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怎麼又穿這種衣服過來了,我送你的衣服都那裡去了,你是不是故意的,還是覺得我送的衣服比不上這幾片破布!”
當柏文堇看到她又套回自己的舊衣服,整個臉都青了,沒有幾個女人會對漂亮衣服有免疫力的,她要不就是自命清高,要不就是品味不高。
可秦雙卻不以爲意,如果不是柏文堇每次都有丟衣服的習慣,她更喜歡去唐會時穿的奶白色羊絨大衣,那也是嶽玲生前送給她最昂貴的禮物了,居然那麼被他扔掉了……
“喂、喂、喂……”
當柏文堇的大手在她眼前搖了兩搖,她才反應過來,現在不是爲了糾結穿什麼的時候,而是質問他爲什麼言而無信,秦雙眉頭一挑,大聲問道,“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爲什麼還要爲難尹家!”
“……哦,原來你是爲了這個。”
他似乎沒想到她是爲這個而來,放下球竿一擡手,秦雙嚇得連忙向後退了一步,柏文堇眉頭就是一皺,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沒、沒什麼。”
想起那晚他給她的一耳光,秦雙剛纔提起的口氣就低了幾分,估計柏文堇也意識到了,擡手接過手下遞過來的菸捲,說道,“我不打女人。”
“……哦。”
對此,秦雙表示嚴重的懷疑,柏文堇也知道這話說得有點晚,但事情已經造成,他也總不可能靠信口雌黃就能將那一夜給抹去,但他剛纔的話等同於承諾他不會再打她了。
淡淡的特殊菸絲味道迎面撲來,雖然不難聞,可對秦雙來講也覺得不舒服,可她必須忍着,但再忍也不小心的咳嗽了兩聲,柏文堇眉頭一挑,將煙直接掐了。
“是尹正享自己炒股票沒長眼睛,連買幾隻股票都跌停,你總不會以爲這也是我搞的鬼吧?”
他半真半假的說着,也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秦雙又追問道,“那銀行呢,爲什麼要凍結尹家的房產?”
“我又不是開銀行的……”
“夠了,柏文堇,你不要再這裡辯白了,說吧,你想要什麼!”
說再多也是枉然,今天她來了就沒有再給自己留後路,秦雙一副誓死如歸的模樣,看得這裡的人同時想起了一個人——劉胡蘭!
柏文堇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終於有些不耐煩起來,“既然你都認爲是我做的,那還來幹什麼,你應該回去陪你的情哥哥去,免得到時候他看不到你爲他付出多少,還以爲你攀龍附鳳不要你了。”
被柏文堇搶白了一通,秦雙這纔想到她是來幹什麼的,她不是來這裡講理的,更何況跟一個禽獸也沒什麼好講的,只是說出的話,潑出的水,她更不可能低下頭去求一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