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明顯感覺到,下身有一個堅硬的東西,在她下面左右晃動,差點就要進去了。天哪,她好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多做幾次你就習慣了。乖,放鬆點。”他兩隻手指再次滑入,一進去就被包裹得緊緊的,每攪動一下,她就輕聲低吟。看到她靈敏的反應,他很高興。他不過是怕她疼,所以前戲才那麼久。現在明顯感覺到,那花蕊已經完全可以容納他,纔開始下一步。
她只覺全身因爲他的攪弄好想癱軟下去,下身愈加溼潤,好想他快點,又不好意思說。眼睛閉得緊緊的,嘴脣咬得緊緊的。
“想不想要?”他很喜歡這種掌握着她玉望的感覺。
“……”不要就放我走,她羞惱地想着,可是身體又好想,好捨不得他走。
沒等她回答,他終於剋制不住。吻住她嬌紅的脣,下身的碩/大一下子滑入密林深處。
“太緊了,放鬆點。”他的吻變成了啃咬,在她肩膀,前胸流連不去。
這女人的緊緻讓他瘋狂,裡面又熱又緊,他從來沒有如此激烈的快/感。兩者結合的瞬間,就好像一把鑰匙與一把相搭配的鎖緊密貼合一般,恰到好處,每一次抽動,彷彿都有千軍萬馬奔馳而過。暢快,淋漓盡致。
她已經完全忘了控制,自由地輕、吟起來。雙手攀住他的脖子,配合着他的每一個動作。
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樂,被他輕易地掌控,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她感覺自己一下子竄入雲端,又一下子越過高峰。
她想到第一次,由溫柔的疼痛變成讓人慾罷/不能的快/感,如今相似的感覺在延續,她才發現這種刺激她難以承受。身體彷彿已經不是自己,是一個牽線木偶,被他操縱着一切。
可是心裡再怎麼猶豫,也敵不過身體的認可。身體已經心甘情願淪爲傀儡,任由他擺佈。
15分鐘過去了,他突然停下來望着她。
“喜歡嗎?”
“……”她別過臉去,她很無語,爲什麼每次他都要問那麼多裸/露的問題。重點是他的表情語氣看不出半點猥/瑣,而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
見她不回答,還逃避他的詢問。他一隻手揪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揉捏着她一隻渾圓,下身使勁地衝撞起來。
她不由自主嬌喘連連,天哪,這聲音,丟臉死了,她都懷疑不是自己。
“不要了,停下來。”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趕緊咬住脣。
好不容易說完整一句話,這語氣,不像是拒絕,反而像是邀請一般。激起葉尊更澎湃的熱情,他兩隻手緊緊握住她的兩隻渾圓的小球,左右繞着圈,下身來回的前前後後有節奏地衝撞。
她的輕吟越來越急促,聽得他更加熱血沸騰。他持續不斷地帶她衝上一座座山峰,又一層層薄雲。
這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覺嗎?一陣強烈的刺激又一陣陣襲來,她終於經不住,癱軟在他幽香的懷中。灩瀲的目光像度上一層淺淺的紅霞,朦朧而迷人。兩個人都沒有動,在這個片刻,時間彷彿靜止。
他彷彿釋放了躁動一般,此刻心裡無比平靜。看着懷裡的可人兒,心裡有一陣溫熱。
久違的快樂,又回來了。
她是上帝賜給他的禮物,他一個人的,此刻他認定。
他抱着她,輕輕地放在牀上。輕柔地用毛巾給她擦乾身上,上面凌亂的吻痕還清晰可見。這是他給的印記,這是他的女人。
他掀開被子,睡進去,把她摟進懷裡。她睫毛微微上翹,像華麗的幕布,一打開,裡面彷彿有無窮的精彩,他很想去探索。
今夜,終於可以關上燈好眠一夜。他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關燈睡覺,不記得多少個夜晚獨自醒來,枕邊空無一人。可是別的女人,他無法產生熱情,那種沒有質量的發泄,他太厭倦。
命運彷彿在捉弄他一樣,就讓他認準了這樣的臉,這嬌小身體。沒有模特的妖嬈,風情萬種,卻感覺濃縮了無數精華,靈氣,吸引着他的目光和身體,完完全全願意被她佔據。
如果這是場博弈,誰勝誰負,完全難以評估。他以爲自己在控制她的時候,何嘗不是被她左右?
迷迷糊糊想了好久,看着她的臉,他沉沉遁入夢鄉。
***
昨夜真是太疲累,太放縱自己。沐幽月撓撓頭,一夜不知做了多少個夢,個個都是春夢。一想到某些的片段,臉又滾燙起來。
她起來,看到葉尊還睡得很沉,就又躺下去,觀察了他一會兒。
有人說,千年修來共枕眠。
她就遇到了這樣一個奇怪的男人,時而陰天,時而晴天,時而溫柔,時而粗暴。
他就像一枚閃閃放光的磚石,太多面,每一面都有光芒。造物主真是不公平,爲什麼有些人不僅擁有完美的皮囊,還那麼聰明,還有雄厚的家世背景?也許真是因爲他什麼都有,纔會有那麼奇怪的性子吧?
他有資格任性,有資格按照他自己的規則來行事。
她,好像生來就要被人鄙視,一不小心,自尊心就要被踩在腳下。想着想着,鼻子一酸,差點掉下眼淚。
她剋制住自己不要想了,堅強的她還有自己的信念。發牌的是上帝,怎麼出牌,那是她自己可以決定的。想要把她當成牽線木偶,那也要他有那個本事。
她堅強地笑笑。起身去洗澡。
背後一隻大手一勾,又把她抓回了溫暖的被窩。
“起那麼早?再陪我一會兒。”他吻住她小巧的耳垂。
“你不要上班嗎?我給你做早餐。”她的心臟咚咚直跳,想要掰開他摟在她胸上的大手,可是力氣太小,反而被她鼓得很緊。
他的大手還不自覺地開始轉起圈來。
“我要吃你。”他的脣舌從她的耳邊一直吻到她白皙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