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反正你知、我知、天都不知,記住啦?”葉如雲指着王默的鼻子說。
“記住了!”王默很狗腿地朝葉如雲陪笑着臉,她一直是葉如雲多年來的忠實閨蜜。
她明白了,葉如雲昨夜在酒店陪的不是柳志發,而是其他的男人。
“你剛纔是怎麼來的?”葉如雲整理着王默帶來的衣服。
“我自己開車來的。”
“那好,你等我一會兒,我洗個澡,換一下衣服,咱倆一起走,到市區去逛街,好久沒去逛街了。”
“如雲姐,你今天不要上班嗎?”
“不用,我請假了。”
“你上班真輕鬆呀,想請假就請假。”
“輕鬆什麼呀?還不就是在潘氏打雜?不過我再堅持一陣就好了,到時候姐們兒有了出頭之日,一定不會忘了你。”
“如雲姐,你要幹大事兒呀?我就知道你是幹大事兒的人。”
“......你在外面等我......”葉如雲懶得再跟她廢話,走進去關上浴室門。
王默站在浴室門口等,眼睛四下裡看,無意中看到牀頭櫃上一本服務指南下面象是壓着一大疊錢,她隨手拿起服務指南,只見那是5沓百元大鈔。
嘴角抽了抽,這個葉如雲,一向裝清高,沒想到這麼幾萬塊錢就能把自己給賣了。
她把服務指南蓋回去,不動聲色地站回原處等,看葉如雲一會兒會怎麼解釋。
葉如雲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時,王默誇張地看着她,心裡別提多難受了,自己特意挑了一套自己不喜歡的衣服帶來,這套衣服自己穿着簡直就象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送外賣的妹子。
可是沒想到穿在葉如雲身上卻漂亮得不得了。
果然穿衣服也挑人啊!
葉如雲雖然氣質並不出衆,但就是比王默有衣服架子,一個能把大紅色駕馭得高貴無比的女人,還真是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漂亮吧?默默,謝謝你給我挑了一套這麼好看的衣服,你看,還把我身上的傷都遮蓋了。”葉如雲有些得意起來。
雖然這些傷難看了點兒,痛了點兒。但是過幾天就會消的,這可是潘永年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她心裡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如雲姐,不得不承認你穿什麼都好看。”這是王默發自內心的讚美。
“好了,咱走吧。”葉如雲顯然沒有注意到那本服務指南下面的錢。
王默只好提醒她:“如雲姐,你看那本書下面還有錢沒拿。”
葉如雲順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紅紅的幾大沓鈔票,一向愛財如命的她頓時心跳加速,錢?這是潘永年走的時候留下的?給她的錢?
這要是別的男人留下,她會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可這錢是今早潘永年走時留下的,她欣喜異常起來,看來他還是有把她放在心裡的,走時還不忘留錢當作彌補。
她把那幾沓錢拿起來,下面有張紙條,她拿起來看。
只見上面寫着:抱歉!我今天身上只帶了這5萬塊,你先拿去買件衣服吧。
還真細心,5萬塊買一件衣服綽綽有餘了,葉如雲得意地把這錢放進自己包裡,轉身見王默盯着她看。
她尷尬地朝王默抽了抽嘴角:“這個......是他留給我的,說叫我買身衣服,知道我今早沒衣服換了。”
見王默沒反應,怕她不相信,把手中的紙條揚了揚,給王默看。
王默沒接,換上笑容,說:“如雲姐,這是誰呀?對你真體貼。”
“是呀,要是在柳志發之前遇上他就好了。”葉如雲感慨道,沒說是誰。
現在她已經有意無意讓外界知道了柳志發是她的未婚夫,柳家她可得罪不起,她整個葉家都得罪不起,她哪裡敢甩了柳志發而纏上潘永年?
她現在只能偷偷的不讓柳志發知道她和潘永年的關係,不管這樣的關係能維持多久,昨夜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那是柳志發所給不了的。
潘氏集團潘士斌的辦公室裡。
“潘總裁,您猜得很對,確實是有人泄露了你們公司的機密,這個人也確實是你們公司的董事之一。”蔡一飛翹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坐在大沙發上。
那神情象極了在講別人的故事。
“蔡先生是怎麼查出來的?”潘士斌擡起頭,直直地盯着蔡一飛。
“潘總裁請叫我一飛,我和您女婿是把兄弟。”蔡一飛嘴邊一個滿不在乎的笑容:“您以爲我費了5個日夜查出來的結果會不可靠?”
“不是不是,辛苦了!我公司發生這樣的事,真是讓蔡先生笑話了。”潘士斌慚愧地沉下了臉。
“其實,這事兒您爲什麼放心讓我查?您完全可以讓泰澤回來幫您,他比我有辦法,而且他可是這方面的高手。”蔡一飛驚訝地問道。
“蔡先生.......額,不,一飛,這事兒還得請你爲我暫時保密,先別讓泰澤和璐璐知道,泰澤他們出國已經有4個月了,再過三個月他們就要回來了,我不想讓他們在國外爲我擔心。”
“還有,先別讓我的太太知道,我想我一定能度過這次難過。”潘士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潘總裁,您是不是還沒搞清狀況?您公司的股份雖然大部分在潘小姐名下,但是不知爲什麼,您公司已經快成爲一個空殼了!”蔡一飛臉上的神情嚴肅了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而且......我也正在想辦法......總之......我暫時不想讓家人知道這些,一飛,你能理解我吧?”潘士斌又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蔡一飛奇怪地看着他,這個潘士斌實在太反常了,發生這樣大的事兒不求助那個能耐通天的女婿,反而只是叫他一個外人暗中協助他調查公司的內鬼。
而且看潘士斌的反應,他好象知道自己公司爲什麼將變爲空殼,而且似乎還知道自己這個公司的最終結果。
蔡一飛狐疑地看着潘士斌,潘士斌似乎一直在逃避他的目光,難道是他自己在動屬於女兒的那麼多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