆意的傳播,你母親已經讓我顏面掃地我已經無法再回去美國坦然的生活我的身體上已經比貼上了梅花女人的標記我的裸體照片全世界的男人人手一張,宇宙,你說我心裡好受嗎?我今天只是告訴你事實,一個事實而已,宇宙你不用如此懷疑的目光看着我,這是真的。我如今的狀況就是你母親一手造成的。我知道你夾在我和母親之間無法選擇,我不要你爲難,我先退出——我們分手吧!謝謝你來看我,我會讓你安全的離開。請你,以後別出現在我的視線內。我已經不是過去的安安了,宇宙,希望我們永遠不要再見。”安安冷靜的說完話,毅然轉身想上樓去。
公孫宇宙震驚的目光久久的緊盯着眼前的安安,他貌似不認識安安一般的眼神,直到安安轉身離開,他才猛然反應過來一把拉住她手腕:“不!我不同意分手!安安,我知道我這次過來開普敦給你帶來大麻煩,可是安安,我母親應該不會做出如此離譜的事情,我回去一定問清楚,安安你相信我,我會讓事情水落石出的。我母親是愛我的,她不會做出如此離譜的事!不會!!”公孫宇宙大吼着,他不同意分手,他不是來分手的,如果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也不來!
安安左手的手腕被他鉗制住,所以她必須回頭來面對宇宙,此刻的安安,已經不想因爲裸體照的事情再和宇宙爭什麼,她本意也只是想告訴宇宙一個事實,讓宇宙知道,他們兩個中間橫着一個慕容玉清,他們兩個必須分手,這樣,慕容玉清纔會停滯對郝連安安的傷害。慕容玉清可以傷害郝連安安,而安安,卻不能去反擊!這就是悲哀,安安還讓郝連魅燁別去追殺慕容玉清,這是最大的悲哀。安安已經很盡力了,她和宇宙的愛情,她感覺很累。所以,她要分手。此刻宇宙的目光是憤怒也是祈求,但安安一直冷靜。她避開宇宙的目光,看着他緊緊鉗制住她手腕的大手說話:“放手吧,宇宙,也許我還小,也許我不懂什麼是愛情,也許我們根本就不適合,我們之間認識的時間也太短,如果早知道你有這樣的母親,我是不會喜歡上你的。我們分手,我說了分,就一定分!”安安最後一個字是緊盯着宇宙的眼睛說出的。
“我不同意!我死也不同意!你讓金帝殺了我!我不要活着!!!”宇宙咆哮着大吼,他鉗制住安安的手腕,越來越用力。他像要把安安手腕捏碎……
這是個讓郝連安安心痛身體痛此刻連骨頭都疼痛的男人,他鉗制住她手腕的手,那力道,讓安安火冒三丈,這個世界敢如此用力讓她感覺骨頭疼的男人,就是——公孫宇宙!他霸道得讓安安欲哭無淚。
“你放手……”安安緊閉雙眸弱弱的說話,已經疼痛得眉心糾結在一起,擰出一朵冰花來。她想,她的手腕等下肯定會脫臼。
“我不放!!!你找藉口和我分手你喜歡上金帝!別以爲我不知道,昨天白衣蛇王折磨黑影的時候,無意中透露出來這個信息,我今天從你平靜的眼神裡看出來……你就是喜歡上別的男人!……你……你陷害我母親!是你陷害我母親……安安,你變了,你變得我不認識……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公孫宇宙還是緊緊的鉗制住安安手腕,他歇斯底里的瘋狂的咆哮大吼。
安安眼淚終於滴落下來,如斷線的珍珠……她的心死了……水性楊花,這個詞語,竟然是公孫宇宙用在她身上的……安安感覺頭暈目眩,她一個趔趄險些栽倒……
“老大,你瘋了!”黑影忍着全身的劇痛一個飛躍過來,把公孫宇宙猛的擊昏。如果不打暈他,說不定老大還會說出什麼更加離譜的話來。黑影扛着公孫宇宙上去飛艇……
安安撲通一下跌坐在地板上,雙眸呆滯……難道她郝連安安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爲什麼她喜歡的男人會這樣罵她?難道她真的做錯了什麼嗎?十六歲的愛情,原來如水晶泡泡一般脆弱……
安安病了,高燒三天……她高燒中迷迷糊糊的總是重複着同樣的幾句話: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不!我不是……我不是!……我不要那麼多男人手上都有我的照片……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殺掉慕容玉清……我要殺了她!……
金帝坐在安安臥室三天了,安安重感冒,掛了三天點滴卻還在說胡話。金帝在大學選修了醫學外科,治療這種感冒是小兒科的事情。安安感冒來得很嚴重,當然有她心裡問題的原因。一個十六歲的女孩,裸/體照被網上大肆傳播,如果說她沒有心裡負擔,那是不可能的。安安算心裡很成熟的女生,她面對這件事情一直很冷靜。此刻高燒三天昏迷時候纔是她最脆弱的時候,其實安安內心想殺了慕容玉清,但是,因爲公孫宇宙,她讓郝連魅燁別追殺慕容,她心裡也掙扎過痛苦過,纔會說胡話。慕容玉清這樣殘暴對待安安,而安安又不能反擊,這讓安安心裡壓力巨大。
金帝放了公孫宇宙和黑影,他答應過安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現在公孫宇宙和黑影應該安全的到了g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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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g市
公孫宇宙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來自己家裡了。沒見都黑影,只有母親慕容玉清在身邊照顧着。
“兒子,呵呵,你回來就好。我兒子真棒,現在江湖上都說公孫宇宙是最棒的,可以從開普敦危樓逃出來,真不錯。兒子啊,開普敦那個危樓啊,聽說進去過的人,從來沒活着出來的。”慕容玉清給公孫宇宙端來營養品。
公孫宇宙費力的支撐着身體坐起來,靠在牀頭。“媽咪,您知道一個禮拜前,網絡上出現了安安的裸體照嗎?”公孫宇宙疑惑的目光看着母親。慕容玉清呵呵笑:“兒子,郝連安安曾經被西陵王和冷漠綁架過,誰知道那照片是誰放上去的呀,總之現在網上已經沒那種離譜的照片了,呵呵,你和安安也是沒緣分啊。安安那種女孩,媽咪是不會接受的,現在哪個男人手上沒她的裸/體照啊?兒子,你是最幸運的,玩了梅花女人,知足吧,別當真就好。吃飯吧,”慕容玉清說話一派雲淡風輕。
公孫宇宙緊盯着母親:“媽咪,這事兒和你有關嗎?”他的目光是冰冷的。
“沒有!絕對沒有啦!,媽咪哪裡敢做如此離譜的事情啦,呵呵,是西陵王他們做的啦,也許是冷漠,總之和媽咪沒關係啦!宇宙,你這是什麼目光?難道你懷疑我媽咪?”慕容玉清臉色嚴肅起來。她一反怒,兒子就不會再像她追問這事。
果然,公孫宇宙目光從慕容玉清臉上移開。公孫宇宙,是怎麼都不會相信慕容玉清會與如此離譜的事情有關的。在公孫宇宙心裡,母親是最疼他的。“媽咪,我累了,你出去吧。”他躺下來,矇頭大睡。
“兒子啊,先吃點東西呀,黑影說你昏了三天呢,先吃點東西。”慕容玉清掀開棉被,看到兒子臉上滿臉淚水。這男兒有淚不輕彈,到底什麼事情呢?慕容玉清一頭霧水。難道是爲了裸體照的事情?兒子那個時候不在美國去開普敦的路上呀,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情纔對呀,誰那麼大嘴巴把這件事情告訴公孫宇宙呢?奇怪了!慕容玉清是趁着宇宙不在才把安安的照片公佈到網上的。她不會讓宇宙和安安在一起,那個郝連安安,就是個禍害!
“兒子,別傷心,男兒有淚不輕彈,爲郝連安安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掉眼淚,不值得!對了,媽咪要告訴你件喜事,大喜事,”慕容玉清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興奮的表情說話。
“媽咪,你出去!”公孫宇宙拉上棉被,繼續矇頭大睡。慕容玉清是不會害怕兒子的,兒子,是最孝順的兒子,她從來不害怕兒子會和她翻臉,別的兒子都會和母親吵鬧翻臉,但公孫宇宙不會。知子莫若母!
“兒子,那個影兒,你還記得嗎?她前兩天給我打電話,說是懷孕了。”慕容玉清呵呵笑着又掀公孫宇宙的棉被。公孫宇宙乾脆下牀來,他需要安靜!
“兒子,去哪裡?媽咪告訴你一件大喜事,影兒懷孕了!!”慕容玉清在公孫宇宙身後大喊着。公孫宇宙心裡煩躁着,他不理睬母親,不知道母親說什麼。
“老大,你去哪裡?”黑影從一樓臥室出來。“喝酒!!”公孫宇宙狂吼一句。
“喂,宇宙,影兒懷孕了說是你的孩子!你給我回來!”慕容玉清氣急敗壞的大喊着,可是公孫宇宙根本不理睬她。看着兒子的車飆出去外面,慕容玉清心裡在盤算着,她不會讓郝連安安再和宇宙有什麼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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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連公館
郝連魅燁發現熠最近很不正常,每天在書房裡就是不出來。也不知道他忙活些什麼。貝貝已經不見了,也沒任何消息,安安又在開普敦不知道情況怎樣,明玥的情況就更不用說,想到家裡這些狀況,郝連魅燁是一個頭兩個大。
歐陽楚軒最近幾天都去白色帝國上班,金鷹門的事情已經除了完畢,該購入的軍火已經準備好。
李西西最大的快樂是看到歐陽準點出現在家裡,只要到了下午六點,李西西肯定守在大廳等着歐陽。其餘時間李西西根本很少下樓,她怕遇見郝連魅燁,總裁大人那臉色,就像隨時會刮一場暴風雨。
熠那傢伙也太離譜了,都兩天沒下樓了。李西西看着時間還差十分鐘,她從三樓下來敲開熠的書房。“喂,我說你知足吧!別黑太多錢,錢多了也沒用處啊!”李西西瞪着熠。熠窩在沙發椅上,雙手在筆記本電腦上折騰着,沒時間理睬李西西。
“喂,你這小傢伙今天得下樓吃晚餐,否則你那個爹地,肯定會上樓來擰你耳朵!”李西西警告道。
“知道了,別囉嗦,我忙着。”熠沒時間和李西西說話。李西西輕嘆一口氣,出去熠的書房。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大廳電話響起好久了,應該是阿香在廚房忙着,李西西快步下樓去。
“郝連公館,請問找哪位?”
“西西阿姨,幫我叫熠聽電話,”貝貝小小的神秘的聲音說話。李西西一聽就知道是貝貝的聲音,她大喜:“貝貝,你現在哪裡?你在哪裡啊?你急死我們了!快回來!”
“西西阿姨你笨笨呀,我能回家肯定回家了,我現在是偷偷的打電話給熠的,西西阿姨,你快去叫熠啊!”貝貝小聲又小聲的說話。李西西慢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急匆匆跑上樓去叫熠。
聽說貝貝的電話,熠急忙丟開電腦,飛跑下樓去……
“貝貝,你在哪?”熠心在狂跳着,貝貝終於有消息了。“我在一個很美麗很神秘的地方,熠,我是偷偷用女傭的電話給和你聯繫的,你告訴爹地,別擔心我就行。”貝貝不敢給爹地打電話,她害怕自己會哭。她想爹地媽咪想熠想家裡所有人。“是誰劫持你?”熠着急的問。“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是個男人,我住的地方很美麗這個地方全種着紫色的薰衣草還有鬱金香,一樣望去看不到邊的薰衣草紫羅蘭這些植物,遠處是綠色的森林,主人很少過來這裡,我和幾個女傭住着一棟很奢華的別墅,比郝連公館大。熠,我不想回家了,我感覺這裡很自由很好不用每天上學,只是有家庭教師三天來一次上課而已,這裡好多小朋友呢,都不用每天上學的。”貝貝興奮着小聲的說話。熠幾乎聽暈了:“貝貝,你就不知道你那個地方是哪個國家嗎?”這貝貝也太沒譜。到處種着薰衣草鬱金香的地方多了!怎麼找啊!“不知道呀,(*^__^*)嘻嘻,熠,我好想你喲,想你的時候忍不住了就給你打電話,(*^__^*)嘻嘻。”貝貝在電話裡嘻嘻笑。“貝貝!你故意的!你故意不和我們聯繫,根本就沒人綁架你是嗎?你是自己故意消失的是嗎?你故意惡搞?”熠開始生氣了,他大聲說話。剛好這個時候,郝連魅燁從二樓下來,他聽得清清楚楚熠在電話裡叫着貝貝兩個字。
“沒有啦!我是被人綁架的,但是我感謝這個綁架我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把我從上學的苦難中解脫出來,(*^__^*)嘻嘻,我真的很高興呢,熠,我這裡真很好玩,我是這裡的公主是這裡的女王陛下,在這裡我想怎樣就怎樣,熠,這裡纔是我該生活的地方呢,我太高興了,(*^__^*)嘻嘻,熠,你羨慕吧?”貝貝在電話裡得意着。
“羨慕你個頭啦!貝貝,你告訴我你那個地方有什麼大的特徵,我去找你!”熠在電話裡大喊。貝貝在電話的一端嘻嘻笑,就是不告訴他。熠在吼她,她就掛掉了電話。熠一個轉身,看到爹地就站在他身邊。
“呵呵,爹地,是貝貝,她……說她很好,還一直笑嘻嘻呢,看來她是找到天堂了!”熠朝着電話機翻了個白眼,進去餐廳。
郝連魅燁剛纔是聽見貝貝在電話裡嘻嘻笑,他懸着的一顆心稍稍舒緩一點。看來貝貝還過得不錯。家裡的孩子個個聰明異常,貝貝不把地址說出來,這沒什麼奇怪的。
“爹地,你要去查貝貝的地址嗎?”熠冷不丁的一句話。郝連魅燁點頭:“如果是正常的地方,通過電話可以查到,不正常的地方,就查不到。”
“那肯定是不正常的地方。”歐陽楚軒發表看法。郝連魅燁同意,李西西同意,熠也同意。
“那也要試試看,歐陽你明天去搞定這個事。”郝連魅燁吩咐着。歐陽和李西西熠三個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那是沒希望的事情。
郝連魅燁也知道沒希望,如果能夠查到地方,那就是稀奇事了。貝貝應該是在距離美國很遙遠的地方。
“燁,只要貝貝開心就行。在家裡這個管着她那個管着她,她過得不開心。如果貝貝自己不願意在那個神秘的地方,別人也是拿她沒辦法的,你說貝貝那麼調皮,誰管得着她啊!現在她自己不願意回家,讓她開心算了,你的孩子個個厲害,其實你根本不用操心。”歐陽開始勸解郝連魅燁,希望他能夠過得開心點。別總是一天到晚板着個冷臉,李西西中午都不敢下樓吃飯。
“爹地,我也感覺歐陽叔叔說得有道理。剛纔貝貝那笑聲啊,我是從來沒聽過,她說她是那個地方的公主和女王,嘿嘿,她日子應該過得比郝連公館好一千倍吧?”熠開始羨慕了。
“沒人管貝貝還真會變成無法無天的小女王啊……”郝連魅燁又開始頭疼了。這貝貝在家裡有人管都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隨地搗蛋調皮橫蠻不講理惡搞捉弄人什麼事她都可以折騰出來,這如果沒人管着……這將來長大了還真不知道會變成哪個類型的小魔女……
“爹地,難道你沒發現,我們四個兄弟姐妹,您老關心擔心都是多餘的,嘿嘿……”熠那聲音彷彿在嘲笑他父親。
“現在是你們的天下,我們都老了!”歐陽楚軒微微嘆氣。其實熠說話是那麼回事,家裡這幾個孩子,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髓!個個都很強悍強勢。
子和有個。李西西用小指頭想,都知道貝貝將來肯定是一可怕的小魔女……真不知道是誰把她劫持到那麼一個神秘的地方,讓她這麼小就無拘無束自由自在沒人管着生活,這將來長大了,會怎樣呢?不敢想!
吃完飯,郝連魅燁這麼多天來第一次有閒心坐大廳看電視。這樣歐陽和李西西也不好意思馬上上三樓。歐陽坐郝連魅燁身邊,他在猶豫着該不該把公孫宇宙去開普敦的情況告訴郝連魅燁。想了又想,歐陽最後還是決定不說。公孫宇宙和安安的事兒在網上鬧騰得夠厲害的,郝連魅燁肯定聽見公孫宇宙幾個字就會生氣。
現在的公孫宇宙,自從開普敦回來後,他名氣大增,能夠闖蕩開普敦而不死,還四肢健全着回來,公孫宇宙是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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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普敦維多利亞別墅
凱蓮娜塗抹上解藥,潰爛的皮膚已經在慢慢好轉,這種解藥非常神奇,比去美容醫院還好。凱蓮娜曾經問過白衣蛇王,是哪位高人救了她,白衣蛇王並不回答。其實凱蓮娜心裡明白是誰。
金帝過來看母親,母親塗抹上安安的解藥後,臉上的傷口和手臂上的潰膿,已經在慢慢癒合,這種癒合的速度雖然緩慢,但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金帝總算親眼見到了安安的聰慧。郝連安安,還真是個舉世無雙的睿智女人。
“母親,停止復仇吧!”金帝進來後直接開門見山。他話不多,說一句算一句。
“除非我死!”凱蓮娜從來就沒想過復仇。她是個強勢的女人,她爲了復仇可以豁出命來。
“母親一定要這樣,那麼我以後真會見死不救。這次如果不是郝連安安施出援手,母親已經沒命了。”金帝嚴肅的站立着,從他臉上看不出表情來,但是,從他的站姿上,可以看出來他很生氣。
“哈哈哈!郝連安安的雕蟲小技,瞞不過我的眼睛。果然是她下的毒!上官馨曾經告訴過我,讓我小心郝連安安的用毒技術,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這個郝連安安,她果真厲害!白衣蛇王真是你的心腹,他一個字也不肯透露。
“母親,我臉上的傷疤,我想安安一定有辦法醫治好,希望母親不要繼續有復仇心裡。父親的事情已經過去,就算母親殺了安安和公孫明玥,父親也回不來。而我臉上的傷疤,郝連安安正在配置藥方,如果安安醫治好我的臉,我希望母親放棄復仇。”金帝今天就是來和母親談判的。
凱蓮娜冷靜的看着兒子的金蝶面具,的的確確,她最大的傷痛就是兒子的臉,之所以兒子在憤怒的時候毀了凱蓮娜的容貌,凱蓮娜都不和兒子計較,就是因爲兒子有一張恐怖的臉!金帝的臉,如果不戴人皮面膜不帶金蝶,是會嚇死人的。
如果郝連安安可以醫治好兒子的臉,那麼,事情似乎可以談……凱蓮娜的心開始有了轉變。金帝是最瞭解母親的人。他從母親臉上看出來希望。
“多謝母親成全。”金帝嘴角露出絕少的笑容。
“如果郝連安安真有那本事讓你恢復容貌,復仇的事情可以談。當然這個要看郝連安安的醫術了,如果她給你恢復的容貌讓我滿意,我就放了她!放了公孫明玥!”凱蓮娜一臉的鎮定。她最大的傷痛就是兒子那張臉。尋遍了天下名醫,沒一個可以醫治好金帝,這讓凱蓮娜復仇的心一年比一年瘋狂。
“希望母親說話算話,兒子告退!”金帝心花怒放,沒有什麼事情比母親放棄仇恨更讓他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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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高燒退下後就下牀開始研製金帝恢復容貌的藥物,對於這種藥物,安安還是很有信心的。不管皮膚如何的潰膿傷疤如何的長久,她的藥物都可以讓人恢復本來面貌。只是這種藥物需要時間,而安安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這裡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有人會不讓她繼續呆在這裡。有人肯定會惹出大麻煩來。所以安安必須加快研製藥物的速度。
金帝發現,安安自從高燒醒來後,xing格大變,她不再像以前餐桌上喋喋不休的說過不停。從高燒退下後到今天,已經第五天了,安安才和他說過兩句話:第一句是,我一個禮拜內研製出藥物讓你恢復容貌,;二句是,你讓你母親放棄復仇。如今讓母親放棄復仇他金帝做到了,所以金帝此刻是最興奮的。
母親放棄復仇,這比自己恢復容貌更讓他開心。金帝嘴角出現少有的淺笑。
“藥調製好了,你把金蝶面具取下,”安安一邊攪拌着藥,一邊嘶啞着聲音弱弱的說着話。她感冒並沒有完全恢復,內心的傷痕,更沒有恢復,她的眼神,這麼多天都是呆滯無神的,她機械一般的攪拌着藥物,說出的話沒有一絲感情。
“安安,我母親已經答應放下仇恨了,真的。”金帝第一次有高興的情緒出現在嘴角。他還在興奮着。
“是嗎。敷藥吧,”安安還是機械一般的攪拌着藥物,沒看他一眼。
金帝興奮的情緒被安安冷淡的聲音澆滅,他知道,她不高興,她這麼多天都是很少說話,情緒低落到極致,金帝知道公孫宇宙重傷安安的話很難聽,當時金帝就在二樓的走廊上,金帝聽得清清楚楚。
金帝很想告訴她,其實她就是一個好女孩,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更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金帝不敢說,真不敢說,安安這幾天臉色冰冷陰沉得從不多說一個字。金帝不敢在安安面前提水性楊花幾個字。
“藥你自己敷上,明天送我離開危樓。”安安沒看金帝一眼,嘶啞着聲音說了這句話,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金帝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呆愣好半天……她爲什麼要離開危樓?如今外面的局勢是怎樣的金帝非常清楚,全世界的男人都在尋找梅花女人,羣世界有錢的男人大佬都知道郝連安安是梅花女人,她這個時間出去幹嘛?——
明天繼續,最近幾天的留言都不給力,親親們行動起來呀!偶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