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再次烙下痕跡
“我想出院了。”安靜的坐在了牀上,靠着枕在身後的枕頭,沈溪看着那潔白的牆壁,沒有任何感情的說着。
在一邊舀着雞湯的冷墨聽到這話後手頓了一下,他知道沈溪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昨天他有事出去,回來後冥平告訴他,周家的老爺子來了,不知道和沈溪說了些什麼,但是,從他找到沈溪時,她臉上的那表情來看,那交談的內容應該不是什麼好事情。儘管沈溪掩飾的極好,但是她眼底的那一抹憂傷,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既然她不想說,冷墨也不想逼她,在看到她衣衫單薄卻獨自一人出來時的怒火也在無形之中慢慢的壓下去了,握起她那冰冷的小手,冷墨拉着她走回了病房。之後,沈溪便是一直處於沉默的狀態。
出院冷墨蹙眉看着兩眼無光的沈溪,究竟,究竟周相如和她說了什麼他不想逼問她,如果說她要是願意說的話,自然會告訴他的。如果她不願意,再怎麼逼她,也是無用。她的骨子裡,就是一個倔強的人。可是,如果在這樣下去,他不介意用非常手段逼出她吐露實話。
“爲什麼這麼急着出去”冷墨繼續舀着雞湯,小心的把上面的油撇去,“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是太好。”
“我會小心的。”閉上了眼睛,沈溪的頭向後仰着,她的心,好疼。明明只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爲什麼她的心會因爲他的話而疼痛。
周雲是他的女兒,所以他雄她。那麼她呢這一個私生的女兒的死活就不重要了前一陣子,周相如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干涉他的婚姻,只要她與冷墨過得幸福就好,這算是他對她的補償--二十多年來的補償。她本就不稀罕,她的婚姻,無所謂成全不成全。以前她膽小,害怕被欺騙,但是,在這一顆朦朧的心爲冷墨開啓後,她已經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這個極冷淡於一身,卻對自己無比的霸道與溫柔的男人了。既然喜歡,就要抓住這機會。這是兩情相悅,並不是橫刀奪愛。話說回來,如果冷墨真的喜歡周雲,他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的躲開她嗎
“冷墨,你當初選擇我,一開始,你是不是把我當作了你的工具”緩緩的睜開眼睛,沈溪看着冷墨。
眉頭皺的更深,蓋上了保溫桶,冷墨端着飯碗坐在了沈溪的身邊,看着那雙染上了一抹憂色的眸子,“如果,我說是的呢。”
沈溪的眼眸垂了下去,沒有直視冷墨的眼睛。她的兩個手指也不由的纏繞在了一起,相互環繞着。
無奈稻了一口氣,冷墨搖搖頭,“傻貓兒,”他的話語裡滿是寵溺,夾雜着無奈。
沒有在說話,冷墨用瓷勺子舀起了一勺雞湯,放置脣邊,輕輕的吹了吹,這才遞到沈溪的嘴邊,“來,把這個喝了。”
輕輕的搖搖頭,沈溪推開了冷墨的手,“我沒有胃口。”
在聽到這句話時,冷墨那雙冰冷的眼眸裡閃過了一道寒光,但是很快就被他壓制下去了,“你忘記說的話了,再怎麼不想吃也要捏個鼻子往下灌。”
看見沈溪依舊沒有什麼反應,冷墨也沒有多說。他放下了碗,“如果你真的不想吃的話,我不介意用我的方法餵你。”
擡眼看着冷墨,沈溪搖搖頭,“我想睡會。”
身子還沒有縮進被子裡,肩膀便被人按住了。
“冷墨。”只是喊了一聲,沈溪便發不出任何的話語,因爲她的脣,被冷墨含在了嘴裡,帶着些許鹹味的東西,順着冷墨的口中過度到了沈溪的嘴裡,一點一點的,冷墨硬是將着口中道全部度給了沈溪,逼着她嚥下。淡黃色的液體,順着兩人的嘴角下滑,打溼了衣襟,弄髒了衣服,但是,沒有人在意。
逼着沈溪喝下這一口湯後,冷墨並沒有鬆開沈溪。而是,他更加用力的吻住了她。男性的脣舌,靈巧霸道的誘哄着,吮遍着她口中最的,糾纏着那最生嫩香軟的舌,吮着她叼美。她很甜美,無論吻過多少次,他都不會厭倦。驟然間,冷墨的眼睛一眯,想起了那一日的事情。知道她是被逼的,但是他的心裡依然燃燒着怒火。長達一分鐘的吻並沒有讓冷墨滿足,換了一個方式,他再次重重的吻住了沈溪,不顧她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冷墨的手也沒有閒着,他開始在沈溪的身上煽風點火,他的手,劃過她圓潤的肩,的胸膛,來到了她的小腹處,輕輕的摸着那兒新孕育的小生命,他早日看見這個孩子。冷墨的脣,也沒有閒着,薄脣恣意遊走,從她細細的眉毛,豔麗的臉兒,遊走到細嫩的頸項。冷墨知道他的貓兒的點在哪,看着早就被他解開衣釦而露出了白皙的肌膚的鎖骨那兒,故意的,冷墨輕吻住那兒。果然如他所料,還在略有掙扎的沈溪在他的脣碰到那時,僵硬的身子變得了。輕輕的啃咬着那處,冷墨明顯的感覺到了身下的人兒的身體的輕顫。
“不,不要。”沈溪伸手抓住了冷墨的衣袖,哀求的看着他。
看着沈溪的臉上染上了一層不自然的紅暈,臉色不似先前那樣蒼白,冷墨的脣,這才遊離到了沈溪的耳邊,咬住了那的耳垂,“看,這樣氣色不是好多了。”
“你”沈溪看着冷墨,她已經感覺到了有股熱流流出了下體,她溼透了。而這個認知,更加的讓她臉上的溫度急速的上升。她的大腦間,此刻一片空白,先前的煩心,擔憂全都消失了。她已經不能思考任何的事了。
而冷墨並不願意就此放過她,他的手,劃過了她那纖細的眉毛,的鼻子,的雙脣,“貓兒,不要在想任何的事情。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的養胎,其它的,一切交給我。”
咬着下脣,沈溪垂下了眼眸,不要去想,怎麼可能呢,有些事,她如何的不去想。沈溪的手,依舊緊緊的拉住了拉着冷墨的衣袖,而她那垂下的眼眸,讓冷墨異常的不滿。在這樣任由她胡思亂想下去,難不保,她會做出什麼讓他惱火的決定。她是他的,這是他自己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改變他的決定。
沉默,在二人之間蔓延。冷墨靜靜地等着,他看出了沈溪眼中的掙扎。她有話說。但是,抿住了雙脣,沈溪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冷墨知道,她還在想着剛剛的事情。工具,如果說她現在還是這樣想的話,那麼,他也會幫她把這個想法洗出腦海。
“冷墨,”沈溪舒了一口氣,擡眼看了冷墨一眼,話還沒有說出口,冷墨已用手指堵住了那的紅脣,“有一件事我務必要提醒你一下,我的貓兒。”
冷墨眼中那閃爍的光芒--那種奪取獵物的幽光,讓沈溪着實的嚇了一跳,她想要退縮,但是,她的肩膀再次被固定住了。冷墨的脣一點一點的逼近她,難不成,他是想在這裡吃了她低頭看着自己的衣襟上面的扣子早已被解開,她的香肩,依稀的可見。
手,抵在了冷墨的胸膛上,不讓他在靠近。
沈溪的牴觸,以及她眼裡的恐懼,讓冷墨明白了她在擔心什麼。淡淡的一笑,他會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嗎他比她,更擔心她的身體,是斷然不會在這個關頭要她的。
“我不會要你的。”冷墨那漆黑的眸子盯着沈溪那張略有些驚恐的小臉,“但是,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拿掉了那抵着他胸膛的小手,冷墨的脣落在了沈溪的脖子上,“還記得嗎”冷墨低聲的說着,“我在你這留下的烙記。”
溫熱的脣,落在了沈溪的脖子上,那的觸感,再次讓沈溪的身體輕輕的。沈溪感覺的到,冷墨的牙齒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堅硬的碰觸,讓她覺得,就像是一個吸血鬼要吸她的血液似的。
“啊”下一刻,沈溪不由吃疼的叫出聲來,冷墨,這個男人,他真的,真的就是一個長着獠牙的吸血鬼,他怎麼就是這樣的喜歡咬人啊
只是在沈溪的脖子上留下來一個齒印後,冷墨便離開了沈溪那白皙的脖子,目光炯炯的看着沈溪,“貓兒忘記了嗎你早就是我的獵物,你以爲你能逃得掉嗎”
吃疼的摸着脖子,沈溪看着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他就不能聽自己把話說完嗎或許,自己的憂慮會讓他擔心,也讓他擔心自己會想七想八的。可是,他需要用這種方法提醒她嗎
惱恨的瞪着冷墨一眼,嘟起了那紅潤的小嘴,“我纔不是你的,我要是想走,自然就會走。反正,只要你一對外公佈契約關係,再說我其實是你用來氣你那個未婚妻的,人家又敢說什麼。或者,你可以把我的身份公佈出去,就讓人家認爲我是因爲報復纔想接近你的。”
看着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冷墨有些氣惱,而讓這張小嘴止住說話的最好方法就是,他再次捕獲了那個紅脣。
慢慢的,沈溪伸手攬住了冷墨的脖子,開始迴應着,她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她的婚姻,是她自己的。她的生活,不需要任何人在那指手畫腳。眼淚,又不自主的流了下來,父親,拋棄了她們母女多年,是他有負她們,爲什麼要爲了他那個視如珍寶的女兒,斷送了她的幸福
沈溪狠狠的咬住冷墨的下脣,血腥的鹹味瀰漫在了口中,冷墨鬆開了沈溪,瞪着她。沒待冷墨開口,沈溪已撲在了冷墨的懷中,“這是我給你留下的印記。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端起了沈溪的下顎,冷墨的眼裡閃爍着堅定的光芒,“我只怕你會後悔,後悔你嫁給了我。”
輕輕的搖了搖頭,沈溪摟住了冷墨,“我不會在讓你擔心了。”
就算有着血緣關係又怎樣,有時候往往是親人傷人最深。她的心中,已有了決定。
“喂,冷墨,有人爲你自殺了,你怎麼辦”
“只要不是你,其他人的生死我何必操心。”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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