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

一夜纏綿

?她沒有閃躲,也沒有用毛巾遮住自己在水裡光裸的嬌軀,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的舉動。

尹悅航蹲在池邊,俊臉帶着壞壞的笑意,笑笑的盯着在池中泡澡的嬌娃,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他一逕的笑。

“你進來做什麼?”她討厭看到他這種笑容,老是笑得她牙癢癢,虧她剛纔還覺得他挺不錯的,現在立刻推翻先前的想法。

尹悅航欣賞她在水面下姣美的身形。她還像五年前那樣像出水芙蓉般惹人憐愛。

“做男傭應該做的。”他答得理所當然,一點都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原來做男傭還有這樣的福利,難怪你做的這麼盡心。”

她看着他,其實她的身體無論是看過還是得到的都只有一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想他一定想不到,他是她唯一的一個男人。

“NO,NO………”他搖搖食指,得意的挑挑眉,深幽的眸子閃動着笑意。

“我可是你――秦桑兒的老公兼前夫,另外是你專屬的男傭,絕對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輕點她的鼻尖,親密的舉動震了一下她的心。

“別這樣。”他眼帶溫柔的看着她,讓她很不自在,連想發狠都覺的身體無力是那樣的無力。

“老婆大你該出浴了。”尹悅航雙手撐起純白色的浴袍等着她。

秦桑兒起身,套上那浴袍,她就想看看這個男人今天又要玩什麼把戲,想學洞房那天的話,他就死定了!

一個彎身,尹悅航抱起了她。

“老婆大人,你該增肥了。”尹悅航低頭看她,他喜歡她沐浴後身上散發的清香。

她沒理會他,只是讓他抱着,她知道,自己再怎麼拒絕都拒絕不了這個人,這男人痞的可以,與他爭辯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反正有人侍候着的感覺也挺不錯的

他將她抱到牀上,讓她舒適的靠在枕上。“老婆大人請稍等,小的我這就去端切好的水果來讓你補充水分。”離開時,還不忘在她的臉頰印上一個吻。

他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着早上的維澈斯,他也是如此的溫柔對她,她感覺自己好幸福,但都只是片刻,眼前這個男人不屬於他,而維澈斯最看中的是他的那些黑幫情誼而不是她。

“水果來了!”尹悅航端着透明的玻璃盤走了進來。

“這就是你切的水果?”秦桑兒看着那切的亂七八糟的蘋果,還是忍住了笑,這個男人根本就被別伺候慣了,所以她能理解。

“怎麼?老婆大人不滿意?那我重新去切好了?”尹悅航端起盤子就想走。

“你以爲我是賣水果的嗎?哪來那麼多給你這樣切?”

“喂,秦桑兒你那是什麼表情?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他可是生平第一次爲女人做這些,能做成這樣已經要鼓掌啦!他帶着討賞的心,等着她的誇讚,結果挑剔了不算還要嘲笑他,他真是萬分委屈。

“你是要我誇獎你是嗎?”秦桑兒秀氣的眉輕輕上揚。

“呵,老婆大人這就要看你的誠意了。”他雙手環胸,擺明就是再等她的誇獎。

“尹悅航你太能幹了,連蘋果都能切的這麼藝術。”秦桑兒說完拿起一片吃着。

這是誇獎?這分明是諷刺他。

“拿來,我要丟掉也不給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吃。”他伸手奪下秦桑兒手中咬了一口的蘋果,然後端走整個果盤。

“小氣,端走,端走好了,我正好也想睡覺了,告訴你不準睡沙發。”秦桑兒拉上被子就想睡覺。

“老婆,我不會睡沙發的。”

低沉的磁性嗓音突然她耳邊盤旋,那聲音像帶了軟化劑一般。他覆上那柔軟的身體。

“老婆回我身邊吧。”他越說越將臉欺近她。

他口鼻中溫熱的氣息噴吐向她的頰,薰紅了她的臉。

“你又想幹嘛?”她防衛似的看着他。

“我想讓你回到我身邊,繼續做你的尹太太。”語落,脣覆上她溼嫩的嘴,狂肆的掠奪吮吻。

秦桑兒這次沒有拒絕他的強烈攻勢,只是配合地回吻着他。

移開脣間的糾纏,他的手劃過她細滑的嬌軀,黑眸裡燃燒著情慾的火焰,他的長指再次輕輕地勾勒著她紅灩的潤脣,慢慢地低下頭來吻住她。

“嗯………”她想張口呼吸,尹悅航乘隙而入、灼熱的舌滑人她的口中,??激狂地糾纏著她的香舌,他愈吻愈深,直到兩人急需空氣才離開她的脣。

秦桑兒被如此激烈的吻,虛軟地雙臂情比自禁纏繞在他身上。

尹悅航順著她頸部美好的線條啜吻而下,細碎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肌膚上,他的吻直達她豐盈頂峰的粉紅色蓓蕾。

“啊………”秦桑兒緊閉著雙眼,無助的發出低吟,嬌弱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

突然他的吻停了下來,秦桑兒眼神迷離的望着他,看着她那雙被挑起情*欲的氤氳眼眸,害他忍不住想再嚐嚐她的美好。

他的手再次劃過她的背,“嗯………”他的撩撥讓她的身體是陣陣麻熱,讓她難耐地低吟。

“桑兒……”尹悅航試探性的律動起來。

他的身體很明顯的感受到她的退縮,她的身體似乎還和五年前一樣,他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他用溫柔的吻安撫着她。

“啊……”難以言喻的快感自她下腹燃開,逼得她嬌喘連連。

聞言,他抱起她的纖腰,全然放縱自己的欲**望。

無法言語的震撼和快樂同時在秦桑兒體內燃爆,她大膽地將長腿纏在他腰間,享受着與他再次結*合*歡愉。

………………。

清晨,

睡夢中的兩人,被敲門聲驚醒。

也許是纏綿一夜太過疲倦,秦桑兒沒有起來,尹悅航疼惜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

他穿上衣服去開了門,門口的維澈斯陰沉的臉像是要殺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