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我

嫁給我!

?“她是我新請的女傭小艾,爲你而請的,芝姐我已經讓她回去享福了,她伺候我媽半輩子了,現在我媽走了,總不能還讓她伺候我是不是?而且你一定不習慣她審視人的目光對嗎?所以爲了以後你在這個家過的自在點,我才這麼做的。”沈襲楓的細心和溫柔在這一刻展現出來。

“誰說我要住這裡的?你想幹什麼?同居嗎?”越小秋沒好氣的瞪着他。

“不是,絕對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已經讓小艾幫收拾了另外一個房間。”

“小艾把小姐的行李搬到她的房間,以後她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是,少爺,小艾知道了。”小艾說完就將她的行李搬上了二樓。

越小秋最終還是住了下來。

半夜,窗上一個閃過的人影讓越小秋連人帶被的跑進了沈襲楓的房間。

剛洗完澡穿着睡衣出來的沈襲楓看着越小秋的樣子,想笑卻拼命忍住了。

“怎麼?你不習慣那個房間?還是你已經習慣我的房間了?”

“我……剛纔……”越小秋就覺的自己已經這樣跑到他的放間了再說別的也沒什麼意思,反正她是不敢回去了。

“如果你是害怕,那你就睡這裡好了。”

“那你呢?”她不放心的看着他。

“我,我當然也睡這裡。”他的笑是帶着誘惑的。

“那我去沙發睡,反正這是你的牀。”

“不準走。”沈襲楓怒視地瞪着她。

“沙發夠我睡。”

“不聽話的女人,我讓你睡這裡你就睡。”

越小秋被他突然發作的怒火,不得不聽話地坐在牀上,片刻,他才走過來保證,“今天晚上我們都睡牀上,我保證不會對你怎樣。”

越小秋搖頭,披散而下的秀髮遮去一半的臉,“我不要。”

“我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們都睡牀上。”沈襲楓說完再次坐上牀,一臉威脅地使她不敢移開身子。

“你!”

“閉嘴!乖乖睡覺。”爲了表示自己並無他意,所以他很快地閉上眼。

過了好一會,越小秋見他的呼吸逐漸平緩,明白他真睡着了,一顆心也才真的放鬆下來。

她小心又戒備地躺下,將被子拉至下巴,隨即閉上眼,期望自己能夠睡去。可是自己身邊多了一個男人,這樣的感覺很奇怪,一種可以依靠,一種需要防備的矛盾狀態讓她難以如眠,對於有些嗜睡的確有些難受。

越小秋側身背向他,所以看不到另一側的沈襲楓也是一夜無眠地注視折射她,曾經那樣想念、那樣的盼望她會突然出現,如今近在咫尺,他反而卻步了,明明思念的人就在身旁,卻只能望着她。

越小秋突然轉身,他迅速閉上了眼睛。

她看着他,她想他一定睡着了,因爲他又一次如願的將她留在她的身邊。

可是她呢?依舊不知道這樣關係是應該糊塗好還是弄清楚好,他的話是相信好還是像當初那樣淡淡一笑?

“沈襲楓你究竟當我是什麼?情人?牀伴?還是其他的什麼?”也只有他睡着了,她纔會傻傻的問這樣愚蠢的問題。

“你最希望是什麼?那就是什麼?”

“你……裝睡?”越小秋指着直直的盯着她看的沈襲楓,一種被戲弄了的感覺。

也許是她的問話觸疼了他的心,他輕輕地撫上她的發,及肩的直髮依舊柔順,她還和第一次見面的一樣純真。

“你答應過不碰我。”她儘量穩住聲音,不讓他猜出自己的難過。

“你在難過什麼?”他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臂。

“你放開我。”避開他熱切的眼光,伸手想推開他的大掌,卻被他給反握住。

“你先回答我,你是在因爲我而難過是嗎?你希望我怎麼做?你說?”他不顧她的扭動,還是將她摟進懷裡,感受那久違的溫軟身子。

……………

寂靜的夜。

越小秋面對沈襲楓那情真意切的眸子。

“不是……沒有……”

“小秋!”。

“我只是不懂你,只是遊戲不是嗎?爲什麼你又要出現?”

“你還不明白嗎?我不能沒有你,而你早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只能屬於我。”他的語氣是那樣的堅韌。

兩人說話的無意間,沈襲楓的手已經撫在了她的身上,如此親密的貼近,那樣熟悉的氣息、溫軟的身體,都曾像一種魔力誘惑着他。

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可以碰觸這柔軟的身子。

“小秋看着我,我要你嫁給我。”沈襲楓伸手擡起她的下顎,他想要她明白,他是認真的。

爲了她,沈襲豐明白自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光想到娶她的男人可以隨意探索她的身子,就讓他嫉妒得無法思考。

他非常確定,沒有人有資格擁有他的女人。

“你不要逼我好嗎?”他不允許她再次逃開。

“我沒有,我沒有逼你。”

“那就嫁給我。”

“別這樣爲難我,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應該說從沒有關係。”她的淚水無奈地滴下,浸溼了牀單。

“可是我要你,我不會讓你再次地走出我的生命。”拉過她的身子,趁她還來不及反抗之際,沈襲楓住她的脣,要她無法拒絕。

越小秋沒料到他會吻她,一時怔愣住,由他爲所欲爲。當她回過神打算掙開他時,沈襲楓的手已開始解開她的衣釦。

“你放開我,不准你碰我。”她不敢相信他竟會這般失控,雙手急急地想推開他。

空氣中沒有迴應。

沈襲楓只是繼續手上的動作,直到她身上的衣服讓他給脫下,他眼中的火焰炙熱得嚇人。

“越小秋,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給嫁我。”他的女人絕不能與別人分享。

“你不能再強迫我。”

“這是我愛你的方式。”那微揚的脣角劃過一抹笑。

他像是要吃了她般地將臉埋向她頸間,一再地吮咬著那裡的柔嫩,口中還不住地喊著她的名字,那樣的在她耳邊沉聲吶喊,次次擾亂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