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開什麼玩笑?你當他潘士斌傻嗎?憑什麼被你謀害了他公司半年多,最後還會把大半股份拱手送給你?”葉如雲用力甩開潘永年掐着自己脖子的那隻手,狂笑起來。
她笑自己傻,真的是人財兩空,爲了這麼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白白丟了1000萬給黑皮。
爲這麼一個陰險狡詐的男人懷了孩子,最後還落得吃力不討好、被他痛打的下場!
“憑什麼?憑我是姓潘!憑我也是潘家的子孫!潘氏是我爺爺手上創建的,不該他潘士斌一人獨霸,他理應分我一半!”潘永年輕蔑地冷笑着。
“什麼?你......你也是他們潘家的人?”葉如雲雙眼突然充滿了恐懼。
得知這個真相後,她害怕了,真害怕了!
原來人家是家族內鬥、豪門爭產,哈哈哈!她葉如雲算哪棵蔥?她竟然冒着死刑的危險去買兇殺人!葉如雲心裡在狂笑不已。
“啪!啪!”又是兩聲清脆的掌聲,潘永年的大掌狠狠地抽在了葉如雲的左右兩邊臉上。
頓時,她那原本蒼白的臉頰出現了紅紅的手印,並且紅腫起來。
葉如雲瞬間安靜了,雙目泛着兇光瞪着潘永年。
只聽潘永年憤怒的說:“這兩掌,一掌是爲我那被你害死的哥!一掌是爲我那一半的股份!”
葉如雲的淚水又奪眶而出,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傻,爲了這樣一個冷酷的男人,竟然去欺騙柳志發。
“行,算你狠!潘永年,別以爲你把我利用完了就扔,這L市還不是你一個外來戶的天下,你今天打我,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葉如雲氣得渾身顫抖,大喊着。
潘永年不看她,兇狠地說了聲:“你滾吧!我們的合作到此爲止,至於你買兇殺人的事我也不報警,就當感謝你曾爲我做過事,今後我們互不相識!出去!”
“互不相識?潘永年,你叫我滾?好,我滾,但是在我滾之前我要告訴你,我會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今後無論你和哪個女人結婚,我都不會讓你們好過!”葉如雲突然覺得好笑起來,自己手中竟然還有這麼好的籌碼。
“隨便,你生不生孩子爲什麼跟我說?又不是我的孩子!”潘永年冷漠地說。
“哈哈哈哈......不認帳?下了牀就不認帳?我們上牀多次,不是你是誰?身形、聲音、香水味兒,你就算每次故意關掉燈我也能認出你!”葉如雲冷笑起來。
“跟我一樣身形的男人滿大街都是,聲音?只要是個男人,關了燈壓低嗓音,都基本相似;至於香水味兒那更簡單了,用同一個牌子的香水就行了!”潘永年臉上波瀾不驚。
葉如雲呆住了!
難道,真有別人?
“不!不可能!那會是誰?”葉如雲疑惑過後又吼叫起來。
如果跟自己上了多次牀的那個男人真的不是潘永年,那會是誰?
那麼,自己可就真的成了天大笑話了!
竟然白白的被莫名其妙的男人給睡了,還傻傻地編織着美夢要生下這個孩子,葉如雲,你的腦子被驢踢了嗎?
“......”潘永年沒有回答。
朱堅嘴角動了動,他想承認,他覺得只要是個男人這時候都應該站出來承認,並且承擔責任。
可他不敢,潘永年沒有示意他承認他不敢,他知道潘永年正在盛怒中。
他要是這個時候站出來承認葉如雲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潘永年會覺得連他朱堅也背叛了他,就會更恨葉如雲,對葉如雲更加不利。
“哈哈哈.......潘永年,你個狗孃養的,你敢做不敢當,你連我葉如雲都不如!”葉如雲瘋了,她也希望自己是瘋了。
“朱堅,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就算殺了她,也挽回不了,你......送她回去吧,今後你也不要再和她有聯繫了。”潘永年冷酷的表情讓朱堅有些害怕。
朱堅急忙點了點頭,從地上撿起葉如雲的包,拉起她就朝外走。
“我不走!我要他說清楚,我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葉如雲大喊,她此時已經精疲力盡,似乎只要一鬆懈下來就會倒地不醒。
朱堅看向潘永年,眼裡充滿了乞求。
朱堅家也是幾代單傳,他跟着潘永年這麼多年風雨飄搖一直無法安定下來成家,他非常喜歡孩子,非常想要一個家庭。
這些潘永年也知道,現在葉如雲肚子裡的孩子是他朱家的種,潘永年也就是因爲這個纔沒有掐死葉如雲,這點朱堅心裡明白,也感激他手下留情。
“......你告訴她吧!”潘永年想了想,站起來,擡頭看着燈說。
看着潘永年拿着外套走出了這間套房,朱堅的目光由之前的驚慌變得柔和了起來。
他走到葉如雲身邊,把包放到她的手中,溫柔地幫她把散落在臉上的頭髮都拂到耳後去。
葉如雲聞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兒,突然後退一步,恐懼地看着他,一隻手擡起,顫抖着指着他問:“那個男人是你?是不是?是你對嗎?”
“是!”朱堅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目光溫柔地看着她,伸出手雙向她走去,想要去抱住她、安慰她。
“不!!!”葉如雲突然扔掉手中的包,雙手抱着頭蹲到地上尖聲叫大叫。
“如雲,是我,該死的真是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那麼做,是......”他說了一半說不下去,他又不能說是潘永年讓他那麼做。
當初葉如雲想勾引潘永年上牀,而潘永年不是好色之徒,那時候爲了穩住葉如雲好受他利用,只好讓朱堅頂替他去酒店“赴約”。
也就是那次,朱堅心裡喜歡上了葉如雲,後來又得知她懷孕了之後,他更是興奮不已,朱家有後了。
朱堅一點兒也不懷疑孩子會是其他男人的,那段時間葉如雲並沒有和柳志發住在一起,而且她當時一心想攀附潘永年,所以並沒有和其他男人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