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扭頭上樓準備去休息的時候,那邊柳靜嶽又來找麻煩了。
就站在房間的門口,溫心看着那個堵住了自己腳步的人,冷冷的說道:“柳靜嶽,你來找我做什麼?你想要幹什麼?”
柳靜嶽看着溫心不耐煩的樣子,有些嘲諷的說道:“你看看你這話說的,難不成我沒有事情我就不能來找你嗎?你這話說的搞起怪呀!”
聽見柳靜嶽這話,溫心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和我是什麼關係,這個節目組裡面,最不可能心平氣和的說話的了,你自己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
柳靜嶽卻搖搖頭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在和慕總聯繫,只要你給我這個節目的冠軍,你看可以嗎?”
這話說出來之後,其實柳靜嶽是一個投機取巧的心思。
要是溫心介意的話,她說不定可以趁此機會和慕北辰常聯繫,雖然慕北辰不是很想接到她的電話,但是時間長了總有能打通的機會的。
而如果溫心很在意這件事情,那麼說不定她可以趁此機會在第八期翻盤,面去了被淘汰的命運。
但是不管怎麼樣,只要溫心有反應,那麼她就一定有收益,柳靜嶽知道自己在這個劇組裡面可能是得到獎盃最少的人了,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一定要保住在這個節目裡的機會,不然回去了之後,經紀人對她也越來越冷淡,她就更沒有能出頭的機會了。
想到了這裡,柳靜嶽就更加緊張了,因爲之前擅自對付溫心的事情,經紀人對她已經很有意見,現在已經開始捧另一個女孩子了。
如果現在她還不能給自己創造一些利益的話,那她回去之後鐵定就是被雪藏的可能了。
不過柳靜嶽膚淺的招數很快就被溫心識破了,只見她笑着指着柳靜嶽說到:“你這話說的實在太好笑了,什麼叫做你願意不跟北辰聯繫,北辰是我的丈夫,你聯繫不聯繫他,按理來說是和我有關係的,但是換個層面說,北辰是一個公司的大老闆,每天都會有無數的人和他聯繫,你要是願意的話,你就去給他打電話好了,你看看他願不願意接你的電話。”
這話說完了之後,溫心便打開房門準備進去,完全不去理會柳靜嶽的那些小心思,溫心心裡明白,柳靜嶽絕對是知道也算過了,自己在最後一期結束之後會被淘汰,所以纔會如此慌張,不然的話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舉動呢?
“我提出的要求很簡單,你爲什麼要這樣拒絕我,莫不是你擔心我會和慕總髮生什麼,或者是你擔心我搶了你的冠軍。”
柳靜嶽這個時候還在嘴硬,他完全不相信溫心會不在乎這一切,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會願意給看見另一個女人接近自己的丈夫,而且還是如此肆無忌憚的接近,所以溫心肯定是生氣了,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柳靜嶽的心裡這樣肯定,以至於溫心看見她就覺得很好笑。畢竟慕北辰是什麼人,她比別人瞭解的多,怎麼可能會被這個女人三言兩語所欺騙中,而去懷疑自己的丈夫呢?
溫心心裡非常明白,在段婚姻中,如果一個人先生一併且不斷的懷疑自己的另一半,其實是非常危險的。
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慕北辰沒有說明吧,溫心是百分之百相信慕北辰的,所以在溫心看來柳靜嶽所有的挑釁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她不會在意,更不會去相信。
於是溫心直接指着柳靜嶽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我還是那一句話,我不會相信你的,你也不用再說了,最後一期,咱們各憑本事,你要是能拿到第一,我也不說什麼,你要是拿不到第一,也不用到我這裡來說什麼,就這麼簡單。”
說完了之後,溫心便推開門進了房間,完全不去理會在門口的柳靜嶽是什麼樣的心思,反正那個女人一直心思不純,也不用去理會她。
柳靜嶽看着溫心直接進了門,眼睛眨眼不眨的樣子,覺得很是吃驚,但是溫心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柳靜嶽也不能去死皮賴臉的跟着她,無奈之下柳靜嶽只能離開。
溫心剛一進房間,便看見了坐在牀上朝着自己笑的元卿,她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怎麼看着我,跟看着小怪獸一樣。”
“什麼小怪獸,什麼鬼,誰看着你跟小怪獸一樣了,我就是好奇,剛纔你跟柳靜嶽在門口爭執些什麼,因爲你沒開門,所以我沒有聽清楚,你沒開始在說些什麼,難不成是她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所以過來求情的。”
元卿也是很討厭柳靜嶽,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看熱鬧也是氣理所應當的事情,聽見了元卿的話,溫心搖搖頭表示她不是來求情的。
“既然不是來求情的,那她找你還能有什麼事情呢?現在是第八期節目了,難不成,她還想找你結盟,或者說是還有別的什麼想法?”
因爲大家都知道溫心討厭柳靜嶽,柳靜嶽討厭溫心這件事,是從節目一開始就不用爭辯的事實,無論怎麼樣,那個女人都可能求到溫心的頭上,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
溫心點點頭,之後有些無奈的說道:“柳靜嶽剛纔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不把這一次的冠軍讓給她的話,她就不停地聯繫我老公,如果我把冠軍讓給她的話,她以後就不聯繫我老公了。”
聽見這話,元卿顯得很是吃驚,之後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這話說的真有意思,那是你老公聯繫不聯繫的確要和你說一聲,但是她這樣明顯就是在威脅你,你不用去管這件事,你要相信你老公就好了。”
看着元卿着急的眼神,溫心點點頭,說道:“我自然是相信我老公的,我要是不相信我老公,相信這麼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做什麼,況且她要是聯繫我老公,我老公還不一定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