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通了,休息一下眼睛吧,聽聽書也不錯哦!
這手往哪放啊,喂!!!
風少笑眯眯的望着她發紅的臉蛋,“沒事,一會我幫你按摩,而且,又不用你動,不會太累的。”
席柏萱不幹,刷的一下從浴缸裡站起,開了篷頭沖刷乾淨身體,然後裹了睡衣就跑出浴事。
風少一陣鬱悶地躺在浴缸裡,憂怨地聲音從他的嘴裡發出,“怎麼說我也爲你禁了那麼久的欲,你這是見死不救,女人。”
強忍笑意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活該。”
“啊,疼。”痛苦的聲音從浴室傳出。
席柏萱一個箭步地衝了進來,看着躺在浴缸的風少,神色緊張,“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現在是冬天,他身上的舊槍傷發疼也是正常的。
只見風少可憐兮兮地點頭,“疼。”
席柏萱上前,“哪裡疼?”
“這裡……”風少拉着她的手,指着後背的方向。
眼裡閃過一閃而過的得逞笑意,屢試不爽的謊言,嘿嘿。
席柏萱不疑有詐,拉着他的手,“別泡了,起來,我幫你擦藥。”
風少搖頭,“泡在水裡還好些。”
“但是水裡有泡泡……。”她的手手環過他的腰際,“這裡嗎?還是這裡?”
風少聞着獨屬於她的芳香,然後忽地伸出手,把她抱個滿懷,“這裡。”
他指着他的心口下,“見不到你,天天疼。”
席柏萱這會才發現自己被騙了,“你……東方風,你又騙人。”
風少站了起來,開了篷頭,沖刷自己,順像把穿着睡袍的席柏萱又一次的給淋溼了。
看着嗔怒的她,他親了親,“是真疼,不過還能承受得了。”
席柏萱滿眼心疼,傻傻地任由他上下其手,待發覺到某人的企圖,她已經成了落入大灰狼嘴裡的小紅帽。
“東方風,可惡,你,你疼着呢。”怎麼還能這樣……
風少發出滿足的輕哼聲,“一會就會忘記疼了,乖,寶貝……”
以下,不適合再作多言,過程很淫,結果某人很舒服,某人很杯催的有些站不直。
最後,還是風少體貼她,把戰地移到了□□,完事後,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
風少像一頭被餵飽的狼,滿眼都是盈盈笑意,看着席柏萱好像一腳把他踢下牀。
“寶貝,寶貝,寶貝……”他一遍一遍地在她的耳邊嗌語。
席柏萱嚴重懷疑,這位爺是不是得了什麼囈語症。
雖然臉色不那麼好看,但是嘴角的笑意卻是出賣着她的心情,手指在他的胸前划着圈圈,“我想兒子。”
“不是剛回美國了麼?”
“現在又想了。”她咬脣。
“那過兩週再回去看一下好了。”見席柏萱又要說什麼,風少霸道的封脣,然後眼色微怒,“兒子太小,不能坐這麼久的飛機,你可不要又說你呆在美國的話,我不準。”
“……那是你兒子喂。”太過份了吧,兒子這麼小,她這個做媽的,理當陪兒子啊。
“我還是你老公呢。兒子以後自然有他的女人陪着,你是我的。”風少將她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