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今天去公司,二叔那邊還有些事兒需要你去協助他,你別給耽誤了,我就是出去逛一逛,反正我爸爸媽媽已經回到公司了,我也給自己放放假。”潘璐說得似乎很輕鬆。
“可是......”顧標還要說什麼,被潘璐攔住:“對了,你到公司後不許在我二叔和我爸媽面前說起泰澤的事兒!”
“好,不會的。”他知道潘璐最不喜歡給她的父母增添煩惱,他又怎麼敢擅自去告訴他們呢?
“但是你得告訴我,你要去哪裡?你去做什麼?”他還是不放心她。
“我是女人,逛街是女人的天性,我就是去到處逛逛而已,泰澤突然不見了,讓我呆在家裡我會發瘋的,難道還不允許我出去逛街散心嗎?”潘璐說這話的時候委屈不由自主的浮上小臉,讓人見了好不忍心。
顧標聽她這麼說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雖然心中對她出去逛街還是有許多不安,但是又沒有什麼理由可以阻止她出去,況且的確如她所說,這個時候叫她呆在家裡真的會發瘋。
所以,他只要閉嘴不說了,只有提醒她小心些。
“你就到幾條繁華熱鬧的街區去逛吧,逛逛幾家商場什麼的,別去那些偏僻的街道。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情況,立即給我打電話,好嗎?”顧標既擔憂又關心地說。
“好!”潘璐看着他,知道他很關心她,但他們的關係只能是朋友加上下級的關係。
“我吃好了,那我先去公司了......”顧標多希望她能說叫他一起陪她去逛街。
一、他想保護她;二、他今天心裡總有隱隱的不安,害怕她做出什麼事來。
“去吧,別耽誤了,路上開車慢點兒。”潘璐還在細嚼慢嚥。
顧標無奈地去了車庫。
潘璐從窗戶上看着顧標的車離開,立即放下手中還剩幾口的麪包,背起包朝門外衝去。
她沒有開車,而是直奔別墅區外面的大路,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跟司機說去西城別墅區。
嘉盛別墅。
阿紗走進餐廳對衛夫人說:“夫人,少爺已經送小少爺上學去了。”
“好,我知道了。”衛夫人喝着羊奶,眼睛盯着杯子,沒有擡頭。
“還有,他們打電話來說,前些天咱們的人盯的那個丫頭的兩個保鏢,前兩天已經在西城別墅租下了一棟,好象是6號別墅。”阿紗彙報說。
“他們有沒有查查那丫頭租別墅做什麼?”衛夫人漫不經心地說。
“暫時沒有查到,似乎租下的當天晚上就住進去了十幾個人。”
“一棟別墅住那麼多的人?這是要做什麼?要針對泰澤?還是另外有什麼圖謀?你讓他們小心些,再給我盯住嘍!”衛夫人的神色和語氣似乎毫不在意。
彷彿所有的事都在她的預料之中,所有的事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夫人放心,那邊都有咱們的人。”阿紗擡眼看着衛夫人。
“好,我吃好了,走,陪我去那邊瞧瞧什麼風景,我還沒去過那邊呢,逛逛去。”衛夫人放下餐具站起身來,阿紗忙扶着她出了餐廳。
一路上衛夫人都在看窗外,邊看還邊指着外面的建築向阿紗介紹,這裡原先是塊什麼地,是做什麼的,現在變成高樓大廈了。那邊原先是什麼工廠,現在建成了體育館了......
阿紗一邊跟着看,一邊忙着點頭。
“誒!你幫我看看,那個是不是超然他媽媽?”衛夫人突然指着窗外不遠處一個側影問阿紗。
阿紗忙叫司機開慢一點兒。
“夫人,還真是哦,太象了,我看就是李夫人。”阿紗認真看了之後這麼說。
“奇怪,她來西城做什麼?這麼大老遠的,難道泰澤也在這邊?她和泰澤來的?”衛夫人似在喃喃自語。
“一定是了,李總裁和他的夫人感情那麼好。”阿紗羨慕地看着窗外潘璐的身影。
“不管她了,朝前開,到西城別墅那附近看看去,聽說這片別墅區的風景相當優美,咱們也去見識見識。”反正只要不是李泰澤的產業,衛夫人都以譏誚的口氣酸一把。
“小陳,你下去買瓶水來。”車子開到西城別墅區外面的一排店面時,衛夫人口渴想喝水。
“好的,夫人。”小陳把車停在路邊停穩,下車朝前面不遠處的一個便利店跑去。
“哎呀,夫人您看,這家中介公司這快大牌上寫着6號別墅招收女傭呢,這6號別墅難道就是我和您說的那棟?”阿紗發現車旁的一家中介公司門口立着好多廣告牌。
其中的一塊更大些的牌子上寫的正是6號別墅招聘女傭的信息。
“這裡面只有一個6號,那應該就是那一棟吧,那丫頭不是在市區買下了一大套高級公寓嘛,招聘女傭?難道她租下這別墅真是自己住?”衛夫人有些疑惑。
她在泰澤集團附近買下那麼貴的公寓,不就是爲了離泰澤近嘛?怎麼又會租住到這麼偏遠的西城來呢?
這時阿紗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快接電話看看誰打來的?”衛生夫催促,一般阿紗的手機響起基本都是找衛夫人的。
“......”阿紗接起。
雙方沒說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阿紗收起手機看着衛夫人說:“夫人,李總裁失蹤了......”
“什麼?誰誰......失蹤了?誰打來的?”衛夫人犀利的目光變得異常激動。
“是少爺打來的......”阿紗小心翼翼地說。
“給我撥通他的電話,我親自問他!”衛夫人急得臉色都變了。
阿紗又回撥過去給衛理斯,衛夫人一把搶過手機。
衛生理斯剛接通,衛夫人就急切地問:“理斯,你剛纔說什麼?泰澤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兒?怎麼不見的?你快告訴我!”
“媽媽,泰澤.......昨天中午離開潘璐之後......就不見了,據說是接了別人的電話出去的,就再沒回來,不知道去了哪了。”衛理斯的聲音顯得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