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與身的緊密結合,能夠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可沐冰雪卻覺得,她與吳浩天之間,彷彿有一層隔膜,誰都無法邁過去。而這,是否是不好的預兆?
對她的渴望,他從未消失過。曾經,吳浩天覺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夠擁着她入眠。而如今,最痛苦的事情,怕也是如此。如果沐冰雪真的是他的堂妹,那他們的結合是不被允許的。雖然醫生已經診斷沐冰雪無法懷孕,可他的心裡卻始終有個疙瘩。“冰雪我”吳浩天低頭,一臉爲難地說道。
沐冰雪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輕言放棄。心中滿是酸澀,可她卻仰起頭,親吻着他的臉頰。相處這麼久了,她自然也明白如何能夠勾起他的***。只是在很多時候,她不願意去做罷了。靠在他的耳邊,沐冰雪輕聲說道:“浩天,我想要了。你不要我了嗎?”
她的溫柔,向來是他無法抗拒的。心裡一頓掙扎,吳浩天終於還是將手輕輕地落在睡袍的結上。用力一扯,睡袍落下,露出那白皙的香肩。她並沒有穿着***,因此那豐腴的雙乳,清晰地出現在他的眼前。呼吸一窒,吳浩天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含住那嫣紅的***。動作輕柔地揉按着高聳的雙峰,嘴脣微微啃咬,帶來一陣感官上的刺激。平靜地看着某處,脣角微微揚起。
嘴脣掠過身體的每寸肌膚,緩緩地落在那雙紅潤的脣瓣上。被子從身上滑落,吳浩天干脆一把踢開被子,寬大的手掌緩緩向下移動。他的動作很慢,不是因爲不渴望,而是因爲不想讓她緊張。雖然最近主動的人是她,可吳浩天卻還是明顯得感覺到她的緊張。親吻着她的脣,吳浩天低低地說道:“老婆,你會離開我嗎?”他很少叫她老婆,不是因爲不想,而是害怕這一聲老婆叫出口之後,便再也無法喚起。
心絃頓時變得緊繃,沐冰雪的眼裡一閃而過的擔心,還是被他捕捉到了。雙眸泛着光芒,沐冰雪溫和地說道:“我會盡力留在你身邊。”就算是撒謊也好,她也只能說到這一步。其實,沐冰雪是個心軟的女人。但是,卻也是個固執的女人。即使是一件小事情,都可以讓她記得很久。例如,他不曾給出的解釋。
緊了緊手中的力度,吳浩天低聲說道:“我,絕對不允許你離我而去。”但若是那種情況,或許連他也都束手無策。如果真是那樣,他該怎麼做?如果沐冰雪知道了,她會怎樣?這些疑惑,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擡起翹臀,沐冰雪微笑地迎合着他的索求。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烏黑的長髮隨意地落在肩頭。勾起一絲笑意,沐冰雪嬌嗔地說道:“還不進來嗎?”微微嘟起的紅脣,顯得那樣可愛。
難耐澎湃的激情,吳浩天俯下身,直到那神秘的山谷變得潤滑,可以適應他的掠奪之後,這才發起強烈的攻勢。吳浩天自認不是個有耐性的人,尤其是對於牀上的那些事。可在面對沐冰雪時,卻總是儘量讓自己慢慢來。原因無他,只因他不想讓她受傷,不想讓她難受。或許有人會覺得,吳浩天並不那麼愛沐冰雪。但誰能否認,吳浩天的行爲,其實也是一種愛。只是他的方法,與衆不同罷了。
看着那火熱的碩大,進入自己的身體,沐冰雪面帶笑意,積極地配合着他的節奏。他對自己的呵護,她怎麼會不知道。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怕是她早就要痛個半死了。靠在他的頸窩,沐冰雪低聲嬌喘着。柔軟的白玉酥胸緊緊地貼着他的胸膛,爲他帶去一陣激流。不消一會,一陣乳白色的液體,從子彈裡射了出去。可是,今晚的春色,卻並沒有就此結束。
大口地呼吸着空氣,沐冰雪疲倦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氣。或許是經常補補身子,最近她的體力也比以前好了很多。對於一晚幾次的牀事,也算能夠應付得來。感覺到埋在她體內的碩大正蠢蠢欲動,沐冰雪低笑一聲:“看來,它又要開始興奮了呢。”
聞言,吳浩天用力地捏了下她的酥軟,責怪地笑道:“還不是你這磨人的小妖精惹的,看來今晚,你又要不能休息了。累了嗎?”輕撫着她的臉,吳浩天一臉的心疼。那雙溫柔如水的眸子裡,充斥着愛戀。
搖了搖頭,沐冰雪淺笑着說道:“沒事,我可以的。醫生說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好,所以我想要儘快要一個孩子。”她有的時間並不多了,所以,無論自己對吳浩天有多大的埋怨,她都會讓自己與他歡愛。
話音未落,吳浩天不滿地說道:“和我上牀,只是爲了想要個孩子嗎?”聽到這樣的回答,他的心裡莫名地不爽。
她的答案是肯定的,但卻不能說出口。爲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沐冰雪主動送上自己的紅脣,另一隻手則曖昧地撫摸着他的大腿。她知道,他最敏感的位置,便是那裡。果然,不消一會,碩大的物體,又開始叫囂起來。無奈地嘆了口氣,吳浩天捏了下她的鼻子,難耐心中的渴望:“小壞蛋,看我不好好地教訓你。”尾音還未落下,吳浩天便迫不及待地發起又一輪的進攻。只是這回的力度偏大,帶着懲罰的意味。
窗簾被風微微吹動,隱隱之中,將一室美好的春光帶出。若隱若現間,她笑得美麗,他笑得溫柔。只是,這副畫面,卻是那麼短暫。
次日清晨,當她從睡夢中醒來時,身旁已經沒有了人影。活動了下酸澀的腰,沐冰雪不由皺起眉頭。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很努力地要孩子。也正因如此,眉頭醒來,她都會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低下頭,看着滿身的吻痕,沐冰雪無奈一笑。拿起一旁的睡袍裹在身上,剛準備下牀時,敲門聲響起。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只見張嫂端着一份早餐,從外頭走了進來。
將早餐放在牀頭,張嫂曖昧地說道:“夫人,快來吃早點。少爺特地交代了,要您多睡一會,不要那麼早下牀。”其實吳浩天對沐冰雪的感情如何,吳家裡的傭人看的是最清楚不過的。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她,又怎麼會每天早起,只是爲了準備她愛吃的早點。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她,又怎麼會一天好幾個電話,詢問沐冰雪的胃口如何。
看着那些可口的早餐,沐冰雪淺淡一笑:“嗯,好。張嫂,最近的早餐好像越來越好吃了,是誰做的?”
張嫂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神秘一笑:“是一個有心人做的,夫人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先去把一些事情忙好些,一會再來收拾。”吳浩天曾交代過,這件事情不要讓沐冰雪知道。所以,家裡的傭人從未在沐冰雪面前提起。
拿起一塊三明治,脣角不由揚起。這個味道好熟悉,像極了吳浩天的手藝。記憶飄走,眼前似乎再次出現那時,在海邊別墅裡的情景。那個時候,吳浩天每天都會爲她張羅着吃的,每天都會變着法的改變她的伙食。那個時候,雖然她只是他的情人,卻得到了他全部的愛。而現在,她是他的妻子,卻不再像當初那麼幸福了。想起他的隱瞞,沐冰雪的心裡不覺一痛。其實,她還是無法原諒他,不是嗎?
只是有些時候,人們總是會懂得取捨。如何在艱難抉擇之間,選擇一個自己最想要的結果。對孩子的渴望,使她暫時封鎖對他的不滿與怨恨,讓他能夠接受吳浩天。只是,他們卻不再是最初的模樣。撫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沐冰雪不由出神。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纔會有一個小生命的誕生。如果能夠儘快懷上,那該多好。
赤着腳,沐冰雪走到衣櫃跟前。當視線落在地板上那一份文件時,眼裡閃過一抹好奇。彎下腰撿起,只見上面寫滿了各種數據。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吳浩天說過,今天好像有一場很重要的會議
未來得及多想,沐冰雪立馬從衣櫃裡取下外衣爲自己穿上。聽說,今天來談合作的是一家在全國非常有名的公司。如果損失了這筆生意,那對浩宇公司,一定是個不小的損失。這麼想着,沐冰雪立即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瞧見她下樓,一臉慌亂的模樣,張嫂關心地問道:“夫人您這是要去哪裡?”
在玄關處穿着鞋子,沐冰雪低着頭回答:“去趟公司。”說完,快速地奔跑起來。只是每跑一步,骨頭彷彿要散架了一般。這,就是縱慾過度的下場。
坐在車內,沐冰雪熟練地發動引擎,車子咻地一聲飛了出去。對於開車,她已經很習慣了。只是有的時候,她都懶得去開而已。目視前面,沐冰雪輕車熟路地往浩宇公司而去。此時的沐冰雪並不知道,那個與浩宇公司談合作的公司,竟然會是他。那一刻,沐冰雪忽然覺得,他的出現,帶着某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