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緣依然不做聲,這又惹得馮蓁蓁心跳加速、砰通難平。後方沒得退路了,她只得倚靠着欄杆。
段清緣仍舊朝她咄咄逼近,她愈發緊張,嬌喘呼吸,又戰戰兢兢,好聲詢問道:“你想幹嘛?你你你你你……別靠我這麼近!”
段清緣撐開兩臂,抵着欄杆,將馮蓁蓁圍困在那個狹小的空間內。然後微微彎腰,低頭湊她脣邊,用陰冷而曖mei的語氣,忽然說了好多。
“閨蜜,哼,你們關係確實夠好,連男人也一起分享……”
“你判斷不出,是我牀上功夫好,還是她男人的牀上功夫好。所以,叫她也跟我上上牀。”
“馮蓁蓁,這樣的事情,我聞所未聞,你真是奇葩,不要臉的奇葩……”
段清緣說着說着哽住,心上的感覺卻是麻木的。那隻攥拳的手,始終沒有展開。
他不愛馮蓁蓁,但是也不允許馮蓁蓁如此放蕩。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名正言順、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知道從哪一刻起,馮蓁蓁又忘記了冷,手心變得全是汗。她抓了抓自己的睡裙,把汗全部擦在上面。
段清緣說話太恐怖了,話裡的意思太恐怖了,她秒懂,可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她就凌亂的搖搖頭,否認說:“不……你誤會了,段清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有……我們開開玩笑而已。”
那番話,她發誓純屬胡言亂語。她提早挽挽她的面子,這樣等到將來,段清緣跟她離婚了,她不至於那麼丟人。
段清緣深邃的幽眸一直睥睨着她,眸底好似有一江巨浪在翻涌。
他自然不再相信馮蓁蓁,又冷酷抹脣,一字一字,面浮殺意問:“約法三章,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馮蓁蓁還是忐忑不安,並且她知道,剛纔她的否認微不足道。她又惶恐的衝段清緣說:“這不關約法三章的事,說了是開玩笑的,你不要不相信!你讓開,讓開!”
段清緣困着她,身上的氣息籠罩着她、包圍着她,令她精神緊繃,只想抓狂。
吼完段清緣,見段清緣仍舊不動,她更急了,又撐了撐手臂,用力推卻着他火熱的胸膛。
“你讓開,讓開!”無奈她推不開,又只得使勁的兇。
然而,她喉嚨細、嗓門輕,加之長相如一隻孱弱的小白兔,楚楚憐人。所以,無論她怎麼兇,始終沒人害怕。
段清緣對她也沒了耐性,倏然右手抽開,輕輕挑起她圓翹的下巴,在她脣邊說話,道:“馮蓁蓁,你真能裝,真矯情。老實跟我說,你還想跟多少男人上牀?加上你心裡一直喜歡的那個男人,是不是?”
馮蓁蓁恍然想起一句真理:解釋永遠都是多餘的,信任你的人不需要,不信任你的人沒必要。她立馬桀驁的偏過頭去,不讓段清緣挑着自己的下巴,咬牙無謂的說:“關你什麼事啊?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她也不怕氣死段清緣了,誰叫他不相信她呢?
段清緣留着一頭黑色的寸發,這樣的髮型,增添了他冷酷的氣質。他眼中凌厲的光芒再次散射出來,嘴角卻又咻着一抹牽強的笑,顯得很是生氣說:“不是真正的夫妻?呵,你以爲我娶你,真是鬧着玩的?”
這下子,換馮蓁蓁沉默。段清緣恨不得吞了她,她很無辜。
段清緣不清楚她的沉默代表什麼,他不瞭解她。暗自想了想,或許,代表默認吧。
忽而,他的心口隱隱一酸,泛過一秒極不好受的滋味。
他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他明明厭惡馮蓁蓁,厭惡她僞裝清高、僞裝純潔……
不知不覺間,他的右手已經攥緊成拳。
注意到他這細微的動作,馮蓁蓁的臉色又現一陣煞白。
她也很倔強,段清緣愈想打她,她便愈發激他。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認清楚,她馮蓁蓁嫁的老公,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而後她繼續僞裝放蕩,刻意對段清緣補充說,“我沒法判斷你跟羅晉鵬哪個厲害,是因爲我跟你做得少,不是麼?”
這一刻,段清緣的忍耐到達極限,面色猙獰、殺意凜然。他的身軀又靠向前方,去擠壓馮蓁蓁的身子,兩手利落的掐住她的腰,狠戾的說:“原來,你是想跟我多做。行,我盡情發揮給你看,供你好好判斷!”
話音一落,不等馮蓁蓁反應過來,他已蹲身,打橫將她抱起……
馮蓁蓁又懵了懵,還在思考着什麼。彷彿,段清緣又曲解她的意思了。
段清緣抱着她,直衝衝往臥室邁。到了牀邊,粗魯的將她往那張大牀上一拋。然後他高大的身軀覆上她,重壓着她。
瞬即馮蓁蓁又回過神來,接下來段清緣要幹嘛,白癡纔會不知道。
“不,不行,段清緣,你走開……”馮蓁蓁又不停的搖頭、不停的推卻、不停的拒絕。
昨天晚上他們剛剛做過,現在她的xia體依然泛着絲絲澀痛,以致她實在是無法再承受他的掠奪。
然而,她的掙扎,段清緣視若無物。
段清緣只知道,他要教訓他的妻子,狠狠的教訓。她跟他結了婚,就是他的禁臠,就得潔身自愛。
過了一會後,馮蓁蓁蜷曲着肢體,縮在他的身下,開始流淚。他眼不見爲淨,偏過頭去,繼續佔據。
反正他要掠奪她的所有,在她的身體裡、在她的骨髓裡,留下他不可磨滅的痕跡。
總之,段清緣將憤怒、yu火,全部發泄在馮蓁蓁身上。他不顧馮蓁蓁的掙扎、反抗、求饒,在他自己覺得夠了的時候,才從她shen體裡撤離。
而這個時候,太陽正巧落山。張嫂爬上來,站在房門外,請他們下樓吃晚飯。
馮蓁蓁光禿禿的優美酮體,仍舊縮藏在被子裡。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她整個人好似虛脫了,四肢痠痛乏力、呼吸輕緩柔和。
她頹然側躺,目光凌厲、嫉惡如仇。她的淚水早幹了,全身的皮膚被汗水浸溼,幾絲雜亂的劉海粘在額際,右邊臉頰緊貼着那溼漉漉的牀單。
現在她的下身,愈發澀痛無比,如同被人用刀鋸狠狠輾過,所以她也開始恨段清緣入骨。
她發誓,此仇不報,她不姓馮、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