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心。一個會佔據他內心一輩子的女人。
歐陽晨“忍辱”和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以爲爲了找到初戀的楚心心就可以這樣“犧牲”自己,他只看到了和楚心心分手這些年自己內心的苦楚,卻從來不知道楚心心在工作上遇到了多少心酸和艱辛......
楚心心從出道到現在,已經四年有餘,踏上娛樂圈這條道路有多麼不易,只有楚心心自己心裡明白。從剛開始的路人甲、路人乙,到現在炙手可熱的的一線女星、最佳女主角,楚心心的付出與辛酸,是常人不能想象的。
“心心,今天到孤兒院做慈善,有媒體過來做報道。”說話的是楚心心的經紀人小宇。
“做慈善還要給媒體看,有什麼價值,推了吧。”心心有些不耐煩。
“今天徐佳晨也去,你看你還去不去。”徐佳晨一直是楚心心的競爭對手,外界看起來兩個人還算親密,但是圈內人都看得出來,兩個人明爭暗鬥,心心從來不會去得罪誰,在圈內口碑還不錯,但是徐佳晨,會在楚心心背後玩陰招,防不勝防,小宇一直在心心身邊,楚心心一直把小宇當姐姐看,兩人關係就和親姐妹差不多,所以小宇有什麼事情都會替心心着想。
“徐佳晨?她去我就更不去了。”楚心心的心裡還是比較反感徐佳晨這種人的。
小宇年長,在娛樂圈的時間比心心要長,想的事情也周到許多,“那你覺得媒體會怎麼說?媒體現在總是拿你倆作比較,徐佳晨那張嘴會怎麼說?”
楚心心想了想,覺得小宇分析的也有道理,“嗯......好吧,去吧,我可不想再發生像上次一樣那種事情了,太噁心了。”
楚心心剛紅起來的時候,和徐佳晨一起被某公司邀請去做該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徐佳晨冷嘲熱諷的說楚心心,“哎喲,我覺得吧,這個代言人就應該讓心心一個人去,心心年輕漂亮又有實力,我哪裡比得上啊。”楚心心聽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什麼都不說,公司上層的人聽不出這其中的意思,還以爲徐佳晨在謙虛、謙讓,當着楚心心的面毫不忌諱的說:“哈哈,你們兩個都好,佳晨你比心心出道要早,當然還是你實力強些了,你太謙虛了,哈哈哈
。”
楚心心聽了也只能尷尬的應和道:“呵呵,是啊,佳晨姐,你太謙虛了。”誰讓說話的是公司上層呢,心心沒有必要去得罪他們,但是這話不管讓誰聽着,心裡多少都有些不舒服吧。
楚心心覺得徐佳晨應該想一個人當代言,自己就主動退出了,這樣也好,免得再去聽徐佳晨的冷嘲熱諷,可是就這樣,流言還是傳開了,各大媒體都在報道“楚心心耍大牌,不願和徐佳晨一起代言,主動退出”。
看到這樣的報道,楚心心無可奈何的給小宇說:“小宇,你看看這篇報道吧。”
小宇看完後,把報紙放在了桌子上,很平靜的說:“正常,你別放在心上,徐佳晨這個人的爲人我知道,我和她以前的經濟公司有來往,爲人處事喜歡用手段。”
“就讓她那樣去亂說?”
“對於這種人,你最好置之不理,你越理她,她越來勁,過幾天,這篇報道就沒了,沒關係,工作吧。”
從這以後,楚心心工作越來越小心,面對其他藝人和媒體,在小宇的“調教”下,也越來越圓滑,很少出現醜聞。
“那就是你今天去?!好,我去安排。”小宇把任何事情都安排的很周到。
“交給你咯,我眯一會。”楚心心現在正處在事業的巔峰,很少有休息的時間,所以逮到空隙,就會趕緊睡一會。
過了十幾分鍾,小宇叫醒了心心,“心心,化妝師過來了,在門口,叫他現在進來?”
“嗯,好的,進來吧,我這就起來。”楚心心揉了揉眼睛,從沙發上爬起來坐到了凳子上。
“今天去參加慈善,整體的妝容淡一些,儘量畫的楚楚可憐一點......”一旁的小宇正在給化妝師交代今天的打扮,楚心心有小宇這樣一位經紀人,很是安心。
很快到了孤兒院,楚心心和徐佳晨幾乎同時到達,這樣讓徐佳晨也不會找到什麼新聞的話題,比如“楚心心耍大牌,慈善活動遲到”之類的
。
“佳晨姐,你好。”這是晚輩對長輩基本的禮貌,楚心心還是有的,徐佳晨比楚心心早出道幾年,雖然現在的身份地位和楚心心差不多,但是卻沒楚心心發展的迅猛。
“心心,難得啊,咱們很少在一起同臺了,真好,今天可以在一起工作。”徐佳晨讓人看着似乎很開心和楚心心一起工作,楚心心沒有接話,只是笑了笑就走進了孤兒院。
楚心心想着徐佳晨的話真是好笑,來孤兒院看那些可憐的孤兒們也算是工作?
楚心心進到孤兒院一看,差點沒忍住就哭出來了,這些孩子從幾個月到十幾歲不等,多多少少身體上都有些先天或者後天的缺陷。
“小朋友,告訴阿姨你叫什麼名字?”楚心心和一個大概六歲左右的男孩子在說話,因爲她們一行人進來後,很多孩子的表現不是好奇就是開心,只有這個孩子一直一個人坐在角落裡不說話,頭一直低着在玩手裡已經掉了漆的積木。
六歲左右的男孩還是頭都不擡的自顧自的玩着手裡的積木,楚心心問一邊孤兒院的阿姨,“阿姨,這孩子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聽力不太好?”
孤兒院的阿姨走過來,摸着男孩的頭,告訴楚心心,“他叫齊齊,六歲了,爸媽都是艾滋病死的,家裡窮,賣血傳染的,齊齊身體倒是很健康。”
阿姨並沒有直接回答楚心心的問題,而是講起了齊齊的故事,“齊齊從小就沒夥伴陪他,爸媽死後,我們在垃圾堆找到的齊齊,剛開始我們都以爲齊齊的聽力有問題,可是有天晚上,齊齊正在睡覺,突然大哭起來,邊哭邊喊‘爸爸媽媽,我要回家’,我們找到心理醫生,醫生說這孩子心事重,不願說出自己的困苦。”
說到這裡的時候,孤兒院的阿姨已經開始抹眼淚了,“這麼小的孩子,他懂什麼啊,有什麼心事讓孩子變成這樣,......”
這家孤兒院是第一次曝光在媒體,故事很多,楚心心聽到這些,眼淚不由自主的下來了,所有的攝像頭都聚焦在了這裡,徐佳晨看到焦點在心心這邊,馬上跑過來,摸着齊齊就說,“這孩子真可愛,他怎麼了,這麼瘦,是不是不好好吃飯
。”說着就摸着齊齊的小臉蛋。
孤兒院阿姨說:“他父母艾滋病,去世了,孩子很可憐,心事重。”
徐佳晨聽到“艾滋病”這三個字時,身體明顯一怔,乾乾的擠出一絲絲難過,“可憐的孩子,阿姨一會給你拿點好吃的啊,乖乖。”然後趕緊放手走到另一邊,雙手在溼巾上不停的擦,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在抹眼淚。
楚心心看到這一幕很是反感,看完這個小朋友,心心又看到一個很活潑的小女孩,跑來跑去,一點也不認生,和齊齊的表現簡直就是兩個人,只是爲什麼那麼暖和的室內要穿那麼棉的衣服呢?楚心心向女孩走了過去。
“你真漂亮,告訴阿姨叫什麼啊。”楚心心蹲下去和小女孩說話。
“嘻嘻,我叫丫丫,阿姨,你好漂亮哦。”丫丫不怕生說到。
“呵呵呵,那你幾歲了啊。”丫丫很會惹得大人開心。
“我快五歲了。”丫丫說着就伸出一個小手,楚心心突然看到丫丫的手上有好多細小的傷口,不仔細看是看不見的。
楚心心拉着丫丫的手說:“丫丫,你的手手怎麼了,給院裡阿姨說了沒啊。”
徐佳晨一直在配合着媒體拍攝,還有一部分媒體一直跟在心心身邊,不過楚心心倒是沒有在意,反而顯得很隨意。
丫丫低着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說,“沒關係,我不疼不疼。”說着就一直在搖頭。
楚心心又問,“丫丫,你是不是冷啊,穿的好棉啊,棉茸茸的。”說着就捏了捏丫丫的衣服。
丫丫突然一躲,倒吸了一口氣“吸”。
楚心心趕緊問:“丫丫,怎麼了,阿姨是不是捏到你的肉肉了?”
丫丫剛纔倒吸一口氣的臉色是緊皺眉頭的,聽到心心這麼問,又恢復了笑臉,“阿姨,沒事,我不疼的。”
楚心心很疑惑這個孩子的表現,這麼開朗,總說自己沒事,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