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禮貌的謝意 Wшw•TTkan•c○
慕容博難得心情大好,也懶得在意在場的其他兩人,他嘴角一揚,主動握住她的小手,薄薄的脣微微地動了動,“走吧,陪我參加一場宴會!”
無憂擡起頭,雙眸閃亮着,如蝶翼般的睫毛長長地撲閃着,她認真地將他快速的打量了一番,確定他神經很正常,或許他真的是認錯人了,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她可以肯定這個世上確實有和自己長得很像的人。
不管了,先擺脫眼前這兩個難纏的人再說,想到這裡,她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對上他的眸子,“好啊,那我們快走吧!”
慕容博嘴角的笑靨加深了些,還不算太笨,知道抓住時機,不過這個女人還真聰明不到哪裡去,他在拐角處看了那麼久的三角戀戲,從始至終,她除了那冷漠的眼神,便再也沒有什麼,就連那個高傲的女人對她說出那些冷嘲熱諷的話語也不見得她反駁一句。
慕容博一手牽住她的手,一手熟練的摟上她的腰從顧瑤和季長風的身邊走過。
介於腰間突然多出來一隻手,無憂很是不習慣的掙扎着,有些不悅地蹙起眉頭,這男人還真是過分,她頭准許他將手放在她腰間嗎?
“喂,你放手!”
無憂不悅地提醒道。
“還沒出大門呢,你想讓那男的看到我們是在演戲麼?”慕容博將她眼裡的不悅和憤怒收進眼底,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將薄脣湊到她的耳邊說道。
這看在身後的季長風眼裡簡直是刺眼極了,他眼裡噴射出無奈和嫉妒的火花,在他看來他們儼然是在調情,他的憂兒真的變了,以前自己這麼靠近她的時候她都會反感,可是面對那男人的親密舉動她卻是表現得那麼享受自在。
顧瑤看到那離去的兩人,瞟了一眼身旁不遠處的季長風,鼻子一哼,冷嘲熱諷地說道,“我以爲你心心念念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原來也不過如此,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瞧,她離開了你,纔多少時間就又勾搭上另一個有錢的男人了,看來她是窮怕了,所以才那麼的急不可待!”
水性楊花,急不可耐,這兩個詞深深地刺痛了季長風的心,他眼裡閃過犀利狠辣的火光,一個箭步衝到顧瑤的身邊掄起巴掌就要朝她臉上掌去,卻不料顧瑤雙眸陰冷,她揚起下巴將臉蹭到她面前吼道,“被我說中了,所以你憤怒了,怎麼想打我,你打呀,你打呀,季長風,別忘了,我肚子裡可是你的種,要是他一個不小心沒了,你以爲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你……”季長風聽了她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掄起的手掌有力一甩垂落下來。
顧瑤得意的一揚下巴,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季長風在背後死死地盯住那抹可惡的身影,眼裡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隨即腦海裡閃過一個計謀,他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殘佞的笑容。
顧瑤,你想拿孩子困住我,我偏不如你所願,這都是你自找的,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喂,已經出醫院門口了,你可放開了吧!”終於出來了,無憂對着眼前這張帥臉的主人說道。
她那是什麼眼神,好像自己就是一色狼似的,他慕容博有那麼衰麼,要什麼樣的女人他得不到,只要他伸出手指頭一勾,一打打的女人就會對他投懷送抱。
要不是看她剛纔被那個女人欺負的莫不啃聲,他才懶得管這閒事,他是發神經了纔去替她解圍,想他慕容博什麼時候當過爛好人了。
他有些自嘲地搖了搖頭,倏地鬆開她,對自己剛纔的反應和所做所爲很是後悔,他眉頭緊蹙着,雙手環胸,幽深的眸子發出冷冷的光。
那光芒直射向無憂,她感覺到了他的不悅,但是她並不怕他,擡起頭,漠然地對上他的!
還真是個有趣的女人,她居然不怕自己,而且還對視的這麼坦蕩,想想別的女人要是被自己這麼一皺眉頭注視着,不都是害怕得低下頭便是躲閃着。
可是這個女人卻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哪裡不一樣,他一時想不起來,總之,有些特別!
別的女人恨不得即刻黏上自己永不撒手,這個女人倒好,從她剛纔的神情來看,猶如自己是瘟疫,會傳染一樣,恨不得離自己遠遠的。
突然間他倒有了想捉弄她一番,他在她倏不妨的伸出手臂一挽,將她撈到自己的懷裡,眼神曖昧地看着她,撞上他邪魅的眼眸,她心理陡的一緊,該死的,他要幹什麼?
看到她的反應他很滿意,嘴角一揚,勾起一抹邪笑,“怎麼,怕了?”
聽到他的聲音,她即刻使自己鎮定下來,目光恢復之前的清冷和漠然,“出於禮貌,我對你說聲謝謝!”
她話的意思很明顯,自己剛纔是表錯了情,她並沒有覺得感激自己剛纔的援助。
“既然是道謝,那麼就應當帶些誠意。”對於她的言語他並不感覺到惱怒,他慕容博是何許人,容的了別人這麼敷衍麼?
“那你想怎麼樣,你也看到了,就我這身窮酸樣,我也沒錢!”無憂低首快速地將自己從上到下給掃描了一遍示意自己拿不出錢來報答他。
“我慕容博是缺錢的人麼?”慕容博有些好笑,這小女人還真是有意思,自己像是缺錢的人麼。
無憂臉色有些微紅,自己還真是白癡,看人家那身穿着打扮,還有手腕上的那塊瑞士名錶就知道了,人家身家不菲,絕不是缺錢的主,再說就自己這樣能拿出什麼錢來,就她那個花店的那點收入別人還看不上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