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李懷昊和丁曉萱都有些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他們饒有興趣的看着紀遙遙,這話可不像是她會說出來的,這傢伙在殷延卿面前向來軟綿綿的好似一個鵪鶉,什麼時候還會用這麼強硬的語氣和殷延卿說話了?
程念臻緊緊的皺起眉,一時間也不知道紀遙遙這是要耍什麼花招,心中更是冷嗤不已。
她紀遙遙以爲自己是什麼人?還有膽子這麼和延卿哥哥說話,她是真不知道延卿哥哥的性子?剛用這種口吻和哥哥說話的,除卻了乾爹還沒有人敢這樣和哥哥說話了!
程念臻心中冷笑連連,不懷好意的看着紀遙遙想着,她倒是要看看,眼前的這個女人回頭怎麼收場,莫不是要被哥哥狠狠的教訓了纔好。
紀遙遙將對面看過來的看好戲的目光當做無物,她對着殷延卿挑眉一笑,其中蘊藏的活力,就像是春日枝頭裡跳動的雀鳥,活潑而輕快。
殷延卿勾脣而笑,在程念臻瞪得不能更大的目光中,他真的如紀遙遙所說,直接彎下了腰。
驚愕又無措的長大了嘴巴,程念臻險些脫口而出的喊道——哥哥你怎麼了?爲什麼這女人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紀遙遙與他面對面,款款伸出白嫩的胳膊,故意的搭在殷延卿的脖頸上,眼尾的餘光對上程念臻怨毒驚愕的目光,她痛快的收回視線,微微昂首對着殷延卿送上了自己甜美的香脣。
“哇哦!”
“可以的我的小姐姐!”
李懷昊和丁曉萱充滿了濃濃看戲之情的歡呼聲隨之響起,這兩個人看着眼前相擁接吻,一人一隻手抓起了面前果盤裡打發時間準備的瓜子,你餵我一顆,我餵你一顆的就坐在這邊當起了嗑瓜子羣衆。
程念臻感覺自己都快瘋了,腦中繃起來的一根弦被眼前這幅景象幻化爲的惡雕,用尖銳的鳥喙輕輕一勾,就猙的一聲斷裂開來。
紀遙遙和殷延卿還在擁吻,殷延卿十分滿意這一份送到嘴巴的甜點,他淡淡的勾脣,舌尖撬開了潔白的貝齒,女人微弱的抵抗只是僵硬了兩秒,就像是洪水決堤潰敗,被殷延卿的攻勢逗弄的節節敗退,甚至是反客爲主,好好的享用起來這一份甜蜜的點心。
“唔——”感覺就像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紀遙遙甚至都沒有什麼心神來記掛丁曉萱和李懷昊的圍觀取樂,她緊緊的抓着殷延卿的衣領,就像是面對着浪潮,不斷翻涌的唯一小舟,她退去不能,只能緊緊抓住。
程念臻可是再也忍不住了,她邁開大步走到二人身邊,伸出手就想要狠狠的把相擁的兩個人拆散開。
殷延卿早一步就用微眯的餘光看到她的動作,他在程念臻伸手之前,手臂攬着的紀遙遙的腰肢轉而一個箭步,程念臻的手臂就揮了個空。
將手軟腳軟只能將身體依靠在自己身上的紀遙遙緊緊抱住,殷延卿這才鬆開了她,兩個人之間牽扯出一條曖昧的水痕,殷延卿眸光略暗,伸出手指抿開了紀遙遙脣邊的水漬。
“你做什麼?”他如此和一臉猙獰的程念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