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0 夏侯衡的過去
“他們是什麼人啊?”歐子淇在回去的車上問夏侯衡四少和九少的身份。大文學
“其他公司的總裁,找我吃飯。”夏侯衡覺得今天四少和九少的來訪給他的解釋多了一分無力。
“你騙我!他那樣子根本不像總裁!”歐子淇沒給夏侯衡面子。
“呵呵,他確實不是總裁,只是在公司只是掛名而已。”夏侯衡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回答歐子淇的問題。
“如果他不是總裁,那麼他是做什麼的?你今天那麼敲詐他們的賬單,六千萬呢。”歐子淇雖然刷卡很大方,但是那是知道只夏侯衡的產業,所以才刷得那麼的無所謂。
“玩啊,家裡有錢,富家子弟。”夏侯衡沒說錯,他們家裡確實有錢。
“那麼你呢?怎麼不和他們一樣掛名當董事呢?”不知不覺話題被夏侯衡給轉了。
“呵呵,我自小不知道我父母是誰,他們把我丟在聖母院的門口,嬤嬤撿到我。我是在聖母院長大的。”夏侯衡不在乎把自己的過去告訴歐子淇,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你是在聖母院長大的?”歐子淇不敢相信夏侯衡的背景竟然是這樣的,她一直以爲夏侯衡是繼承了父母的財產,接管南方商業。
“恩,聖母院。”夏侯衡從來沒想過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找與不找,都沒意義了。大文學
“那你想他們麼?他們有留什麼證物給你麼?”歐子淇突然安寧了很多,她一直沒問過夏侯衡他的過去,夏侯衡自己也不說。
“有,一顆藏藍色的珠子,嬤嬤說掛在我脖子上的,10歲那年把珠子給我。”夏侯衡已經不在乎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父母,都那麼多年了,無所謂了。
“那能給我麼?我幫你保管。”歐子淇在說這話的時候很沒有底氣。
“好,回去我給你。”夏侯衡的態度在歐子淇的意料之外,本以爲夏侯衡不帶着那顆珠子是因爲怕丟了,誰知道他那麼爽快就答應了。
“你真的捨得?”歐子淇再問了一次。
“子淇,那麼多年了,恐怕現在他們早就不在人世了,找到找不到,這對我有影響麼?和我有關係麼?”夏侯衡的淡漠好像這事和他無關。
“那我幫你保管。”歐子淇突然瞭解了夏侯衡對她這麼的寵愛,原來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夏侯衡能感同身受。
“好,我的都給你。”夏侯衡的許諾,從來都不會落空。
“張嘴!”歐子淇把剝好的巧克力送到夏侯衡嘴邊,夏侯衡乖乖的張嘴。
“壞人!”夏侯衡順便咬住了歐子淇的手指,吃痛的歐子淇抽回自己的手指搖晃。
“呵呵,我是大壞壞,你是小壞壞啊。大文學沒區別的。”夏侯衡咬碎巧克力,滿嘴香甜。
就這樣多好,身世之謎沒必要去揭底,藏着的就讓它藏着。歐子淇會給他剝巧克力,會賴着他,會要他抱,會和他鬥嘴擡槓,會幫他分析公司的動向,會時不時的“折騰”bill。夏侯衡寵歐子淇疼她;餐桌上“欺負”她吃蔬菜;帶她逛街刷自己的商場,不讓店員把東西直接送家裡;做她的司機想去哪去哪;帶她開會的時候她在會議室玩PSP。
日子過得很平靜,豐衣足食。夏侯衡的公司規模已經足夠大了。當初辦公司,是想靠自己的力量創出一片天地;收養歐子淇之後,也不再去想着擴展公司的業務範圍。好友歐明的死給了他很大的觸動,也就在那時候想明白了。
人活着,也不過短短几十年,何必那麼拼命。能活着,能吃能睡。能在睡前看着自己親近人的臉,互相說晚安。在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互相說早安,一起吃早餐。這樣就足夠了。
“就是這個?”歐子淇接過夏侯衡遞給她的珠子,藏藍色的珠子在歐子淇的手心裡安靜的沉睡,銀質鏈子經歷了時間變的不再有光澤。
“恩,我給你帶上。”夏侯衡繞過歐子淇的
脖子,給她扣在了脖子上。
“你說,如果你爸爸媽媽還活着,他們會在找你麼?”歐子淇貼着夏侯衡的胸口,看着脖子上的珠子。
“子淇,我有你就夠了。”夏侯衡摟緊歐子淇。這絕對是夏侯衡的實話,其他的東西,還值得在乎麼?
“大壞壞,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我!”歐子淇蹭着夏侯衡的胸膛,環住他的腰,把頭埋了下去。
“我是你的!”夏侯衡低頭吻在歐子淇的頭髮上,手臂用力收緊。
夏侯衡和歐子淇是同一類人,彼此瞭解彼此的心性,都對無父無母的生活深有體會,互相感同身受。歐子淇無法想象夏侯衡的童年是怎麼過來的,他又是怎麼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裡面獨自支撐起南方商業的一片天空。
歐子淇比夏侯衡幸運,在歐子淇失去父母的時候,夏侯衡來到了她身邊,給她力所能及的一切,從來不需要爲生活擔心,也不需要去想工作的事情。上最好的學校,吃最高級的甜點,高級車子想換就換,想要的一切,夏侯衡都能給。
而夏侯衡,是怎麼孤軍奮戰的?公司業績遠遠領先,各個行業都有涉足。直到南方商業站到了商界的頂端。他身邊剩下的,也只有歐子淇。
夏侯衡環着歐子淇睡去,歐子淇的脖子上,掛着母親留下的項鍊和有關夏侯衡身世的珠子。以夏侯衡現在的能力,要找人,不是找不到。只是心性早在成長的過程中被磨礪得越來越淡漠,很多東西都已經學會了隨遇而安。難道就像電視裡面的情節,找到了自己的父母之後朝他們嘶聲力竭的質問:“當初爲什麼丟下我!”?
還有意義麼?
夏侯衡自小冷漠,對於自己的處境倒是看得清楚。夏侯衡九歲的時候,聖母院裡一個11歲的大孩子欺負他,夏侯衡毫不猶豫的揮起自己稚嫩的拳頭砸過去,兩個人扭打在一起,被拉開的時候11歲的孩子氣急敗壞的朝夏侯衡說髒話,九歲的夏侯衡冷靜的抹掉嘴角的血跡,看着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對手面無表情的說:“我不屑和你這種人說話”。
和夏侯衡打架的這個人,就是今天“鷹隼”的三少。自那時起,聖母院裡面再沒有人敢欺負夏侯衡,但是他一直看似對什麼都無所謂,在聖母院和他深交的,就是今天的也是最瞭解夏侯衡的人。
Neil小夏侯衡一歲,Neil在八歲的時候就被丟到聖母院,原因很簡單,Neil有哮喘。院裡的孩子都去搶Neil的東西,夏侯衡看不過動手幫他,就和他站到了一起。兩人一起上學一起去做兼職,在院子裡的孩子陸續被人收養的時候,只有他和Neil還留在聖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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