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晨打斷了心心,“別說了,我不想聽你說話,虛僞的女人。”
“晨,別這樣好嗎?你真的誤會我了?”心心已經邊哭邊說了。
“誤會?是誰說的不管有沒有分手,結婚的時候都會去阻止另一半和別人結婚?你在哪裡?”心心聽到歐陽晨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愣住了。
七年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曾經說過,如果他們還深愛對方,但卻分開了,如果另一半結婚,另一個人就會去婚禮現場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然後拉着結婚的人逃跑,兩人再結婚。心心剛說了,她還愛歐陽晨,卻在歐陽晨結婚的時候沒有出現,沒有拉着歐陽晨逃跑、沒有拉着歐陽晨直接去民政局。
“你、你還、你還記得這些?”心心吞吞吐吐的說出這句話,她以爲歐陽晨把所有過往都忘卻了,“晨,我愛你。”
“別叫我,我噁心你。”歐陽晨很明顯已經生氣了,“我看忘得人只有你吧。”
“不,我沒忘,我只是怕你忘記了,昨天我還在國外,我......”
“呵呵,你還是在工作吧,好了,你忙吧。”說着歐陽晨起身就準備走,剛站起來,心心就從歐陽晨後面抱住了他。
“晨,你別走,別走好嗎?再陪我一會,我知道我們之間有誤會。”心心說話的語氣已經接近乞求。
歐陽晨的眼裡也慢慢朦朧了,他也不想走,可是他怕他忍不住的想要爆發,“誤會?沒有,我妻子還在家等我。”
心心纔不管歐陽晨說什麼,“你們之間有愛嗎?你愛她嗎?你根本就不愛她。”
歐陽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心,他和木心韻之間婚姻,只是一場交易,木心韻只有嫁給歐陽晨,她們家纔可以過得好,算是被歐陽晨逼迫的,歐陽晨想說他們之間有愛,可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一句我愛我的妻子,歐陽晨騙不了自己的內心,“這和你沒關係吧?鬆開我,我要回去了
。”
心心抱得歐陽晨更緊了,“不,我不要你回家,我知道你並不愛你的妻子,你是在等我嗎?對不起晨。”
聽到這裡,歐陽晨更加憤怒了:“是,我在等你,可惜你沒來,我要回去了,放開我。”
心心還是沒有要鬆手的意思,“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嗎?我真的好想你,真的不能沒有你,四年了,好漫長......”
歐陽晨實在聽不下去了,他怕自己再聽下去會精神崩潰,“別說了,放開我。”說着就去扒心心緊扣着的雙手。
這時的心心已經付出了聲音:“不,我不,我不要放手。”
歐陽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爲歐陽晨聽到心心的哭泣聲,心都快要碎了,他怕自己會抱住心心永遠都不要鬆手。“放開我。”歐陽晨還在使勁掰着心心的手,心心越抓越緊了,可是心心畢竟是個女人,那裡有那麼大的勁啊,“啪”的一聲,歐陽晨掰開了心心的手,心心一下沒有站穩,失去重心,向後面倒去。
歐陽晨的心緊繃了一下,最終頭也沒回的走了,心心倒在地上嚎啕大哭,這是四年以來,心心第一次這樣放肆的大哭,四年裡,心心工作遇到了再大的阻礙,她沒有哭,生活遇到了再大的風浪,她忍住了,人身受到再大的打擊,她沒有掉一滴眼淚,心心的生活遇到了再大的風暴,她都沒有哭,只有爲了歐陽晨,心心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大哭,剛分手的那段時間,心心天天以淚洗面,用工作麻痹自己,知道自己累到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歐陽晨,這才慢慢停止了哭泣,昨天看到電視上報道歐陽晨要在綠地結婚的消息,心心馬不停蹄的從國外往回趕,可是還是沒有來得及,也許兩人是真的有緣,竟然會這樣遇見......
從心心休息室出來的歐陽晨,走路已經有些搖搖晃晃了,“億然,回去沒?”
歐陽晨現在的心情糟透了,就給秦億然打電話,“我和利澳剛到我家門口,他準備回家了,你呢,還沒回?”秦億然和利澳家離的很近,所以經常結伴回家。
“沒呢,和利澳現在到ss酒吧來找我。”歐陽晨坐在路邊說。
“你怎麼了你,剛從一個酒吧喝完出來,又要去ss?”秦億然已經感覺到了歐陽晨的陰霾心情
。
“嗯,能出來不,不能算了。”歐陽晨有點不耐煩了。
“看你這話說得,你等着,我和利澳馬上到。”歐陽晨最好的朋友就秦億然和利澳,現在利澳也回國了,自然是會一起陪着歐陽晨。
“利澳,出來吧,晨剛纔給我打電話了,可能是因爲那件事心情不好。”憑着秦億然對歐陽晨的瞭解,已經猜出了歐陽晨因爲什麼事情找自己和利澳陪他了。
“去哪裡?我一會就到。”利澳還沒走到家門口,接到秦億然打來的電話,轉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一行人只要出去喝酒,都不會開車去。
沒一會這兩人幾乎同一時間到達ss門口,就看到歐陽晨在ss門口的臺階上坐着向秦億然和利澳揮手。
秦億然和利澳看到後趕緊向歐陽晨跑了過去。
“你坐這裡幹嘛?”利澳俯身去扶歐陽晨起來。
“我想坐哪裡就坐哪裡,誰敢管我。”歐陽晨這句話倒是說的沒錯。
“好好,歐陽總裁,我們坐進去好嗎,我還嫌丟人呢?”秦億然邊拉着歐陽晨起身,邊說着。
三個人走到ss裡面向老闆要了一個相對安靜隱蔽的vip包房,要了很多酒,又開始喝了起來。
“今天是我,不,昨天是我歐陽晨的大喜之日,我們三個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來,我們乾杯,乾杯。”歐陽晨舉杯就一飲而盡了。
歐陽晨多喝點是因爲他心裡有事,秦億然和利澳心裡明白這其中的原因,所以他倆不能喝多,他倆還要陪着歐陽晨聽他“訴說苦悶”。
“晨,天都快亮了,你真的要讓你木心韻一個人獨守空房嗎?”利澳和秦億然回家的路上,已經聽利澳描述了歐陽晨和木心韻相識到結婚所發生的事情,利澳倒覺得木心韻是個有點不一樣的女人。
“那有什麼,向她那種保守的女人,巴不得我不在
。”歐陽晨連着幾杯酒下肚,再加上之前體內的酒精,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
“怎麼了,心情不好就說,別憋着。”歐陽晨總是這樣,有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秦億然是瞭解歐陽晨的。
歐陽晨還是在一個勁的喝酒。
這時,“噹噹噹”的敲門聲響起,三人還沒說請進,門外就進來一個妖嬈的女人,看着這三位帥氣又多金的男人,馬上扭着腰,向蛇精一樣扭了進來,因爲能進這間vip的,整個h市沒幾個人,看到有些醉意的歐陽晨手裡還拿着酒杯,妖嬈女人立馬閃到了歐陽晨身邊說:“哎喲,這位爺,你們幾個男人喝酒不悶啊,要不要我陪你啊。”說着手就摸到了歐陽晨的大腿。這些風塵女子很會識相,看到歐陽晨這種狀態的,就知道是來買醉的。
歐陽晨沒有理會妖嬈女人,冷冷的說:“誰讓你進來的,手拿滾。”要是平時,歐陽晨興許會接納這種沒有內涵的女人,可是今天,這個女人就要倒黴了。
秦億然和利澳面面相覷,秦億然對着妖嬈女人說:“趁我們爺沒發飆,趕緊滾吧。”利澳本來性格就沒有歐陽晨和秦億然開朗,沒有非常必要的情況下,也不會多說什麼。
妖嬈女人越說越來勁,手順勢摸到了歐陽晨的胸口,“爺,您的脾氣可真大,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難伺候的。”
秦億然和利澳相互看了看沒吱聲,只等着看接下來的好戲了。
妖嬈女人的每句話都那麼富有挑逗的情趣,歐陽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突然“啪”的一聲,歐陽晨把手中的酒杯摔倒了地上,站起來打掉妖嬈女人在他身上亂摸着的手,“你他媽要不要臉,給爺滾,爲了錢連臉你媽的臉都不要了,不就要錢麼,滾。”說着就從褲兜掏出一把錢灑在了地上,此時此刻,妖嬈女人的臉色變得和豬肝一個顏色。
“你他媽看爺幹嘛,趕緊給我滾出去,賤逼。”歐陽晨已經開始發飆了,很不幸,這個女人當了一回炮灰。
女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因爲她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買醉不消愁的客人,趕緊蹲下身子撿錢。
歐陽晨上去就踩住了妖嬈女人剛要撿起的錢,“你就這麼想不勞而獲?給爺把鞋拿你的髒嘴,舔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