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她

他找到了她

?片刻,他見到一個身着白色長裙的秦桑兒,因爲她身邊的女傭,他沒有做失禮的舉動。

忽而襲入窗的微風,拂揚起她額上劉海與頰側髮絲,露出她絕美精緻的五官。

她肌膚白皙,粉頰紅潤,黑瞳晶亮清澄如水,鼻樑下的紅脣豐潤而誘人,她還是那個精緻的秦桑兒。

但,此刻的她,身上帶着一種寧靜的美,但卻讓他感覺到一絲陌生的氣息。

她清亮眸子因面前人的陌生而冷然,抿成一線的紅脣也因毫無笑意而顯得淡漠,這樣的她,冷若冰霜,教人難以親近………

忽地燃,維澈斯注意到她柳眉微蹙。

察覺到一道莫名的凝視,感覺有些彆扭的秦桑兒,蹙擰柳眉,

剎那間,那映入眼底的冷峻酷顏,教她紅脣微啓,黑瞳訝然。

在濃密黑髮下,那宛若雕刻般的冷硬容顏中,他黑色厲眸深沉如海,駭人心神。

他全身散發出一股獨特魅力與危險特質,讓她內心微微顫動,而無法不受其吸引。

這張臉,她見過嗎?爲什麼她想不起來?

“桑兒,你爲什麼不說一聲就離開,你知道我們找你都快瘋了嗎?”維澈斯看着優雅坐下的秦桑兒,他的語氣有些急切。

“先生,很抱歉我不記得你是誰。”秦桑兒淡淡的應了一句。

“桑兒不要再鬧了,你知道你的朋友們都爲你擔心嗎?”維澈斯藍眸燃起火焰,他沒時間再和她玩這樣的無聊遊戲,因爲他知道她現在有多危險。

她顧忌的看着他眼底隱約透出的危險眸光,與他那一身遮也遮不住的狂傲氣勢。

這個男人是誰?她在心底打着許多個問號?

“對不起,先生,小姐說她不認識你,那請你離開。”凱雪莉沒有說明秦桑兒的失憶。

“告訴我,赫斯究竟把她怎麼了?她怎麼會不認識我。”維澈斯冷冽如霜的眸子停在凱雪莉的臉上。

………

那如皇宮般金碧輝煌的城堡裡傳出維澈斯的怒吼。

“先生,這裡是維勒家,如果你在如此放肆,我會讓請你出去。”

凱雪莉第一次遇見這麼無禮的男人,有些懊腦,她真不明白先生爲什麼讓這樣的男人見小姐。

“先生你等一下。”

秦桑兒安撫着維澈斯,她看向身旁的凱雪莉,“雪莉,這位先生口中的赫斯是誰?”

“小姐,那正是先生的名字。”凱雪莉不敢怠慢的回話。

“先生,我想你誤會了,赫斯是我的未婚夫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至於你也許是我的朋友,不過我現在的腦袋出了一點小問題,暫時想不起你,很遺憾這樣的見面惹的你不高興。”

秦桑兒生疏而禮貌的笑,不止沒有降低維澈斯的怒火,反而讓怒的無法自制。

“是,我看你的腦袋真出了問題,否則你怎麼會連我都忘記,赫斯對你來說只是一個普通朋友,他不是你的未婚夫,這一切都是他設計的騙局,爲的就是報復我,而你只是他最有利的工具。”

“就算你是我的朋友,你也不能如此無禮。”秦桑兒起身。

凱雪莉立刻對着房間內的幾名黑衣男人使一個眼色,幾名男人站在維澈斯的身邊,做了請的手示。

“先生請你離開。”秦桑兒補上一句。

“桑兒你究竟怎麼了?赫斯他會傷害你的,千萬不要嫁給他。”

維赫斯衝着秦桑兒的背影咆哮着,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桑兒連他都忘記了。

他四處搜尋那雙與他相同的眸子,他確信他一定在某處看着這一切,他應該在得意,爲他現在他的心痛而得意。

他離開那所城堡一樣維勒家,如果不是秦桑兒,他永遠都不會踏進這裡一步,因爲那個害死他母親的女人是這座城堡的女主人,而他的父親卻是這裡的男主人。

維赫斯露着邪惡的笑,“維澈斯,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

秦桑兒每一次走進她的房間,她都彷如置身於十四世紀的皇宮,拱頂天花板的溼壁畫精美絢麗,房間四周的藝術展品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恐怕即使是一件簡單的陶瓷花瓶或銀器燭臺,也價值不菲。

穿過猶如展覽館的起居室,來到相連的睡房,巨型的雕花四柱大牀,搭配浪漫的白色輕紗,香檳金的大鏡與梳妝檯,古色古香的華麗水晶吊燈,相信任何身處這個房間的女子,都會感覺自己搖身一變成爲公主,她也不例外。

“雪莉,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聯繫到先生,我要見他。”秦桑兒倚窗看了一眼凱雪莉,剛纔那個男人的話,讓她不安。

“小姐,是不是因爲剛纔的事情?”

“這你需要知道,如果他依舊很忙,那我就要離開這裡,我不會乖乖呆着這裡等着他召見的,我身上有寫着乖乖牌三個字嗎?他憑什麼認爲我就一定會乖乖等他?”秦桑兒有些不悅,雖然她不確信那個冷酷男人的話,但是不代表她不能弄清楚這一切。

“小姐,請你別動怒。我會盡快把小姐的話轉達給先生的。”凱雪莉看着秦桑兒,她在她的眉目間看見一種不尋常的狠。

“我美麗的公主今天心情很糟糕嗎?”維赫斯帶着邪魅的笑走了進來,他在房間外已經聽見了秦桑兒的每一句話,看來維澈斯的出現,對她是有影響的。

“先生?”凱雪莉有些驚訝。

“雪莉,這幾天辛苦你了,現在讓我親自來陪我的公主,你先退下吧。”

“是,先生。”

秦桑兒看着正走向自己的維赫斯,她在他的臉上搜尋着夢中人的影子,他長的很美,他的笑不是溫柔的,是邪魅惑人的,她看着他。

“你就是赫斯,我傳說中的未婚夫?”她挑着眉。

“我的公主,記住那不是傳說是事實。”維赫斯發現原來她和失憶前一樣不淑女。

“少廢話,告訴我我究竟是怎麼樣失憶的?”

“我的公主,記住我是維勒家的當家人,你不能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你應該乖乖聽我的話,知道嗎?”他言語曖昧,眸光寵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