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這不是氣着了嘛。”李翠‘花’辯解着,但是卻被‘牀’上的那個野‘女’人給狠狠地瞪了一眼,這男人體力行,那方面也行,只是這老婆教育的不好,真是倒黴死了!
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蓮心緊緊地抱着自己的身體,泣不成聲,她錯了嗎?她在她最好的年紀,不顧父母的反對,嫁給了這個城市裡的小市民,爲他洗衣做飯,給他賺錢養家,好不容易買了房子付了首付,他就這麼對待她嗎?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憑什麼呀?猛地踢起了一個石頭,蓮心狠狠地踹出去一腳。
“哎喲——”徐默看着這天外飛石,痛呼了一聲,誰閒着沒事那石頭砸人?他徐默有這麼倒黴嗎?一天之內被人暗算兩次,不行他一定要把這個人抓過來,犀利的目光在四周逡巡,徐默看見了一個鬼祟的影子,便猛地撲了上去,扭住了那人的胳膊。
“你爲什麼要打我?”徐默冷聲問道。
“我打你了嗎?你先放開我。”蓮心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綁住,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可惡的男人,她猛地擡起後‘腿’,往他關鍵部位襲擊而去。徐默見了,立刻鬆手,這也纔看清,這個惡毒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誣陷他破壞家庭的‘女’人。
“哦,原來是你這個‘女’人,今天早上你做的還不夠多嗎?現在還想害我?”徐默瞪着那個‘女’人轉圈,身子一般,長相一般,脾氣都醜的很,這樣的‘女’人,他肯定以前沒有碰過,他到底是哪裡惹到了她,她竟然要如此地欺負自己?
“你,你是?”蓮心沒想到會有人認識自己,擦乾了眼淚,她轉身看向了徐默,“呀,是你,你這個男人,你靠我這麼近幹嘛!走開,快走開!”
這‘女’人竟然在趕自己?他堂堂一個集團的黃金王老五竟然被人給驅趕了?徐默不可置信地看着這個‘女’人那防備的模樣,微微地皺了皺眉,他必須好好報復她纔是。
刻意地‘逼’近了蓮心,徐默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蓮心耳瓣,“你身上的氣味倒是很好聞,跟本少爺回家去滾個‘牀’單吧?”
本是調戲的話語,但是在碰到蓮心的時候,看見她那突然紅了的耳垂,徐默卻真的有種想把她帶回家去好好安慰的衝動。
“不去!”蓮心冷冷地拒絕道,一想起滾‘牀’單,她就想起了今天的那兩個噁心的男‘女’,他們竟然在她的‘牀’上,坐着那種讓人噁心的事情,而且還讓婆婆給他們作掩護,他們當真以爲自己是死人嗎?
“怎麼?被人拋棄了?”徐默調侃道,這‘女’人的脾氣似乎比剛纔暴躁了許多,莫不是有人傷了她了?惹了她了?
“你,誰被人拋棄了?你才被人拋棄了呢!”蓮心被說到了痛腳,立刻反擊,徐默聽了,知道自己說對了,微微一笑,他以挑剔的目光看着蓮心,“你這‘女’人,長相一般,打扮賊醜,沒有半點‘女’人味,真搞不明白,哪個人會樂意把你娶回家?恐怕娶回家也是讓你幫他賺錢養小三的吧?”
小三?蓮心生氣了,其實,他又哪裡說錯了,那和老公滾‘牀’單的‘女’人不就是小三嗎?婆婆竟然護着小三忽悠她,她做人有那麼差嗎?爲什麼所有人都不喜歡她?
“‘女’人,不會被我說中了吧?”看着蓮心許久都沒有說話,徐默出聲問道,誰知道就是這麼一問,他就聽到了那‘女’人洶涌的哭聲,以及不停地拍打聲,“你這個可惡的男人,你爲什麼要揹着我養小三?我供你吃,供你住,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蓮心哭得很傷心,打得也很頻繁,看着‘女’人自虐的行爲,徐默想上前去安慰她,卻在周圍人的眼光中,愣在了半路,只能苦苦一笑。
這些人估計又以爲自己把這‘女’人給拋棄了!
得,他怎麼就這麼糟糕?彎腰把蓮心抱了起來,徐默把她放入了車中,輕聲安慰道,“乖,別哭了啊,有什麼煩心事,我們都可以一起解決的。你想對你老公怎麼樣,我們現在就去。”
“我要跟他離婚。”蓮心斷然說道,她爲了他忍受了那麼多,改了那麼多,他卻依然對自己不管不顧的,看來他是不愛自己了,既然不愛自己,就讓他離開好了,她傷心什麼勁?
但是,爲什麼,她的心這麼疼?她那麼辛辛苦苦地愛了他那麼多年,他怎麼可以說背叛就背叛,說走就走?
聽着小‘女’人那嘟囔的聲音,徐默微微地皺了皺眉,他突然有些後悔,爲什麼心血來‘潮’,把這個‘女’人給抱上了他的車,聽着那‘女’人刺耳的哭聲在自己耳邊想起了。
“卡,演得不錯。”導演叫停了拍攝,本來這是三個小分場,但是木心韻和胡一蕭的情緒一直很對,導演便讓他們演了下去,也果真得到了他要的效果,微微一笑,他讚賞地看向了木心韻,“木小姐,今天辛苦你了。”
“沒有,是大家辛苦了,我請大家吃東西。導演,你也要去啊。”木心韻微笑着看着導演,那目光看得導演暖洋洋的,再加上剛纔她表演地的確讓自己驚‘豔’,王濤便點了點頭,讓大家跟着木心韻吃午飯。
木心韻刻意選了個大的包間,詢問過大家的意見,才定了菜。趁着菜還沒有上來,木心韻給大家深深鞠了一個躬,纔看向了導演,“導演,心韻昨天身體不好,所以就沒有參加導演的聚會,希望導演不要生氣纔是。”
“不會,不會,哪裡會這樣?”王濤微笑着拒絕,但是看向木心韻的目光卻滿是讚賞的人,他還真沒有碰到過,如木心韻這般會處理人際關係的人。她本身能力強,但是卻不被大家嫉妒,看來,也是有一些手段纔是。
“不會就最好了,導演,我以茶代酒敬你啊。”木心韻拿起了茶杯,朝着導演淺淺一笑,導演就跟入了‘迷’一般,愣愣地看着木心韻,木心韻喚了聲,他纔回過了神,把那杯酒給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