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切奈爾算是在中國高端市場徹底站住了腳跟,而因此,一些名媛太太們,自然也將景氏的代理店走的門檻都要破了。
甚至有一位名媛因爲買不到一間切奈爾的限量款,與另一位名媛大庭廣衆產生爭執,最後甚至鬧到警察局裡。
知道這件事後,切奈爾送給了兩位名媛補償,明明不是衣服的責任,但是切奈爾的負責人還是好心的從美國又定製了兩套完全不同,卻獨一無二的衣服,送給了兩位當事人,並且在一次商業聚會上,陪同兩位當事人一起出席。
兩位當事人因爲有漂亮衣服,很高興的在攝像機面前笑靨如花的互動,切奈爾的負責人則在旁邊笑着陪伴,第二天新聞毫無意外的又上了頭條。
而在這種情況下,芙拉的境況卻明顯尷尬很多。
因爲切奈爾和芙拉進入中國市場的時間相近,而傻子都能看出來切奈爾的熱度高的突破天際,所以雖然這種情況下還是有一些人記得芙拉,並且挺喜歡芙拉的衣服,但是在外界眼中,兩個同時從國外來的品牌,一個已經被上流社會趨之若鶩,一個卻一點知名度都沒有,你喜歡芙拉的衣服是你的問題,但作爲知名人士,你確定要穿這麼冷門的衣服?
然後,原本想買芙拉衣服的人,就打了退堂鼓,買高端時裝出席名媛聚會本來就是爲了出風頭,如果不能出風頭,還會被人看不起,那買來做什麼。
漸漸的,芙拉成爲了買不起切奈爾的人才會選擇的服裝,短短一個月,明星已經一落千丈。
高氏知道後,負責芙拉代理權的負責人氣的鼻子都冒煙了,倒是遠在京都的高翔玉,沒有絲毫反應。
在晚間的聚餐上,喬蕊穿着簡單工作裝,陪伴着景仲言,出席了切奈爾負責人的晚餐邀約。
包廂裡,負責人一邊夾着菜,一邊對對面的一男一女熱情的道:“你們快吃啊,快吃啊,涼了不好吃了。”
喬蕊拿着筷子,看着被放到自己碗裡的毛肚,又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鼻尖嗅着那辛辣的氣味,還是問了。
“喬治先生,你不是說請我們吃大餐嗎?火鍋也算?”
吃得眼泛綠光的喬治說:“喬,你以爲不是看在我們關係不錯,我會請你來吃火鍋?我的boss上星期來視察,我都沒將這家店告訴他,這可是我的秘密。”
喬蕊:“……”
旁邊的景仲言淡淡的提醒:“火鍋很上火。”
“無所謂,我不在乎。”喬治吃的興高采烈,吃連吃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似乎忽略兩位客人了,急忙放下筷子,對他們舉起酒杯:“這次切奈爾進入中國市場這麼順利,多虧了喬你的計劃書,還有景你出的主意,你是怎麼想到利用網絡輿論的?還有那兩個名媛,你是怎麼想到讓我定製兩套衣服給她們的?如你所言,這件事上了雜誌後,切奈爾的私人定製以上突破了日五千,那可是私人定製,每件都是十幾萬甚至上百萬。”
景仲言沒說話,喬蕊爲他解釋:“人是羊羣心理,多數人喜歡的,哪怕不是最好,也會被吹捧成最好,網絡上的人很單純,他們不會去挖掘事情背後的商業目的,只會抱着自己的審美去看待一件事,說實話喬治先生,要不是因爲高氏欺人太甚,我們並不會爲切奈爾出謀劃策,讓你白白佔這麼多便宜。”
網上人民人云亦云的風範,喬蕊自從上次顧茗茗的事後,就有深有體會了。
她承認利用網絡炒作有些卑鄙,但是宣傳本來就是無所不用其極,並且切奈爾的確是高端服裝品牌,喬蕊和景仲言只是教會他們來中國後,怎麼“做人”,他們學的很快,不怪他們成功。
芙拉和高氏的事,喬治也知道不少,聞言深深地道:“我多慶幸芙拉的目光短淺,給了我這麼大的機會。”頓了一下,喬治又說:“還要多謝時,是他將你介紹給我,喬,我這段時間聯繫不上時,你見到,替我道一句謝,告訴他,讓他聯繫我,我請他吃飯。”
喬蕊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
景仲言的目光淡淡的飄過來,聲音意味深長:“哦,時?”
喬治一邊吃菜,一邊點頭:“恩,時,是他說服我看看喬的計劃書,他簡直是我的恩人。”
景仲言冷笑一聲,喬蕊縮了縮脖子,趕緊過去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道:“老公,這是誤會,是誤會。”
“什麼誤會?”
是我想試探一下時哥哥會不會對景氏落井下石,所以故意找出的藉口,但是誰知道時哥哥當真了,並且真的介紹了一個大客戶給我。
能這麼說嗎?肯定不能。
喬蕊都急了,到最後也只能憋一句:“真的是誤會。”
景仲言從椅子上站起來,拉着喬蕊的手,對喬治說:“這餐飯吃得很開心,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說着,已經拉着喬蕊出了包廂。
喬治茫然的擡頭,看了眼景仲言和喬蕊碗裡沒動過的菜……可是,你們還沒吃啊。
喬蕊被帶走,仍回車上,景仲言進入駕駛座,快速綁好安全帶,便驅車離開。
喬蕊看他走的路不是往老宅的方向,不禁問:“這是要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他冷冷的斜她一眼。
喬蕊吞了吞唾沫:“我,我沒想去哪兒……老公,真的是誤會,況且,時哥哥真的幫了我,因爲切奈爾這個案子,我們五部接連兩個月績效最高,連一部和三部都甩在後面了,我們五部徹底出頭了,現在公關和銷售部那邊談到大生意,第一想到的就是我們五部,我們……”
“很高興?”男人淡淡的打斷他,聲音平板無波。
喬蕊可憐巴巴的閉了嘴,無辜的望着他。
“老公。”
“你和時卿私下還有什麼來往?”他問。
喬蕊急忙說:“沒有了沒有了,就這一件。”
“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你。”
“能信能信,真的能信。”
景仲言瞧着她:“真的?”
喬蕊小雞啄米的點頭:“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
男人不再說話,繼續開車。
喬蕊心裡忐忑,過了好半晌,才聽景仲言又說。
“我很生氣。”
喬蕊都快哭了:“不要生氣嘛,這件事,真的是意外,意外來的。”
“所以,爲了彌補你的過失,你需要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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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蕊雖然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過失,但是看景仲言真的鐵青着臉,她覺得必要時候哄哄他也是必須的。就說:“我補償我補償,我一定補償。”
景仲言恩了一身,提醒:“記住你說的話。”
喬蕊有一陣點頭。
這次,車子換了車道,卻依舊不是朝着老宅的方向,而是他們之前的公寓家。
車子開了二十分鐘,到達目的地,喬蕊還沒反應過來,景仲言已經把她拉進電梯,按了十樓。
回到家,因爲一個多月沒回來了,一進去就有灰塵的味道,景仲言開了燈,牽着喬蕊繼續往樓上走。
這個節奏好像有點不對,喬蕊抓住他的手,挺住:“等等,你要幹什麼?”
“討回我的補償。”他說,拽了她一把,將她拉上二樓。
喬蕊這下要是還想不通,她就是豬腦子了。
房間開了又關,喬蕊屁股剛剛捱到牀,景仲言厚重的陰影已經落到她身上。
接下來的事,喬蕊表示,她不想回憶。
並且她對天發誓,以後絕對不會相信這男人的片面之詞了,天殺的生氣,天殺的補償,這傢伙明明就是早有企圖。
因爲景仲言身體還沒好全,喬蕊在對他強制性禁慾後,又進行了可控性紓解。
也就是,前面是不讓做,每天讓他好好休息,還不讓他加班工作,後來,看他身體好了許多,就開始隔三四天,允許做一次,控制他的身體情況。
到如今,這男人已經被逼的眼睛都紅了。
男人三十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麼可能忍這麼久。
於是逮到機會,喬蕊就悲劇了。
當天晚上,喬蕊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睡的,但第二天醒來,看着身上的痕跡,她狠狠的吸了口氣,還是沒忍住爆粗口!
“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幸虧現在是春天,穿高領衣服也不顯眼,但是,這痕跡未免也太多了吧?
喬蕊覺得景仲言這不是做愛,完全就是發泄和報復!
不過由此看來,景仲言身體應該是好全了。
呵呵,竟然用這種方式鑑證他的身體狀況,真是醉了。
從起牀到公司,喬蕊瞪了景仲言三十二眼,景仲言一點影響沒有,並且那一臉饜足的摸樣,看的喬蕊簡直牙癢癢。
到了公司,喬蕊在七樓下,剛回辦公室,就被趙央拉住了:“你剛纔和景仲言一起來的?”
喬蕊隱晦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領,將那些痕跡掩埋得更深,不自然的點頭:“是,怎麼了?”
“你問於涼。”趙央把喬蕊拉到於涼麪前。
於涼說:“我剛纔去十樓拿文件,看到有人進了景總的辦公室,我問了招待的穆姐,她說對方是高氏的人,來找景總。”
“高氏的人?”高氏不可能因爲一件品牌時裝吃了虧,就找上門來吧。
“來幹什麼?”
於涼壓低了聲音:“來幹什麼不知道,但是來的,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