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季瑾被氣得臉色通紅,強迫自己淡定,眼前這麼多人看着自己笑話,她就算跌倒了,也絕對不能讓他們笑的太開心!
“還真是倔強啊!小薇,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林薇薇立刻說道:“你還真是給我惹麻煩,劉總都好心好意的給你臺階了,你還想怎樣。劉總啊,別說一下了,就算擦乾淨都沒問題,今晚我打包票!”
說罷,就要逼着她上前。
劉總笑着將紅酒端起,然後淋滿了下身,悠閒自得的說道:“擦這裡吧!”
原本一往直前的林薇薇震住,季瑾更是羞愧難當。
這個死變態!
林薇薇也覺得事情有些過分了,這不是當衆耍流氓嗎?
但是掃了眼周圍人的態度,還是沒人出面阻止,只好硬着頭皮強上。畢竟,她也得罪不起劉和洲。
“小瑾,你既然得罪了劉總,就要道歉,這是天經地義的!”
季瑾聽到這話差點氣瘋了,這麼無恥下流的行徑竟然是天經地義的,她要是擦上去了,今晚還能跑得掉嗎?
但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渺小了,根本撼動不了三個人。
眼看越來越緊,季瑾緊緊的閉上眼睛,死死咬牙。
眼看……
手就要碰上去了。
就在大家以爲看到高潮的時候,沒想到下一秒畫風急轉,季瑾竟然一腳狠狠地提了過去,直接將劉總連人帶椅踹翻過去。
“媽的……操,蛋……蛋要碎了……”
劉總爆了一句粗口,震得周圍人目瞪口呆。
“媽的,廢物,把她給我抓回來,老子要殺了她!”劉總在地上匍匐哀嚎,臉上青筋直跳,冷汗豆大的落下來。
這一腳,讓在場的男士都心中一痛,有些感同身受。
季瑾也趁着這個空檔快速的朝着反方向跑去,但是卻不想身後的劉總卻傳來更加慘痛的哀嚎:“誰!誰他麼踩我腦袋,想死了不成?”
季瑾逃跑間回頭,卻看見一個男人宛若天神一般的矗立在燈光下,雙手冷謹的插在口袋裡,身線更顯得挺拔欣長。季瑾停下了逃跑的步伐,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冷肅的側臉,輪廓分明
,帶着死亡的幽寂氣息。
簡越……是生氣了!
他正一腳踩在劉總的腦袋上,因爲他下身疼的厲害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他帶來的兩個保鏢還沒動手呢,就被會所出行的保安擒住了。
劉總氣的拍地:“哪個龜孫不想活了!老子要廢了你!”
簡越只是碾動皮鞋,換來的是他更爲痛徹的哀嚎,剛纔沒有力氣,現在更是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傅老快速上前,說道:“少爺,已經準備好了。”
簡越這才鬆了腳。
不一會,大家就知道他到底準備了什麼。
傅老招呼着所有女員工過來,吩咐道:“劉總今天褲子溼了,你們好好擦乾淨,聽明白了嗎?一人一次,要謹遵劉總的吩咐!”
說罷,有人將劉總擡了起來,女員工一個個上前,每個都是重重的一腳。
那慘叫聲,不絕如縷。
大家這才體會到劉總剛纔那句話的真諦。
蛋……
真的要碎了!
季瑾早已嚇得瑟瑟發抖,不知道爲什麼,剛纔還一股子求生慾望,甚至在想,要是他再侵犯自己,大不了玉石具亡,但是看到簡越出現的那一刻,原本堅強的心瞬間寸寸瓦解。
剛纔的倔強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剩下的只有害怕和顫抖。
“簡……簡越……”
她顫抖着早已失去血色的粉脣,艱難的吐出他的名字,見到他的那一刻強烈的心安,因爲她知道……
簡越不會拋棄自己,他說到做到。
他們沒有愛情,卻有着各位牢固的合作關係。
簡越看着她慘白的小臉,還有在晚風中害怕的瑟瑟發抖的嬌軀,身上的黑色工作服不過是故作堅強的外衣,她早已蒼白的腿腳發軟,急需要一個懷抱。
他加快了速度,終於在她倒地的下一秒接住了她,將她牢牢地抱在懷裡。
她有些走不動路,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他卻覺得她輕的像是一片羽毛,一隻手都能輕而易舉的托起她。
他想到她剛纔一個人面對那麼多人的醜陋嘴臉,而自己卻遲到了那麼久。他向來對熱鬧不感興趣,要不是後面鬧得太大,
傅老前去看了一眼,他還真的不知道她竟然被這種無恥之徒侵犯。
他都捨不得逼近一步的女人,怎麼會容忍別的男人對她有所企圖?
凡是有者,都沒有存在的必要!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有些自責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知道爲什麼,季瑾原本十分感激簡越出面解圍,畢竟沒有人有義務幫她解圍。但是聽他這麼一句,原本滿腹感激的話卻全變成了委屈抱怨。
“你……你爲什麼不來,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
她再也止不住眼淚,瞬間哭成了淚人。
他看着沒有說話,只是更加有力的摟着她,帶她遠離這片是非之地。
而圍觀的現場更是好戲連連,當大家觀看了劉總蛋碎現場過後,然後傅老直接將人丟出會所,然後告訴大家說簡越是這家會所的幕後老闆,有權利維護會場內所有人員的安全,包括員工,所以不准許敗類出現,攪了上層名流的興致。
並且第一時間封鎖了信號,然後搜查電子設施,怕這一幕流傳出去。
不得不說,簡越辦事能力簡直是完美!
衆人一聽不禁唏噓不已,沒想到簡越搖身一變竟然成爲會所主任,而且竟然公開和敬辭與三大龍頭的劉氏對抗,甚至二話不說直接廢了人。
這樣的氣魄,只有一個人能做的。
那麼就是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的D.E繼承人。
雖然大家心裡清楚十之八九,但是誰也不敢說出來,畢竟要是起了話頭,那麼流言便會四起。他們看到簡越對劉總雷厲風行的狠絕手段,已經領教到這個男人的可怕,他們個個自保還來不及,誰願意去觸這個眉頭。
而且,外界不是傳聞他是個gay,怎麼會堂而皇之的替一個小記者解圍,看來……傳言未必是真。
而且,大家都清楚這會所的百分之三十的股東是荀家,要知道荀家可是燕城的酒店王國,竟然只是佔據三十的股份,那麼剩下的大頭可想而知。
難怪荀家沒有人出席,感情不是東道主啊!
大家一時間唏噓不已,已經沒心情繼續嗨皮了,一個個彷彿屁股着火一樣的離去,對着游泳池避之不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