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慾裹在身上的木心韻,呼吸越來越急,見到歐陽晨半天沒有下一步動作,主動吻起了歐陽晨,“老公,我要你,要你,快來吧。”
這是木心韻第一次叫歐陽晨“老公”,歐陽晨看着牀上的木心韻滿身粉色,下身已經快要發洪水了,歐陽晨掏出自己早以準備好的“武器”,對準木心韻身下粉嫩多汁*穴插了進去,“啊,老公,好舒服,不要停,不要......”
歐陽晨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樣,那天坐了好久,直到木心韻喊着求饒,歐陽晨才罷休。
第二天,木心韻起牀後,感覺自己兩條腿都快合不攏了,渾身痠痛,看到一旁還呼呼大睡的歐陽晨,木心韻就來氣,幹嘛昨晚那麼賣力,一晚上的時間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不過木心韻想起昨晚自己的表現,到現在還臉紅心跳。
木心韻速速的洗臉刷牙,然後趕去上班了,冷澤來的時候,木心韻剛剛打掃完辦公室,正站在一邊準備給冷澤泡杯茶,冷澤看到木心韻走路的樣子有些異樣,就問:“你怎麼了,走路怪怪的?哪裡受傷了?”
木心韻聽到冷澤這麼說,“唰”的一下,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什麼。
冷澤看到木心韻這幅表現,就說:“臉紅什麼啊你,是不是昨晚和老公忙的太晚了。”
木心韻趕緊解釋道:“纔沒有呢,亂說什麼,就是昨晚睡得晚,比較忙而已......”
冷澤一臉玩味的笑着看到木心韻,“繼續啊,繼續說。”
木心韻眼看越解釋越亂,就嚷嚷道:“總裁,您別亂想哦,這是在上班誒。”
冷澤面帶微笑的說:“你在亂想些什麼啊?呵呵”
木心韻臉紅的轉過去說:“算了,我去忙了,工作還很忙呢
。”把茶放在了冷澤的桌子上,木心韻就趕緊跑出了辦公室,不然她會害羞死的。
好不容易木心韻等到了週末,前一天晚上木心韻就收拾明天去爬山的東西了。
“喂,你有病啊,在幹嘛呢?”歐陽晨不解的說到。
木心韻停下手中的東西,說:“你懂什麼啊,我在給明天爬山做好吃的。”
“爬山你帶這麼多東西幹嘛,真是有病。”歐陽晨很不明白。
歐陽晨總說木心韻是神經病,木心韻一下就發怒了,“喂,你才神經病呢,你懂不懂啊你,上山那麼累,不吃點怎麼可以啊。”
歐陽晨說:“買唄,背那麼多東西沉死你。”
木心韻瞪了歐陽晨一眼,“你到底爬過山沒有,你以爲一路都是吃的啊?山是你家開發的?再說了,你不吃我吃!哼。”
歐陽晨沒有再理會木心韻,他真不明白女人的心,特別是木心韻這個女人,前幾天還親熱的不得了,說翻臉就翻臉,真是奇怪的物種。
一大早,木心韻就“格嘰格嘰”的把歐陽晨吵醒了,“喂,你這個女人,真是神經病,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木心韻纔不理會歐陽晨說什麼呢,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你快點起來哦,再晚點的話,上山就來不及咯。”
歐陽晨一向不會停木心韻的話,所以還在繼續睡覺,木心韻今天倒是很乖,沒有一直聒噪的喊着歐陽晨起牀,很得歐陽晨的歡心。
木心韻準備了一個揹包,包裡放好了昨天自己做的壽司和三明治,還準備了一些餅乾、薯片、火腿腸等等,還有一些水,一把傘和塑料紙等等,木心韻看到自己把所有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就向牀邊走了過去。
歐陽晨還在呼呼大睡,木心韻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喇叭,衝着歐陽晨的耳邊就是一陣大喊:“起牀啦、起牀啦。”
正在做夢的歐陽晨被這渾厚的聲音猛地驚醒,嚇得一軲轆滾到了牀下
。
一邊的木心韻看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太搞笑了你......”
歐陽晨坐在地上扶着腰,半天沒直起來,一句話也不說。
木心韻笑了半天感覺不對勁,趕緊蹲下去看歐陽晨,“你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說話啊......”
歐陽晨還是半天沒說話,木心韻焦急的一直問歐陽晨,歐陽晨憋出了一句,“我不去了。”
“啊,你爲什麼不去啊。”木心韻吃驚的問道。
歐陽晨坐在地上,怎麼也不起來,“就是不去,就是不去,我腰疼。”
木心韻趕緊在歐陽晨身上到處捏捏看看的,“快讓我看看哪裡受傷了,這裡?那這裡疼不疼啊。”
木心韻看歐陽晨半天沒反應,着急的趕緊問:“到底哪裡不舒服啊,快說啊,急死我了。”
歐陽晨瞪了一眼木心韻,憋着嘴說:“誒,人家心裡痛,睡個懶覺都不行。”
聽完歐陽晨說這句話,哈哈大笑,“哈哈哈,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哈哈哈。”
歐陽晨臉一下紅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會突然想起說這句話,幾年前,他和楚心心熱戀的時候,曾經說過,可是時隔這麼多年,他又在不經意間說起了這句話,到底在預示着什麼?是自己還愛楚心心?還是自己已經愛上了木心韻?歐陽晨自己也不知道。
木心韻看了一下發呆的歐陽晨,推了推他,“喂,可愛的男人,快去洗漱,東西我都整理好了,我們要出發咯。”
歐陽晨看起來似乎臉色變了,也沒說什麼,起身就去洗漱了。
木心韻看着發愣的歐陽晨,大聲說道:“喂,你又犯什麼神經病啊,剛纔還好好的,現在怎麼不說話啊。”
歐陽晨猛地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問題,幹嘛要向無辜的木心韻板臉呢,於是,便轉過頭去對木心韻說:“哦,沒什麼,我們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