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果然是有手段的,不過這同父異母的妹妹突然出現,你做什麼想法?”雷少問得直接,雙眼帶着好奇看向席柏萱。
這兩天,他得知的是席澤強是很風流。
事實上,有哪個名貴和富豪不風流的?不過很多人聯姻的對象也都是門當戶對,爲尊重妻子的孃家,大都在外面玩玩而已。
很少會生下子女。
席澤強算是比較特別的一例。
而且最讓他詫異的是,席澤強沒有兒子。
席家那麼大的家產,沒有兒子,又已經花甲之年已過的席澤強,有點貪慾的女人,應該對着那份家產,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不知道眼前的席柏萱是不是那一種人?
聽到雷少這麼直白的問,席柏萱先是怔了一下,然後看了看風少,見他沒有搭話的意思,她不自在用手撥了撥頭髮,“想法麼?應該是她對我有什麼想法吧,我對她……不喜歡。“
同樣是很直接的回答。
想必任何一個人,給你的見面禮,就是想要置你於死地的綁架,這樣硬要說喜歡,會更虛僞吧。
雷少挑眼,沒有再問什麼。
………………………
每天都是在醫院,會所兩邊跑,每一天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半夜。
最早也是晚上十一點多。
持續了將近半個多月,冷墨皓醒來的跡象似乎越來越低,冷家開始不鎮定。
尤其冷夫人,已經有接近崩潰的可能。
而事情到了這一步,冷家估計撐不了多久就要對外宣佈未來繼承人身體出了狀況,本打算讓他繼承總裁之位的事要先壓下來了。
開始冷夫人還會讓席柏萱對冷墨皓說多些話,談多些過去,但是越來越失落的現狀,讓她已經不會再去要求什麼了。
晚上十一點半,席柏萱真的累得有些直不起腰了,她看向冷夫人,很抱歉的說,“阿姨,我回去了。”
“嗯,好。”
回去的路上,席柏萱一直都不舒服,但是她也只是以爲是這段時間太累的原因,身體發出了□□。
可是後來越來越不舒服,她看了看司機,“開穩一些。”
“是。”
好不容易熬到別墅,席柏萱才上了一步樓梯,就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
一股熱熱的液體從身體內流了出來,而且……這種感覺不像是來大姨媽。
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吃飯不準時的原因,還是什麼,她感覺到腹部也開始疼。
她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走回房。
只覺得,這血流得不正常。
她有些慌。
風少不在家,這會午夜十二點多,他還沒有回來。
席柏萱回浴室洗了個澡,然後躺到□□,身體越來越不舒服,剛上牀,風少便回來。
他似乎喝了酒,身體有着淡淡的酒味。
看到她躺在□□,風少走了過去,“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不舒服。”席柏萱有氣無力的說,身下的血一直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