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嫂子。”楊希見潘璐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就知道李泰澤這傢伙瞞她瞞得好深。
“嫂子,你不僅懷孕了,而且胎兒已經有一個月了。”
潘璐這回聽懂了,自己竟然懷孕了,她心裡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懊惱,懷孕是好事,她和泰澤將迎來他們的第二個孩子。
可是,懷孕了也就意味着她恐怕要和她的設計師生涯告別一段時間了,也許一年兩年,也許一直下去,世事難料不是?
李泰澤緊張地看着她,生怕她生起氣來。
但是她並沒有生氣,她壓根不知道李泰澤和楊希在避孕套上做了什麼手腳、搞了什麼鬼。
“老婆,你怎麼了?”泰澤輕聲問。
他都不敢提高聲音,怕她被自己嚇着。
“沒......沒事兒,懷孕了我就不能繼續設計,不能去參加比賽了......”她的臉上佈滿了失望,她是那麼的渴望去參加下半年法國的一場國際性的賽事。
“老婆,沒關係,咱們以後有得是比賽的機會。”他疼愛地輕拍她的臉。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她總不能爲了參加比賽而把孩子放棄掉吧?這可是她和泰澤的骨肉呀,她可不是那麼狠心的母親。
“那......咱們回家吧?”李泰澤抑制住內心的喜悅,裝作很若無其事的樣子,平靜地對她說。
“好,走吧。”出來久了也確實累了。
難怪最近幾天特別容倦乏,原來果真是懷孕了,是肚子裡的寶貝在折騰她呀。
回家的路上。
她側着臉看着在開車的李泰澤:“老公,這一胎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她就想要個女兒,她好親手幫女兒做很多漂亮的裙子,讓女兒每天都穿得美美的。
就象她小時侯那樣,她的媽媽也是親手製作很多小裙子給她穿,從小到大她都是學校裡最奪目的小公主。
“我們已經有兒子了,這一胎我希望是女兒,當然,如果還是兒子我也喜歡,不管兒子女兒,都是咱們的骨肉。”李泰澤溫柔地看了她一眼,給了她一顆定心丸,怕她在孕期內瞎擔憂。
“我希望是個女兒,女兒更貼心。”潘璐頭靠在椅背上,輕輕閉上雙眼憧憬着。
“好,那一定會是女兒,也一定是個和你一樣漂亮的女兒!”李泰澤寵溺地說。
車開進了別墅的大門。
他小心地把車停好,自己先推開車門下了車,繞到右邊車門,幫她打開門,解開安全帶,伸手扶她出來。
“讓我自己來,不用扶了。”潘璐擺擺手說。
這樣小心翼翼的,要是被人看見多難爲情呀。
“我是你老公,合法的,我扶我老婆怎麼了?誰想看的?給他們看就是了,嫉妒死他們去!”李泰澤撇撇嘴。
突然彎下身來了個公主抱,把她抱了起來。
這回她沒有掙扎,她知道懷孕前三個月胎兒還不太穩定,怕掙扎幅度過大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所以,她第一次安靜地任他抱着自己。
他把她抱進了客廳,周媽正和小如在客廳擦着一些工藝品擺件,見他們夫妻倆回來,潘璐又是被抱着進來的,周媽心中明白了。
“泰澤、璐璐,你們回來了。”周媽喜笑顏開地迎上。
“是呀,周媽,謝謝你了!”李泰澤謝周媽提醒他帶璐璐去醫院檢查之事。
周媽是個聰明人,聽得泰澤謝自己,立即就明白了。
她見李泰澤抱着潘璐要上樓,就說:“璐璐,你先上樓去休息吧,我去廚房燉湯給你喝,今天一早我買了只老母雞回來燉湯,等熬好了我端上去給你喝。”
潘璐一聽,就掙扎着要下來,李泰澤抱緊她不放,她只好對周媽說:“周媽,不用端上去,湯好了之後我自己下來喝。”
端上去象什麼樣子,自己只是檢查出了初孕而已,又不是坐月子,潘璐雖是富豪家庭出身,但毫無大小姐的陋習。
“是的周媽,不用端上去,你先忙你的吧。”端上去打擾他們倆的二人世界麼?李泰澤說完抱着潘璐上樓。
看着他們上了樓,小如還仰着頭,滿臉羨慕地說:“太太真是命好啊,嫁了這麼一個體貼入微的老公。”
“你將來也一定會嫁一個體貼的老公,你是個好姑娘,好姑娘都會遇到好老公。”周媽由衷地說。
“周媽,借你吉言了!周媽你真好,難怪先生和太太這麼器重你。”小如繞着周媽肩頭說。
“死丫頭,就會說好聽的,快乾活了。”周媽笑着拍她的手。
李泰澤把潘璐輕輕地放在牀上。
然後蹲在她面前幫她脫下鞋子,把她的雙腳放到牀上,讓她平躺着:“老婆,從這一刻起,以後你什麼都別做,你就負責好好養胎。”
見潘璐正要開口反駁,他立即用手放在她嘴脣上,示意她先別說話。
“以後我也儘量抽多些時間陪在你身邊,我會讓阿堅他們每天把需要做的工作送到家裡來,我在家一邊工作,一邊陪你。”
“不行!這象什麼嘛?堂堂的李大總裁,要被人說淪爲妻奴嗎?”潘璐立即大聲反對。
李泰澤連忙安撫她:“老婆,小聲點兒,別嚇着咱們孩子。”
“孩子這會兒還只是個小黃豆呢,怕什麼吵?”潘璐簡直被氣得哭笑不得。
“那也不行,要注意胎教,媽媽要是在懷孕期間發脾氣,將來寶寶生出來性格也是比較激烈的,你不想咱們的小公主是個爆脾氣吧?”李大總裁苦口婆心。
“那是,好吧,就依你,我小聲說。”她故意拖長尾音。
“調皮!”他願意這麼寵着她。
“你幫我去衣櫃裡拿那套淺黃色的睡衣出來,我換套衣服,穿連衣裙不舒服。”她不習慣在家還穿着外面穿過的衣服,更不喜歡穿很正式的服裝在家呆着。
“好好!”李泰澤二話不說就跑到衣櫃邊找睡衣給她。
拿着睡衣過來,伸手去幫她拉後背的隱形拉鍊,然後把她的連衣裙脫了,換上睡衣。
“這樣舒服多了吧?老婆?”他邀功似的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