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他崩不住了
明明豪華寬敞的遊艇套房,空蕩得只有兩個孩子,兩個大人,可是壓抑而低沉的呼吸聲讓這個空間變成緊張而逼仄。
辛甜慢慢的推着男人鐵一樣的胸膛,緩緩的已經站直了腰,她說的話果真是有利的武器嗎?居然可以把他逼得失去方纔的戰鬥力。
嘴脣在輕抿的過程中,像是在放一個慢動作,雲燁死死的盯住她的脣,卡在她後腰的手,像機械的鉗子一般用力一收,她剛剛張開的嘴脣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只能隱忍的痛呼一聲,“啊!”
男人的瞳濃黑如墨,沉凝間便如深不可測的旋渦,短髮簡潔而幹練,分明如他的氣場,是不加邊幅和修飾的強大,與生俱來。
他沒說話,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像極豎着毛的野獸,讓人心生懼怕。
他似乎在告訴她,捏死她,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沒有分別,她疼得冷汗直冒,連肩膀都開始哆嗦!
“辛甜。”他壓了壓聲音,似乎也在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不被酒精支配,吁了口氣後,鬆開她退了一步,酒精還是讓他步子有些踉蹌,高大的身軀輕晃幾下後,站穩,“今天凌家人看到這個孩子了,對吧?”
“我的事,你不用管。你該做的事,就是怎麼照顧好外公。”
“不用我管?”他幾乎差點又要上前一步,狠狠攫住她的下巴!
“對!”她提上一口氣,把精氣神全都往一笑便彎的那雙眼睛裡灌,“不用你管,我不小了,33歲,你以爲13歲,23歲嗎?我這麼大的人,自己做的事,早就可以對自己的行爲負責了,小豌豆我能養得起,她的一切我都可以安排,我是她的媽媽,我會負全責。
而你,只是我的孃家人,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孃家人自然要少管些,更不要說你只是我的……”
那個稱謂她還沒有喊出來,他突然接話,“凌家人不會接受小豌豆!”
“這也是我的事。”她斜着身子,看他,“你當初恨不得我滾到北極去,如今又何必一次又一次往我在前鑽,怎麼?我真是很懷疑,你難道對我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眼角微挑,凝着他。
男人挺俊的鼻樑裡輕輕溢出一聲冷哼,“真是無可救藥。”
“篤--篤篤”
門被扣響,擡了一下腳,疼得又是一聲“噝”,辛甜睨一眼雲燁,只見他皺了一下,雲燁沒管她那一聲“噝”痛,拉住她的肩膀,質問,“這麼晚了,誰?”
他的目光也凝向門處,俊眉蹙得愈發的緊,小豌豆和裴錦程的孩子都在這裡睡着,還能有誰,門板敲響的地方在門位一米六左右,那麼如果只擡手舉起敲門,此人的身高應該在180--185之間。
男人?
對,男人!
他回過頭來,看住她,連眼神都是毫不避諱的質問。
“當然是我丈夫。”辛甜終於放心的呼了口氣聽得出來,凌驍珣敲門就是這樣聲音,她沒聽錯,也沒有看錯,雲燁就是在質問她,真是好笑,她都多大了?還想管她的私生活?動不動一副長輩作派要把她拉回大院去?
擡手揮開雲燁的手,撐着牆壁往房門走去。
雲燁看着辛甜去拉開門,果然,凌驍珣站在門外,凌驍珣手裡提着一個紙袋,拉開門便嘴角微微噙笑看向辛甜,聲音刻意壓得很低,“妹妹和哥哥睡了嗎?”
妹妹和哥哥?
雲燁看了一下chuang上的兩個小傢伙,妹妹應該是小豌豆,哥哥就是裴允錚了,看着他們這樣睡覺的方式,真讓從頭疼,男孩和女孩從小就應該分chuang牀,大人會不懂?
辛甜順了順耳邊的發,一讓身子,讓凌驍珣走進房來,無奈卻在眸裡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寵溺的神色,“皮得很,玩到剛剛纔睡,妹妹洗澡的時候都在打瞌睡了,差點一下倒在盆裡,可把哥哥給樂壞了。”
“真是可愛的小傢伙。”凌驍珣還沒來得及脫掉白天襯衣領結,伸手扶住辛甜,“敷了腳嗎?”目光卻落在前方男士皮鞋前的毛巾和化掉一半的冰塊上,而後由下至上,看到了雙臂環抱的雲燁,正微眯着眼,打量他。
“正準備敷。”辛甜把力道撐在凌驍珣的手臂上,凌驍珣把辛甜扶到chuang上坐好,才轉身過來跟雲燁打招呼,“舅舅。”
“雲燁。”雲燁冷冷回話,本能的十分排斥凌驍珣這樣叫他,三年前是,三年後依然是,他和凌驍珣年紀相仿,舅舅兩個字,分明把他往老了至少十歲的位置上推。
凌驍珣卻只是淡淡勾一下脣角,並沒有按照雲燁的要求喊人,“舅舅以前說沒有結婚證用不着改口,如今我和甜妞都結婚了,難道還不用改口?哪能這般沒有禮貌。”
雲燁想,他此時想幹點什麼?雲把凌驍珣揍一頓,會不會挺過癮點?
在他面前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顯得他有多紳士大度?
凌驍珣彎腰把地上的毛巾揀起來放進衛生間,出來後便走到小冰箱處,提了一下褲管,蹲下去,拉開冰箱,將裡面凍好的毛巾和冰塊拿出來,重新站起來轉身後,不由將凌驍珣審視了一番,“舅舅這麼晚了,還不回房間休息嗎?”
凌驍珣在辛甜面前蹲下,動作自然到如行雲流水,紳士而高貴,沒有因爲在女人面前蹲下而顯得低人半分,這屋子裡若站着一堆女人,必定雙手捂着左胸,防止心臟跳出來了,恨不得自己變成辛甜,接受那份殊榮。
男人音樂幹醇好聽,“今天晚上再敷敷,明天就熱敷,不要再亂走動了,靜養一下,這兩天哥哥和妹妹我幫你帶着。”
辛甜笑了笑,“哪犯得着讓你這麼大的人物來幫我帶孩子啊,鍾媽和小英都會幫我帶的。”
雲燁感覺自己的腳下生了根,這間臥室很大,應該是裴錦程這艘遊艇裡最豪華的房間之一了,這張白色歐花描金的chuang兩米二是有的,兩個孩子睡在正中,只佔了小小一塊麪積。
他甩了一下頭。
辛甜從凌驍珣手中拿過毛巾,“你去洗漱,累了一天了,早點睡,我自己敷。”
凌驍珣手中的毛巾成功交接後,站了起來,“好。”說着便走向衣櫃那邊,拿出浴袍,“我先洗,等會出來換你,我就來看着寶寶們。”
“嗯。”
雲燁覺得這不是一家三口,這是一家四口,只是這四口之家一定不包括他,他是醉了,走錯了房間。
沒向任何打招呼,走到門口,拉開房門,凝上一口氣。出了門。
雲燁從辛甜房間出來,順着樓道,走上三樓甲板再次看到倚靠在桅欄上的林致遠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去洗手間,他剛剛去了哪裡?
稀裡糊塗的,一定是醉透了。
林致遠手裡的不鏽鋼和防風打火機疊在一起,在拇指和食指尖轉動,看向雲燁時,目光不復方纔的醉態,如天空星辰,一派清明,“阿燁,阿甜長大了,也許她是做了些魯莽荒唐的事,但好歹驍珣心裡裝着她,願意接受,你做爲家長,有時候還是勸和不勸離。”
家長,兩個字,咬得有點重,似乎在那個位置還特意停頓了一下。
雲燁剛剛從林致遠的煙盒裡拿出香菸,剛剛一歪頭,香菸叼在嘴裡,聽聞這一句後,驀地擡頭,不用直說,林致遠也一定看出了小豌豆的問題,怎麼?
他長得一副要將人家恩愛夫妻拆散的棍棒相麼?
“嗯。我當然希望他們夫妻二人能夠好好過。”雲燁覺得自己此話說得發自肺腑,心裡卻狠狠的啐了凌驍珣一口,明明一副看他不順眼的樣子,非要拿着不溫不火的腔調喊他一聲“舅舅”。也不嫌心裡硌得慌。
這地方呆着沒意思,本來還說去鬧鬧洞房,但現在覺得頭暈腦脹,只想找個地方倒頭睡,樓下空房間不是沒有,只是他怕在這個地方睡不着,“回城吧。”
林致遠不再倚着桅欄,站直身,“好,那我讓錦程當排人送。”
雲燁再次下樓,途經二樓艙門時,往樓道里看了一眼,走廊盡頭那扇門關着,他拍了拍林致遠的肩膀,“我過去問問阿甜明天怎麼回去。”
“嗯。”
雲燁敲了門,所有的門都是歐式的白色,門牌號描上了奢華的金邊,和裡面的大chuang一樣,裴錦程捨得花錢,這些金粉刮下來可以拿去熔成手鐲,是純金,並非裝飾用的金粉。
冥想間,門打開了,開門的是頭髮正在滴水,穿着浴袍,輕淺蹙眉一瞬又馬上勾脣的凌驍珣,對方站在門的窗口咱,另一手還拉着裡面的門手,“舅舅?”
雲燁沒應,“問一下阿甜明天什麼時候回去,要不要人過來接?”他是她的長輩,她回了g城,莫家人不會不管。
凌驍珣沒有回身去問辛甜,依舊一手拉着門鎖,並不打算邀請雲燁進屋,“哦”了一聲,“甜妞剛剛還跟我說,想在這島上玩幾天,錦程這島上玩的東西還蠻豐富的,不但可以釣魚釣蝦捉蟹,還可以自己種菜,今天給兩個孩子說了一下,都想玩,捨不得走。”
雲燁擡手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緩解不了,乾脆加大了些力度,緊皺着眉,鬆開後,故意帶着挑釁問,“凌公子,你家有外國血統?”
凌驍珣輕一斂眉,連眸瞳都收了一瞬,而後神色從容自然,“嗯。”
淡淡一個字,算是迴應。
沒等凌驍珣自己關門,雲燁伸手一拉門把,“呯!”的一聲,用力將門摔拉而上!
辛甜簡直氣瘋了!若不是自己的腳踝腫得沾地就疼,她得跳下chuang衝出去把那個混帳給撕了!撕他一百遍!
那個神經病!那個頤指氣使的神經病!
小豌豆因爲這一聲巨響,驚了夢,嚇得一抖後放聲大哭起來,辛甜心疼的抱起寶貝疙瘩,怎麼哄也哄不住。
允錚也因爲小豌豆的哭聲醒了過來,小豌豆閉着眼睛哭,雙手緊緊的拉住自己媽咪的浴袍不肯放手,胸往媽咪的胸前拱,完全靠鼻子裡聞來的味道在辨別自己的位置,心裡沒有安全感,害怕極了。
凌驍珣下午跟允錚和小豌豆都玩過,所以允錚並不認生,完全沒有一點小朋友友誼萬歲,看到同樣哭就一臉驚慌的樣子,而是偏頭認真的看着凌驍珣,“凌叔叔,妹妹可能餓了,想喝奶瓶。”
凌驍珣一聽,摸了摸小豌豆的臉頰,“寶寶等等,neinei馬上就泡過來。”說着趕緊去給小豌豆泡奶。
“驍珣,沒用的,小豌豆是嚇着了,是剛剛給嚇着了。”辛甜急着說話時嘴脣都在發抖,惹着腳疼,下chuang後,沿着chuang沿一圈一圈的走,凌驍珣泡好奶轉身就看到辛甜抱着孩子在走,馬上把奶瓶放在她手裡,“我來抱寶寶,你的腳還傷着,你坐着。
可是小豌豆怎麼也不肯鬆開辛甜的浴袍,抓得很緊,又沒有睜眼,應該是在夢境裡嚇得醒不過來了。
凌驍珣只能妥協,“你坐着,我來喂她喝。”
辛甜剛剛抱着小豌豆坐在chuang邊,允錚便爬了過來,拿過辛甜手中的奶瓶就往小豌豆的嘴裡塞。
奶香味是夢裡甜甜的空氣,可以讓孩子的世界慢慢沉靜下來,才吸了兩口,允錚又扯扯奶瓶,小豌豆便伸着脖子找奶嘴。
辛甜想叫允錚乖點,讓妹妹吃,妹妹哭得好可憐,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允錚反覆幾次,小豌豆便睜開了眼睛,看着允錚手中的奶瓶,眼睛都亮了,允錚拉起小豌豆的手,“妹妹,你自己拿着喝。”
小豌豆心想今天哥哥真是變好了,居然不搶她的奶瓶了,儼然忘了現在還是半夜,他們都是喝過奶才睡的,所以小豌豆抱着奶瓶越坐越直,“咕嘟咕嘟”大口大口的喝起了奶瓶,根本沒有再繼續做夢。
辛甜鬆了口氣。
小豌豆還小的時候醫生就說過不能一哭就餵奶,會積食。倒不想允錚這麼小的孩子,居然會想了這麼個辦法。
允錚其實沒什麼辦法,他也不懂哭的種類,更不知道被驚了夢的孩子應該怎麼處理。
只是知道小孩子哭的時候,拿他喜歡的東西去哄,基本上有用,比如他生氣的時候,媽咪做點香噴噴的肉肉給他吃,他就會很開心。
小豌豆除了喜歡喝奶瓶,他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所以哭起來餵奶瓶,肯定沒錯。
小豌豆喝了奶,辛甜抱着孩子去漱口,再回到牀上的時候,又給兩個孩子講了一個故事,不一陣,哥哥就抱着吃飽的妹妹睡着了。
辛甜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瘋子!摔那麼響。”真恨不得再罵得難聽些,剛剛小豌豆哭的時候,她背上全是汗,生怕孩子因爲劇烈大哭後造成扁桃體發炎,接着就會發燒,肺炎,她怕得要命。
凌驍珣把中間的兩個孩子的小被子蓋好,隔着孩子在那邊睡下,“小豌豆睡了就好,你看,現在睡得很香,你也早點睡,不然明天哥哥妹妹一醒,你又得起來了。”
“嗯,你睡那邊注意着點,別讓哥哥掉下去了。”
凌驍珣笑道,“淩氏人工護欄,放心吧。”
兩個大人,像家裡的嬰兒牀一樣,拉在孩子外-圍,保護他們。辛甜剛剛躺下,男人的手掌便越過孩子,拍在她的肩頭,“既然小豌豆在國內不會過敏,那麼以後呆在國內也是必然的事情了,在島上玩幾天,就回凌家吧。”
辛甜抓住凌驍珣的手,像是找到了安全感,“聽你的。”
凌晨兩點,雲燁跟林致遠一起,從碼頭又坐上了裴錦程安排的車,回市區。
“我聽老司-令說,你和佳呢的婚事,已經快了,商擬了婚期了嗎?”
“正在商量,我們都太忙了。”雲燁看着窗外,再不結婚,父親怕是不是要提槍殺人,便是要以死相逼了,“最遲年底吧,再也拖不了了。”
林致遠拍拍雲燁的肩,“其實不婚主義者,最後還是需要有個人來陪的,合法的總歸要好些。”
車子離清水灣越來越近,不知怎的,雲燁總覺得林致遠今天晚上句句話都帶着色彩或者針刺,難道是說者無心,聽着有意?
雲燁回到清水灣公寓,一打開便看到小壁燈亮着,有人在。
他揉了揉眉心,“嗒”了聲,摁亮了大燈,換了鞋,站在客廳裡好久,才走向衛生間,放水,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繫着一條浴巾,又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才擡步向臥室走去。
chuang上被子鼓了一塊包,他不會以爲自己酒醉眼花認爲自己沒疊被子,一直訓練有素的他可沒那種邋遢的習慣。
溫佳呢聽到聲音便坐了起來,頭髮柔順如瀑,髮質極好,所以因爲雲燁開了燈的原因,發麪會泛着光圈,更顯柔亮。
女人面容姣好,眼裡睡意朦朧,“阿燁,這麼晚?”
“明天好象不休息,怎麼過來了?”雲燁扯掉浴巾,坐上chuang,直直的躺下去。兩個人像老夫老妻一樣,沒有多話,合被躺下。
溫佳呢靠過來,伸手搭在男人的腹上,一塊一塊的肉格子哪個女人見了不會面紅耳赤?剛剛撐起身,欲要去wen他,手卻被男人捉住,忽而,他擡手揉了她的發,輕聲道,“睡吧。”
這樣一聲,溫佳呢心裡咯噔一跳,不一陣,便聽見了男人並不均勻的呼吸聲,今天他喝了酒,比平常的呼吸聲亂且沉,偶爾一下輕鼾,一聽就知道他睡着了。
喝酒?
像是醉了。
他是會醉的人嗎?
女人伸手輕輕描過他的鼻翼,脣線,然後伸頭過去,淺淺一吻,而後又深了些,她的手掌撐在他精健如鐵的胸膛上,輕輕的,試探的喊了一聲,“雲燁?”
後腦勺猝不及防的被一隻炙燙的大掌撫扣而住,一個淺wen忽地加深,瞬間天懸地轉,她已經被翻在了他的身-下。
溫佳呢只知道血液在這一刻都沸騰了,像是高壓鍋裡的水,鍋裡翻着氣泡,那些氣無處可去,便壓到鍋頂“哧哧”的打着旋,頭都暈了。
wen襲來得又快又深,就算洗了澡,他的毛孔裡,依舊都是酒味,聞不出來是哪一種,應該是好多種。
喉嚨裡像炭在烤一樣,溫佳呢連聲都喊不出來了,肩頭被男人用力的鉗住,像要捏碎她一樣,連反抗的能力都不再有了,她不想反抗,反而沉醉在片刻襲來的激-情裡。
絲質的睡衣“噝啦”破碎,男人粗礪的掌心像要把她的皮膚揉搓破一般,疼卻又癢得全身渴望。
chun片被他啃得快破了一般的疼,她想要用力的迴應他,卻完全佔不了主導,更別說平分秋色,腰上一定青一塊,紫一塊了,他像是在對待一個仇人嗎?
他的呼吸沉得可怖,她卻又該死的沉迷,想要伸手托住他的臉,雙手卻因爲擡動又被他狠狠錮住!
他平時總是叫她“佳呢,佳呢”。
每個人都說雲燁可以詮釋鐵漢柔情的男人。
她的衣物破碎,已經用自己的皮膚感受到了他的熱烈,那些汗液,粘在了她的皮膚上,趁他鬆開她的手的時候,伸手想去掉他身上的面料,他卻先一步扯掉了她僅剩的。
他的掌因爲長年訓練,不僅大,而且特別有力,掌心也因爲訓練比那些只打高爾夫的豪門公子粗礪許多,可正因爲這樣,那種力量的性-感,才更吸引女人。
她知道他已經崩不住了,順着他,擡起了腿,蹙眉嬌喘,“阿燁……”
....六千字更新完畢,昨天女配的名字寫錯了,所以改了後,等編輯審,大概要兩天才改得過來,親們按照今天的代入。先說一下,這個文,不是亂-輪文,不要糾結血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