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代溝情人 V200哥,放了她
顧純雅捂着耳朵大叫,驚嚇的不敢睜開眼睛似的。
“把槍放下!”溫琮嚴肅命令道。
此刻所以警察的搶都對準着宋浮生。
“宋浮生,你別亂來!”紀繁星看到這一幕,心驚膽戰,她想上前阻止。
夏鈞慎輕易地看出她的想法,想也沒想立即喊道:“紀繁星不許過來!”
紀繁星的動作硬生生打在,用力地咬住脣角望向夏鈞慎。
兩人眼中都帶着關切。
而此時被驚嚇到的顧純雅,突然鎮定下來。
因爲,她聽到了紀繁星的聲音,聽到了夏鈞慎的關心的語氣。
心啪嗒一聲,掉入深淵!
擡眸狠狠瞪向紀繁星,她心裡的很越發濃烈。
“紀繁星,是你,是你指使宋浮生來破壞我和鈞慎的婚禮是不是???”
“不……不是!”紀繁星使勁地搖頭,她怎麼會這麼做呢!
可是,現在似乎不是解釋的時候。
她看到宋浮生手中的搶,就怕宋浮生會衝動地作出傻事。
“宋浮生,你快放了顧純雅,你不能再執迷不悟而……”
“紀繁星,你閉嘴,我不需要你救,不要在這裡貓哭耗子!”顧純雅恨透了自己此刻的狼狽,爲了挽回自己僅存的尊嚴,她將所有的怒火朝着紀繁星發泄。
聽到她的咆哮,紀繁星忍不住蹙眉。
而宋浮生卻冷笑幾聲:“顧純雅,你放心,沒人可以救你!”
殘酷的話語讓顧純雅那唯一一點勇氣都打破了。
她渾身忍不住顫抖:“宋……宋浮生,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根本不認識你……”
宋浮生因她的話再次失笑,只不過他的笑很恐怖:“雅雅,你怎麼可以說不認識我呢?”
雅雅、雅雅……
顧純雅的表情剎那間僵住,某個聲音在腦海中復甦。
“雅雅,我愛你…”
“雅雅,我想你了…”
“雅雅,我們不要分手…”
……
如此熟悉的聲音,如此親暱的稱呼,這世上只會有一個人。
他便是…夏鈞浩!
唯獨他,纔會這樣喊着她的名字。
夏鈞浩、夏鈞浩、
面具晚會那晚的破碎記憶,在腦海中組建。
終於讓她想起了一切!
當時的他,也想此刻一般叫着她雅雅!
顧純雅猛地瞪大雙眼,身體忍不住顫抖着,這……這不可能,她完全不敢相信。
“你是……你是夏……夏鈞浩?”
“哈哈!”宋浮生狂笑幾聲,毫不留情地把拽着顧純雅的手改爲掐着她的脖子。
冷幽幽地語氣在她耳邊傳出:“很高興,我的雅雅終於想起我了!怎麼樣,從最高處掉下來的滋味如何?明明上一秒,如願地嫁給自己所愛的人,下一秒卻什麼都沒有,想改變都無能爲力,這樣的滋味怎麼樣?”
“啊啊……”顧純雅被震驚了,情緒差點崩潰,她嚇得尖叫連連,想掙脫卻不能如願,。
夏鈞慎的表情始終帶着冷漠,溫琮的搶對準着宋浮生。
凌晉安走到夏鈞慎面前,語氣嚴肅地道:“老大,你真厲害。你的猜測居然完全正確!夏鈞浩果然沒死!”
“不是我厲害!”夏鈞慎眼神一閃:“是溫警官給了我提示,如果不是他給我那些資料,我也不會知道一直在對付榮夏,對付暗夜的人是他!”
其實,他更希望這一切都是假象。
那樣,他也不必面對此刻的處境。
忍不住上前一步,平靜的目光望向宋浮生,不,是望向夏鈞浩。
“哥,放了她!”
“別叫我哥!”夏鈞浩冷聲吼道,目光帶着熊熊的火焰:“你沒有資格,我的今天全是拜你所賜!”
夏鈞慎的心彷彿被人揪着那般,他的雙手不覺地握緊,接着又有鬆開。
資料顯示,他被毀容,被截肢,此刻呈現在眼前的那張臉,絲毫找不到他曾經的樣子。
可是夏鈞慎確定是他,因爲他的眼神沒有很像。
“我知道你心裡有恨,你想報仇可以衝我來,放了純雅吧!別一錯再錯!”
“夏鈞慎,你沒資格教訓我,你聽清楚,今天,我們都別想活着走出去。”
宋浮生鬆開掐着顧純雅脖子的手,接着一手脫掉自己的外衣。
原來,他身上綁着炸藥。
大家都不覺地倒吸一口涼氣,剩下的賓客都失了看好戲的性質。
一個個驚慌地向外跑去。
在亂雜的人羣中,不知道誰撞了一下站在路中間的紀繁星。
她一時不備,整個人被撞倒在地。
疼,瞬間蔓延……
雙手快速捂住自己的肚子,紀繁星咬緊牙關,忍着沒有吱聲。
她害怕臺上的夏鈞慎爲自己分心,強迫自己站起來。
在掙扎了幾下後,終於順利站起來。
看着宋浮生身上綁着的炸藥,看着呆滯中的顧純雅,看着一臉痛苦的夏鈞慎。
紀繁星的眼淚不覺的滑落,她忍着痛,向前靠近。
“宋浮生!”她用着平靜的聲音輕聲喊道。
很意外的,她的聲音讓她一怔!
夏鈞浩緩緩轉頭看向臺下遠處的紀繁星,他的眼中帶着絕望。
而那種絕望讓紀繁星爲他心痛。
其實,他也是無辜的,只怪命運太捉弄人。
“我喊錯了,應該叫你夏鈞浩纔對!”
隨着她說出的一字一句,腳步也在一步一步向前。
“你可以放棄自己,可以去恨傷害你的每一個人,但是請你想想愛你的人好嗎?”
“愛我的人?”夏鈞浩迷茫,他已經分不清愛是什麼。
“對,愛你的人!”紀繁星點點頭:“如果太后知道你傷害自己,她老人家一點會很傷心,現在她還在醫院,還在等着你,夏鈞浩,不要再讓她爲你傷心了,好不好?”
溫和的語氣闖入了夏鈞浩冰封的內心。
如果說,這一生,他最大的內疚是什麼,那便是讓自己的母親爲自己傷心。
夏鈞浩腦海裡浮現着在化妝宴會上夏夫人的笑容,心一陣絞痛。
當畫面變成醫院時,夏夫人慘白的面容,他心裡的很又一次被激起。
手狠狠掐着顧純雅的脖子:“是她!是她派人闖進夏家,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悔婚,是她在我的車上坐了手腳,是她害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是她……我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