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韻姐,你怎麼來得這麼早?”胡一蕭坐了下來,木心韻看着他微微一笑,剛纔的迷茫立刻被藏了起來,讓侍者拿過了單子,給自己和胡一蕭各點了一杯咖啡,木心韻嘆了口氣。讀蕶蕶尐說網
“心韻姐?”胡一蕭看着木心韻皺眉的模樣,忍不住伸出了手,把她的緊緊握住,“如果你是爲了今天的事情煩心,那就不必了。在樂壇混的人都知道花姐個性孤傲,對音樂的要求很高,她並不是刻意針對你,只是太追求完美了。”
“不是那件事情,那件事也不怪她的,是我自己沒有點評到點上的。”木心韻搖了搖頭,見胡一蕭一副狐疑的神色,吸了幾口氣,平靜下了心情,很久才繼續說道,“一蕭,我想問問你,雅捷怎麼樣了?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她不知道許雅捷的事情嗎?胡一蕭看着如此的木心韻,心裡糾結了很長時間,最後才嘆了口氣,眼睛閉了閉,緩緩地開口說道,“雅捷,她難產了,除了留下一個不受寵的孩子,她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什麼?怎麼會?”木心韻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她不是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嗎?怎麼她一回來就不見了?難道是因爲自己跟歐陽晨說過要整治許雅捷,所以歐陽晨在她離開之後,做了這一系列的事情?
“是真的,她身體一向不好。即使大家對她很好,她還是難產了,醫生很用心地照料了她,只是幾天後依舊去了。”胡一蕭彷彿想起了那些天陪在許雅捷身邊的日子,她依然是那樣淺淺地微笑着,但是身體卻是垮了,皮膚白皙地讓人害怕。
他只能靜靜地守在她身邊,看着她在自己眼前一點點沒有了生命了氣息,那種讓人悲痛欲絕的感覺,讓他每次想起來,心裡都特別地難受,握緊了木心韻的手,胡一蕭低頭緩解着自己的情緒。
但是這種情況卻被外人理解成了曖昧,看着櫥窗裡那曖昧的兩人,李威全身瑟瑟發抖,好可怕,一點話都不說,就那樣看着人好瘮人呀!
“總裁,許是看錯人了,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李威安慰着歐陽晨,但是他目光中的閃爍都不能說服自己,歐陽晨冷冷看了下屬一眼,便一直盯着木心韻。
她一回來就跟自己鬧騰,是真的覺得自己煩了,還是因爲這個小白臉?
“總裁,我保證,我用我的腦袋保證,夫人絕對不會揹着你亂來的。”李威點着頭,想拿出手機給木心韻報個信,讓木心韻出來跟總裁說清楚,但是卻在一陣冰冷的眼神中膽怯地收了回去。
“我,我看看時間。”假模假樣地看了看手機,李威訕訕一笑,老闆的眼神好!他要是多看一眼,說不定晚上就會做噩夢的。不要了,算了,心韻姐,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幫不上啊。
“哼。”歐陽晨冷哼一聲,隔着櫥窗,看着裡面濃情蜜意的兩人,他的心裡一股怒火在燃燒,那股火燒的最灼熱,讓歐陽晨的眸中漸漸帶上了血色,看着那巧笑倩兮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總裁,真的不進去問清楚?”看着車掉了頭,要往另一個方向駛去,李威建議道。只是話剛說了一半,便被凍在了心裡,看着對面那彷彿冷麪閻羅的男人,李威訕訕一笑,作勢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算你小子識相!歐陽晨看了李威一眼,徑直開車來到了養老院。
“歐陽總裁,您來了。”車子剛停下,一聲諂媚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這是本市設備最齊全的私人養老院,但是卻是不得不照顧歐陽晨的面子,不只是因爲歐陽晨的財產過億,更是因爲,這裡也是歐陽晨的財產之一。
“嗯。”歐陽晨眼睛瞟過四周,清一色的白衣,清一色的美女,那些老東西住在這樣的地方,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真的要讓他們在這裡養老嗎?歐陽晨勾了勾嘴角,那得看他的心情。
“總裁,”李威提醒着,那羣老傢伙一定着急了,如果總裁現在不進去,要是發生了什麼暴動可怎麼辦?
但是歐陽晨卻一直是靜靜地,就那樣靜靜地不說話,一股逼人的氣勢便傳向了周圍,讓那些白衣天使和院長都忍不住額頭上冷汗涔涔,今天的天氣正好,爲什麼他們卻感覺,有置身冰窖的感覺呢?
“總裁?”院長試探着發問。
“嗯,進去吧。把他們給我集中到一個房間。”歐陽晨的目光射向了院長,那眸光中的冷厲讓院長鬆了口氣,立刻前行爲歐陽晨領路,院長擦了擦汗,示意旁邊的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哇塞,總裁好帥哦。”一個女聲似乎恢復了神智,那種呆呆的尖叫,讓歐陽晨的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嗯,是啊,如果我能跟他,那就最好不過了。”另一個花癡的聲音,李威看着旁邊的歐陽晨,見他神色冷了,便知道心情不好,立刻示意院長,院長了然地點了點頭,大叫了一聲讓她們各歸各位,便歐陽晨等人走入了一個會議廳,把他讓到了主位上。
“這些椅子倒是不錯,都是真皮沙發吧?”歐陽晨的聲音慵懶如貓,院長聽了辨不清他的意思,便看向了助手李威,見李威皺了皺眉,便立刻諂媚一笑,“歐陽總裁,這些都是國內的大牌子,如果你覺得太廉價的話,我們現在就給你們換。”
院長平時並不捨得用這麼好的椅子,是看見歐陽晨來,才急着從最華貴的品牌店給進過來的,如果他們這次沒有把吊牌剪掉,等回去就可以和店主說,定期租用,既便宜又有牌子。
但是,如果總裁嫌這個牌子太低廉的話,他只能現在就去租用一些高級的了!
顫顫地看着歐陽晨,李院長時刻準備等着歐陽晨發話,就衝出去訂購一些高級椅子回來,但是歐陽晨卻是淡淡一笑,“李院長,如果是我一個人,我覺得最華貴的也是不過分的,但是他們?他們配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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