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雙不是慢慢醒來的,而是被酒精和火辣辣的胃給嗆醒的,當柏文堇剛把她扔進溫柔的大牀上,那種翻江搗海的感覺便讓她醒了過來,完全來不及反應,她便大口大口的將晚餐的麪條連帶着刺鼻的威士忌全吐了出來,那味道可想而知是多麼的……激烈。
有着嚴重潔癖的柏文堇掉頭就衝出去了,外面的保鏢被他的表情嚇了一大跳,荷槍實彈的衝進來時卻發現令大少爺畏懼的居然是一個酒鬼,不禁面面相覷。
整張戰鬥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當唐會的waitress清理完一切,又將秦雙換了另一間套房,柏文堇才捏着鼻子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你沒事了吧?”
他站在門口像看一隻怪獸似的看着秦雙,美女也會吐,真是怪事。
“你放了小錢,我求你?”
清醒過來的她,依舊固執的以爲柏文堇能夠從皇甫聖華的手中搶人,對於這種窮人之間的廉價友誼,柏文堇十分的不屑,不過還是說得自認爲非常婉轉。
“她跟了皇甫會有很多好處的,你放心。”
“你放屁!”
實踐證明,美女不僅會吐,還會罵人。
秦雙終於忍無可忍,‘變態’這個詞恐怕這輩子都跟着柏文堇了,被一羣禽獸玩弄後還要感恩戴德,這樣的邏輯也只有像他們這種花花大少想得出來。
剛纔還弱不禁風的小獸又伸出鋒利的爪子,秦雙從牀上直接撲到了他面前,揪着他的衣服,用着被強行灌了薰衣草精油漱口水的小嘴吼道,“放了他,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死?!
又是死!!
她是不是覺得他很在乎她的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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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文堇一掌將她拍在地上,捏死她簡直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不是她仗着他有幾分喜歡她,又怎麼能一次又一次用死來威脅他。
秦雙沒想到他會打人,其實也不是沒想到,禽獸做禽獸的事情,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只是她的耳朵有暫時的失聰,‘嗡嗡嗡’的響個不停,嘴裡好像有些除了薰衣草的味道,還泛出一絲絲的血腥,可是她居然不覺得疼,就是感受不到外面世界的存在,那種感覺很奇怪。
“……”
她似乎聽到柏文堇吼了句什麼,可是她真的聽不清楚,只好勉強擡起頭來,希望他能夠再重複一次,可他卻掉頭走了,當她耳朵終於能聽見了,剛纔那個waitress又走了進來,只是這次手裡多了只醫藥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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