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爲什麼會有人報警說你們要在這裡強姦這個女人?”那長官指着地上說道。
“有人這麼說嗎?長官,那一定是誣衊我們,我們可沒打算強姦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是自願的,她自願跟我們幾個人一起睡覺啊。”那日本人笑着說道。
遊少祈則在一旁憤憤不平的說道:“他們胡說八道,這個女人是被他們硬拖到這裡來的,他們還打算輪姦這個女人。”
“你是誰?”那警察問:“你也是他們其中一黨的嗎?”
“當然不是了,我就是報警的人啊。是我報警,讓警官你們來這裡的。”遊少祈立刻說道。
那長官點了點頭,便去問那個女人說道:“他們是不是打算對你實施暴力,強姦?”
謝宛茵忽然搖了搖頭說:“沒有,他們沒有,是我自願的。”
“什麼?是你自願的?”遊少祈不禁睜大了眼睛,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要不是瘋了,也離瘋不遠了。
剛纔她還在這裡異常的痛苦,現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竟然說自己沒有被強暴,這些人這樣對她只不過是因爲她自願的而已。
那日本人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長官,我想你應該弄清楚,我山口三郎和我弟弟山口四郎,我們兩個人都是非常有名譽、有名節的商人。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我們怎麼會把她拖到房間裡來呢?你說是不是?”
“你是不是瘋了啊?”遊少祈用漢語對謝宛茵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不知道羞恥,不知道自愛的女人,剛纔明明是他們打算強姦你,你現在卻又不指證他們,反而還替他們說話,你是不是有病啊?”遊少祈忍不住問她。
那個女人緊緊的抿着嘴,一句話都沒有說。
警察又問了幾句,就讓那個女人穿上衣服,讓她走了,緊接着又問了那些日本人和大漢一些問題,最後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遊少祈從酒店走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是個傻瓜,做了一件天底下最傻的事情。
他明明是好心去幫人,結果別人卻非但不領他的情,還弄得他自己像是傻子一樣,天底下怎麼有這麼好玩的事情?
還有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啊,她簡直是做的一系列事情非常不合常理,她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說這又是別人陷害自己的一個陷阱?
他想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到最後還是沒有想明白,便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以後關於這個女人謝宛茵的事情,自己少理會,否則的話,說不定哪一天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想着這些,便回到了出租屋,去酒吧喝酒也沒有喝成,去堪培拉大劇院看歌劇也沒有看成,他覺得一整天簡直是糟糕透了,實在沒事做,就躺在牀上準備聽音樂睡覺。
他剛剛睡着沒有多久,大概是半夜十二點多,忽然聽到有人敲門,那敲門聲非常重,似乎是要把他的門給卸下來一樣,他不禁皺了皺眉頭,隨便披了一件浴巾到身上,就去開門。
他一開門,看到門口站着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謝宛茵。
她怎麼會來這裡?見到謝宛茵後,他不禁吃了一驚,猶豫了一下,正在考慮要不要讓她進來,謝宛茵已經擡起頭來對他說:“我想進去。”
他聽到她還會說話,那麼就是沒有什麼事,於是他果斷的搖了搖頭說:“不行,對不起,這裡不歡迎你,小姐,你還是先走吧。”
“有人在追殺我,我想進來。”謝宛茵繼續對他說。
“有人在追殺你?誰在追殺你?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往後面看了看。
謝宛茵焦急的說道:“我不騙你,真的有人在追殺我。求求你,讓我進來吧,我還不想死。”
“你不想死,你爲什麼又自己去跳海啊?”他覺得這個女人太反覆無常了,但是當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面孔時,他終於還是有點心軟,就打開門,讓她走了進來。
謝宛茵走進來後,還在那裡不停的喘着粗氣,過了沒有多久,果然聽到門外有人在吵吵嚷嚷的聲音,那些聲音聽上去十分的粗獷。
難道真的是有人在追
殺她?遊少祈不禁覺得有點好奇,就把耳朵貼到門上,只聽到有一個人說道:“大哥,我們沒有找到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好吧,這次算她走運,如果再有下次的話,一定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先收隊吧。”於是那些人便紛紛收隊走了。
等到他們都走了,遊少祈才走到謝宛茵的身邊,對她說:“好了,那些人都走了,你到底惹了什麼人啊,天天追着你要打要殺的。”
“我。”謝宛茵猶豫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說,她倚靠着牆站着,頭髮有點溼漉漉的,身上也有一點溼,她身上散發出啤酒的味道,她像是要說什麼,卻又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對遊少祈說:“我走了。”說完就打算轉身離去。
遊少祈說道:“喂,我說你啊,謝小姐,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你都不要來找我了,你最好離得我遠一點,我每次見到你都會不走運。”
那個女人肩頭抖動了一下,忽然轉過臉來,眼神異常明媚的對他說:“對不起。”
“我不想聽你說什麼對不起,跟你說話準沒有好運,你走吧。”他邊說着,邊讓謝宛茵趕緊走。
謝宛茵走到門口,剛剛要把門打開,又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的說話,不禁像是驚嚇的小鹿一樣,趕緊把門關上。
遊少祈看到她的樣子,不禁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問道:“我說小姐,爲什麼一直會有人追殺你?你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你還是先在我房子裡躲一會吧。”他終於還是不忍心就此把她趕走。
“謝謝你。”謝宛茵對他說道。
“不用說謝,我可承受不起。”遊少祈擺手,徑自在牀上坐了下來。
謝宛茵走到他的面前,望着他,忽然眼淚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
看到她的樣子,遊少祈不禁覺得有些好奇,問道:“你怎麼了?我可沒有怎麼着你啊,你在對着我哭,好象是我欺負了你一樣,不要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