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有那麼多的巧合,總會有那麼多的無意,讓你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爲什麼我想好好地愛你,你卻不願意給我機會?千般情緒,卻難以喚回曾經的曾經。
沐冰雪與嚴爵站在一邊,而吳浩天則站在他們對立的位置。那一刻,吳浩天忽然很想發笑,她沐冰雪究竟是誰的老婆!而對於他的出現,沐冰雪的眼裡快速地閃過一抹驚訝,隨後恢復常色:“你怎麼在這。”
向前走出幾步,吳浩天冷笑地反問:“怎麼,你不希望我出現?也是啊,如果我沒有在這等着,就不會看到那麼這對姦夫淫婦!沐冰雪,你還真是個合格的老婆!”句句諷刺,吳浩天的面容說不出是怎樣的憤恨。
眉頭皺起,沐冰雪不悅地說道:“吳浩天,你說話給我放尊重一些。”看着他的表情,沐冰雪努力告訴自己不要介意。已經埋葬了關於對他的感情,也就應該做到無視他。
“尊重?呵呵,沐冰雪,你不覺得這句話很諷刺嗎。你要我尊重你,那你是不是應該尊重我!和野男人光明正大地幽會,你當我是瞎子聾子嗎!”吳浩天歇斯底里地喊道。
僅僅只是一起回來,就要被這樣侮辱?沐冰雪不由來氣。剛準備開口,便被嚴爵的聲音打斷:“我和她沒什麼。”
話音未落,吳浩天猛地將一份報紙丟到地上,大聲吼道:“這就是你說的沒什麼嗎!到了現在,你們還想裝!”
心中憤怒,可沐冰雪還是有理智的。彎下腰撿起那份報紙,當那醒目的標題映入眼簾,沐冰雪的眼裡不禁寫滿了驚訝。這不是昨天在公車上的情景,還有這張“你誤會了,昨天我們只是正好遇見。”
可是,此時的吳浩天那麼生氣,又怎麼會聽得進這般無力的解釋。怒氣衝衝地拉起嚴爵的衣領,吳浩天瞪大眼睛,低聲吼道:“你竟敢勾引我的女人!你找死!”還未說完,吳浩天一個拳頭,用力地砸在嚴爵的鼻子上。霎時,鮮紅的血從他的鼻子上竄出。
本是平靜的臉,此刻終於有了波瀾。嚴爵一把抓起他的手臂,冷冷地說道:“我不動手,並不代表我怕你。吳浩天,這是你逼我的。”說話的同時,嚴爵出其不意地打了他的肚子一拳。未有絲毫防備的吳浩天一記悶哼。腳步出於慣性往後退了腳步,眉宇間滿是跳動着的火焰。
緊緊地握着拳頭,吳浩天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今天我就和你一較高下。嚴爵,我要你有命來,沒命去!”
勾起一抹冷笑,嚴爵目露兇光:“奉陪到底。”想起昨天沐冰雪那相當於自殘的模樣,青筋暴起。看來今天,他可以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沒良心的傢伙,替沐冰雪出氣!思及此,嚴爵立馬出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吳浩天撲去。一時間,兩人互相攻擊,誰都不肯示弱。
站在一旁,沐冰雪的眼裡滿是着急。這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新聞?這張照片,是在好心的大姐家裡拍攝的。難道是大娃!“你們都給我住手!”沐冰雪大聲喊道。可這倆男人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依舊不停地廝殺着。
吳浩天以爲,嚴爵只是個軟柿子,卻沒想到他的身手不錯。難道上次,他是故意的?硬是接了他的一拳,吳浩天的胸口一痛。拳頭依舊凌厲,兩人彷彿都有個決心,非得拼個你死我活。
瞧着兩人的臉上都有傷痕,沐冰雪在一旁手足無措。嚴爵是她的恩人,而吳浩天是她丈夫。她該怎麼辦?眼裡快速地閃過一道光,未有絲毫猶豫,沐冰雪猛地衝入兩人之中。而吳浩天剛揮出去的那一拳頭,狠狠地落在沐冰雪的肩上。眉頭用力地擰着,沐冰雪輕呼一聲。吳浩天滿是驚慌,手中的動作立馬停住。“冰雪”吳浩天失了神,眼裡滿是不敢相信。
扶着她的肩膀,嚴爵的聲音裡,染上一層關心:“你怎麼樣了?你是傻子嗎,竟敢衝進來。”豆大的汗水從她的額際落下,看得他一陣心疼。
搖了搖頭,沐冰雪吃力地說道:“你們兩個別打了。”
看着自己的手,吳浩天滿是自責。他,他竟然打了她他怎麼可以,打她“冰雪對不起,我”吳浩天抱歉地開口。可是,當目光觸及嚴爵的手,歉疚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甚的怒意。“你,這麼護着他。沐冰雪,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你的行爲已經出賣了你!”吳浩天怒火中燒地說道。
主動放開她,嚴爵鄙夷地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吳浩天,我真tmd天真,竟然以爲你是真的喜歡她。如果你真的喜歡這個女人,怎麼可以不信她。我,看不起你。”
沐冰雪忽然覺得好累,這個男人,真是她的丈夫嗎?就算他如何不愛她,也不該用言語來侮辱。曾經的愛情,真是不堪一擊。不想理會這些事情,沐冰雪忍着痛,往前走去。經過他的身邊,她的腳步沒有停留。走向的那個地方,算不算家?已經失去了家的概念,還算家嗎?只是,她卻不能連累到關心她的朋友。“他是我朋友,如果你敢傷害他,就順便要了我的命。”說完,緩緩地走了進去。
就算是在這個時候,她還是想着嚴爵?呵呵,沐冰雪,你以爲我真的會傻到相信你們沒有關係嗎?擡起頭,與嚴爵怒目而視:“好,我不會傷害你。但我,可以毀了你!”
勾起一抹不屑,迎視着他的眸,嚴爵輕笑着說道:“隨便你。她這次回來,是要繼續做你的妻子。可你,太讓我失望了。吳浩天,你根本不配。”帶着笑意,嚴爵轉身離開。他從未想過和吳浩天搶沐冰雪,爲什麼他卻總是要拿他說事?若這是愛,那也太好笑了。
“就算是死,我也要讓她留在我身邊!”吳浩天意志堅定地說道。而他,必須好好地讓她清楚地知道她自己的身份!想到這些,吳浩天猛地轉身,朝着屋裡頭走去。
房間內,沐冰雪坐在牀沿。揉按着受傷的位置,汗水不停地落下。他出手真是狠,看得出,他很生氣。張嫂走入屋內,勸說地說道:“夫人,您這又是何苦呢?昨晚少爺一晚上徹夜未眠,一直在打着您的電話。當時出了那麼多事,少爺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可您又在這個時候不接電話,少爺有氣,也是正常的。您和少爺好不容易結婚,何必要鬧成今天這個地步。夫人,您就說句軟化,少爺一定會原諒您的。”
“原諒?”沐冰雪慍怒地說道,“我爲什麼要得到他的原諒?從頭到尾,錯的人是他又不是我。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他有當我是他的妻子嗎?他在外面***快活,卻要我在家裡傻傻地等待着。怎麼,這纔算是他的好妻子?對不起,我辦不到。我已經決定不愛,以後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話音未落,只聽見砰地一聲,房門重重地響起。而吳浩天那氣急敗壞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跟前。迎視着他的怒氣,沐冰雪冷笑着說道:“怎麼,被我說中心事,心虛了?”
猶豫了下,張嫂悻悻然走出房間,現在還是讓他們好好地談談。“你不愛我了?你不愛我了!”吳浩天咆哮道,“沐冰雪,我不准你不愛我!”
與他的情緒激動相比,沐冰雪反而冷靜許多。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無法改變。毫無畏懼地與他直視,沐冰雪緩緩地說道:“我已經不愛你了,吳浩天,你聽清楚了嗎?我不是你的傀儡,任有你擺佈。”
雙手用力地按住她的肩膀,吳浩天面目猙獰地吼道:“我不準!沐冰雪,現在就讓我好好地提醒你,作爲妻子的義務!”話音未落,吳浩天用力地將他按在牀上,將她禁錮。
輕笑幾聲,沐冰雪不屑地說道:“怎麼,你想強暴我嗎?”
怒視着她,吳浩天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你永遠記得,就算你不愛我,你也必須是我的女人!”迅猛地俯下身,吳浩天瘋狂地啃咬着她的脖子。那樣瘋狂,像極了被惹怒的老虎。可沐冰雪,卻不是柔軟的小白兔。
不停地掙扎着,沐冰雪努力躲掉他的進攻。可是,她的閃躲更是惹來了他的妒意。他越是覺得,沐冰雪真的已經變了心。妒火攻心,吳浩天早已將理智拋諸腦後。撕拉一聲,上衣頓時被他用力地扯掉,撕成碎片。可他的行爲,卻並不只是如此。他要她清晰地記得,他留給她的痕跡!
此時的吳浩天,早已不是他所熟知的模樣。此刻的他,像極了禽獸。“沐冰雪,這輩子你只屬於我!”吳浩天低聲吼道。張開嘴,吳浩天用力一咬,鮮紅的血在他的脣角流淌着。緊緊地咬着嘴脣,沐冰雪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