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沐冰雪的臉不由一紅:“快走開啦,你壓到我了。”使勁地將沐冰雪往外推去,卻由於吳浩天力氣那麼大,而唯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整個人倒在沐冰雪的身上,望着那嬌羞的臉頰,吳浩天曖昧一笑:“冰雪,休息夠了吧?我們也應該好好地‘運動’下了。”
瞳孔猛地放大,沐冰雪指了指外頭的烈日,不悅地說道:“現在可是白天,運動可是要分早晚的。”
輕捏了下沐冰雪的鼻子,吳浩天笑靨如花地說道:“沒事,運動是不分早晚的。”說完,指尖熟練地繞過那礙事的衣料,落在那豐腴的酥胸上。雖然經常品嚐着她的味道,可吳浩天卻還是如上癮般難以忘懷。
緊張地抓住他的手,沐冰雪賠笑着說道:“浩天,公司不是挺忙的嘛,你也該去上”不等沐冰雪將話說完,吳浩天便迅速地捕捉住那調皮的舌頭,與之共舞。不得不承認,吳浩天的吻技相當地高,不過一分鐘的功夫,沐冰雪便已癱軟地靠在他的身上。
閉上眼,吳浩天的雙脣不停地在沐冰雪的身上游移。每到一處,皆像是被引燃了煙火,頓時燃燒起不一樣的溫度。“冰雪,我要你,我要你。”閉着眼,吳浩天如癡如醉地說道。
沐冰雪沒有回答,只是害羞地將自己埋在他的胸膛。一直以來,沐冰雪總是覺得自己與吳浩天隔着不算近的距離。只有彼此身體交匯時,她才能感受到一絲安心。身與身的融合,能加速心與心的貼近嗎?
熟練地分開沐冰雪的雙腿,吳浩天曖昧地說道:“準備好了,我可要進來咯。”
條件反射性地護住某個隱秘部位,沐冰雪聲音有些顫抖:“那個,我還沒準備好”
指尖挑逗性地在大腿的內側不停地遊移,帶來種種癢癢的感覺。沐冰雪情不自禁地扭動着腰肢,看在吳浩天的眼中變成了***裸的誘人。某處不聽話的地方,早已高傲地站立,不停地叫囂着。腫脹得愈加難受,吳浩天心中強烈的***,終於衝破了理智的束縛,頓時一飛沖天。
“啊,痛!”雙手緊緊地抓住吳浩天的衣服,沐冰雪大聲地吶喊着。下身,是熟悉的疼痛。感受着吳浩天的存在,沐冰雪艱難地勾起一抹笑容。痛並快樂着,或許就是最好的形容詞吧。
紗窗隨風而舞蹈着,屋內一片春光。
等沐冰雪再次醒來,屋內早已沒有吳浩天的身影。沐冰雪早已不記得吳浩天要了她多少次,她只隱隱之中記得,吳浩天曾與她說了句什麼。卻因爲當時實在很累,便沒仔細聽去。
站起身,入目所見全是一個個烏青的草莓。“真是的,該注意點地方嘛。”對着鏡子,沐冰雪一臉鬱悶地說道。現在倒好,領子的那幾顆草莓,完全無法掩藏。總不能讓她在大夏天裡穿上厚厚的高領吧?
走下樓梯,沐冰雪一直低着頭。雖是這樣,但她還是感受到傭人們好奇與曖昧的視線。纔剛在沙發上坐下,張嫂便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走了過來。“夫人,少爺剛纔叮囑我,一定要讓你喝下這碗湯。”
接過湯水輕輕地一聞,不算難聞。一口氣將它喝完後,沐冰雪這纔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湯?”
揚起一抹慈祥的笑容,張嫂笑得相當開心:“這個湯喝了容易生娃。”
刷地一下,沐冰雪頓時滿臉通紅。沒想到,吳浩天竟會讓她喝這個!可潛意識裡,卻有一絲絲的興奮。
將碗取下,張嫂笑嘻嘻地說道:“夫人好好休息,少爺說一忙好就會回來陪夫人的。”這段時間來,張嫂看着吳浩天與沐冰雪的感情越來越好,別提有多開心了。
無賴地翻閱着報紙,沐冰雪有些倦意地伸了個懶腰。時針指向七點,吳浩天卻還是沒有回來。就在沐冰雪快要坐不住時,門鈴突然想起。本以爲是他,卻未料到,來人竟然是花霓裳。
輕車熟路地走入屋內,一瞧見沐冰雪,花霓裳吃驚地說道:“咦,你怎麼在這,浩天哥哥不在嗎?”
沐冰雪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恢復常色。微微一笑,沐冰雪友好地說道:“請坐,浩天還沒回來。”
在沐冰雪的對面坐下,上下打量着她,花霓裳疑惑地問道:“爲什麼你住在這呢?”
放下報紙,將手放在雙膝之上。揚起一抹友好的笑容,沐冰雪微笑着說道:“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住在這裡呢,花小姐,找浩天有事嗎?”
輕輕地哦了一聲,花霓裳笑得相當友善:“叫我霓裳就行,花小姐花小姐,叫得我怪彆扭的。”
見她這麼說,沐冰雪也不再堅持:“霓裳,你好。”
目光好奇地四處遊移,不經意瞧見沐冰雪胸前的痕跡,花霓裳的眼裡極快地閃過一絲不自然。重新換上笑容,花霓裳甜甜地說道:“冰雪姐姐,你和浩天哥哥認識多久啦?”
大約地算了下,沐冰雪如實地說道:“四五年了呢。”
不算長的時間,卻也足夠發生許多事了。花霓裳揚起一抹嬌笑,笑眯眯地說道:“認識好久呢,只是我和浩天哥哥認識更久哦。我從小就認識浩天哥哥啦,是青梅竹馬哦。”
青梅竹馬?四個字就那麼突然地傳入沐冰雪的耳朵裡。原來,花霓裳與吳浩天,是青梅竹馬!想到這,沐冰雪不禁有些難過。“這樣啊”沐冰雪別過頭,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似乎對這樣的答案還不滿意,花霓裳繼續甜甜地說道:“是啊,冰雪姐姐,你和浩天哥哥是好朋友嗎?”
好朋友?纔不是呢。沐冰雪剛想回答,花霓裳笑靨如花地說道:“冰雪姐姐,這些年浩天哥哥沒少麻煩你吧,我先謝謝你咯。不過你放心,接下來,浩天哥哥就交給我好啦。”
疑惑地望着她,沐冰雪像是在思考着花霓裳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