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秘書想了想說道:“您既然是想見風小姐的話,就請您過來吧。”於是,遊少崖就跟着秘書來到了風若蘭的辦公室裡面。
進來之後他不禁很是生氣,見到風若蘭在那裡就猛地衝到她的面前,然後就對她說道:“若蘭,你這是怎麼回事嘛,爲什麼忽然之間取消我所有的權柄啊?你不要忘了我是你老公啊,難道還有人比我更加能夠爲公司做事嗎?還有人能夠比我更加地忠實於公司嗎?”
“哦?是嗎?你真的很忠實於公司嗎?”風若蘭在那裡望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到底有沒有忠實於公司我不知道。”她想了想便說:“可是你沒有忠實於我,這個卻是被我看到的了。你不要跟我說你沒有這麼做過呀,都已經被我捉姦在牀了,你還不承認嗎?如果連這個你都不承認的話,我覺得我們夫妻也就是緣分散盡了,你說是不是?”
聽了風若蘭的話後,遊少崖頓時變得臉色很難看起來。遊少崖望着她一字一頓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要跟我離婚嗎?”
“跟你離婚?那可說不上不,我壓根沒想過要跟你離婚,要是跟你離婚了後我多沒有面子啊,爲了我的面子我也不能跟你離婚啊。但是不跟你離婚呢,我又覺得心情很不爽,所以嘛想來想去只有一個法子了,那就是削減你在公司的權柄,這樣一來對你也好,對我也好,你說是不是啊?”她的話聽在遊少崖的耳中,遊少崖不禁很是惱怒。
“那麼公司的事情你要交給誰來做呢?難道你認爲還有人比我更適合來掌管公司嗎?”
“不錯,要想找到一個像你這麼能幹,又能夠耍得了陰謀手段的人,一時之間的確是不好找,所以到最後我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我自己。”
“你要自己來管理公司嗎?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完全不信任我的管理了?”
“我到底信不信任你的管理你自己心裡頭很明白,要是這麼多年來我真的不信任你管理的話,也不會把公司交給你了,可是事實上你真的是太令我失望了,你看看你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你讓我怎麼能夠放心地把公司交給你來管理呢?”
她很生氣地說道:“好了遊少崖,我不想跟你說這麼多了,我在你第一天打理公司的時候就曾經告訴過你,我說公司是我的而不是你的,所以你要時時刻刻保持警醒的決心,時時刻刻要明白這件事情,你可以跟任何人作對,但是就是不能跟我作對,跟我作對的話,那就是你找死。但是這麼多年以來我如此地容忍你,你卻完全不聽我的話,顯然就是故意跟我作對呀,既然你有心跟我作對,我又爲什麼要給你好臉色看,又爲什麼還要讓一個跟我作對的人來打理我的公司呢,你說是不是?”
聽了她的話,讓遊少崖覺得渾身上下很不舒服。遊少崖見到她這次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來跟自己算帳,他想了想便對她說道:“我知道我做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啊?我以後絕對不會這麼做了,那個女人她只是勾引我而已,當時她也承認了,你知道的,我喜歡你這樣高貴又有氣質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去喜歡那種女人呢?
”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現在再跟我說這些也沒有用了。我會認爲你是因爲我剝奪了你在公司的權力,所以才做出這種行爲來的,你這麼做只會讓我輕看你啊。”她一字一頓地對遊少崖說道。
遊少崖不禁被氣得渾身發抖,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事實上他的的確確是在公司擔任着比較高的職位,可是這公司也的的確確是他妻子在擔任企業法人,他妻子既然不把公司給他,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遊少崖望了風若蘭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絲絕望的神情,緩緩地對她說道:“你想一想啊,這麼多年來我對你做了多少,爲公司做了多少,你難道說讓我在公司裡面什麼職務都沒有,就什麼職務都沒有了嗎?這樣做的話,未免對我也太不公平了。”
“你想做一個什麼職務呢?好吧,你就做一個光拿錢不用做事的副總經理吧,這樣挺好的吧?”她笑着對遊少崖說道。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啊!”遊少崖指着她說道。
遊少崖見到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現在她顯然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跟自己過不去,這讓遊少崖渾身上下都覺得很不舒服。
遊少崖自問爲公司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可是現在卻得到了這這樣的待遇,這讓他打從心底裡頭就不能接受,可是現在卻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坦然地去接受了。
遊少崖強忍着心裡的不快,他知道現在還不是跟風若蘭鬧翻的時候,要是現在跟風若蘭鬧翻了,再把他趕出家門的話,那他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他望了風若蘭一眼,努力地使自己平心靜氣下來,對風若蘭說道:“若蘭,我知道你爲什麼會這麼做,你只不過是一時之間不能接受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而我也真的誠心誠意地向你道歉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這麼做,我相信過了不多久,你就會明白我是真的徹底地想悔改了。總之這件事情要怪的話,就只能怪我自己沒有抵禦得了那個女人的誘惑,沒有控制得了自己,我向你真心的道歉。好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請假,在家裡待一段時間吧,等到過一段時間你氣消了,我們再商量公司的事情。”說着,他就轉身走了出去。
風若蘭本來以爲他會再努力地求求自己的,如果他再努力求求自己,風若蘭說不定會心軟,但是風若蘭看他到最後也沒有再求自己,不禁很是生氣。
望着他的背影,風若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息,其實他們兩個好歹是這麼多年的夫妻了,風若蘭雖然比他大十多歲,可是遊少崖一直以來也把風若蘭伺候得很舒服,而且他對風若蘭也可謂是百依百順。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跟他在一起風若蘭還是覺得比較安穩和放心的。他還是一個非常帥氣而又有魅力的男人,無論是拿到什麼地方去也都不會讓人丟臉。所以一直以來風若蘭才以有他這個丈夫爲榮。
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卻幾乎鬧翻了,這讓風若蘭的心裡也感覺到不舒服,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等到他走了之後,風若蘭忍不住在那裡發了好一會兒的呆。其實兩個人受
到的傷害是差不多的,兩個人鬧到今天這種地步也不是她願意看到的,但是要是不這麼做的話,她又始終沒有辦法嚥下這口氣。
總之現在她心裡頭是極端的矛盾的,她希望的就是她丈夫可以多勸說她幾次,然後在她的面前向她道歉,向她服軟,這麼一來她就可以再一次把控她丈夫,也可以把所有的權柄再下放給她丈夫。
可是她丈夫現在卻好像已經完全失望了,竟然至於沒有耐心再去哄她了,這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所以無奈之下,她也沒有辦法向她丈夫服軟。她卻做夢也沒有想到啊,正是因爲她這麼做,使得遊少崖對她已經起了極大的疑心和戒心,甚至恨意。
遊少崖回去之後,不禁很生氣,他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在公司裡面也不能再待下去了,所以他就來到了酒吧裡面。
等到他到酒吧之後,一擡頭卻看到謝宛若在那裡。謝宛若遠遠的端着一杯酒,正在那裡喝着。
謝宛若今天晚上化了非常精緻的妝容,看上去越發地漂亮和性感。看到謝宛若後,他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嘆息的意思。
謝宛若也在一旁笑吟吟地望着他,她端着酒杯走到他的面前,笑着對他說道:“怎麼?今天明明是在上班的時間嘛,爲什麼卻又時間來這裡啊?”
“你還問我?”他恨恨地說道:“如果不是因爲我們兩個去酒店裡約會被我妻子發現的話,我用得着現在在這裡過這種生活嗎?”
“你也不能什麼都怪我嘛,你說是不是啊?要怪的話,其實你最應該怪的是一個人。”
“是誰?”
“是你的妻子啊,如果不是你的妻子不相信你,把你在公司的職務給撤掉之後,你又怎麼可能會落得如此田地呢?總之如果是你要怪的話,你唯一能夠怪的人只有你妻子一個,除她之外,你沒有必要怪任何人。當然,我認爲從頭到尾我做的事情都是在幫你,你也不能怪我。再說了,誰會料得到你妻子找私家偵探查你啊?就連你自己都料不到,難道你還指望着我能夠料得到嗎?當然我現在不是在開脫責任,我是真的在安慰你,你說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辦法?”她邊說着,邊扯着遊少崖來到了一旁的角落裡面坐下。
遊少崖搖了搖頭,神思有些恍惚地說道:“哼,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辦法呀?倒是你教教我,我還有什麼辦法?”
“你應該沒有別的辦法了。”她笑着對遊少崖說道:“事到如今你的辦法只有一個,就看你肯不肯聽我說。如果你肯聽我說的話,我一定可以幫助你,可是如果你不肯聽我說的話,那麼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你就當我沒有說過這句話。”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他問道。
“很簡單呀,就是那天我們兩個商量好的,我幫你從你妻子手中把公司的權柄給奪下來,然後你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接管公司了,如果你有本事的話,你可以把你妻子毒死啊,只有你妻子死了,你才能夠接管公司。可是我相信你應該不是這種人,而且你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既然這樣的話,你爲什麼不聽我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