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你好嗎?”看着木心韻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冷澤心裡一疼。百度:本書書名+比奇
“我很好,你呢?”木心韻淡淡一笑,幾個月的時間不見,冷澤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不知道徐佳晨或者許雅捷到底有沒有好好照顧他,怎麼看着倒像是瘦了一圈的模樣?
“我不好。”冷澤淡淡一笑,他以爲跟那些人在一起,他遲早會忘記木心韻的,但是沒想到那麼多天的努力,卻只是讓自己變得更可笑了,看着那在屏幕上播放着的廣告和她的電影,冷澤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
“哦。”木心韻驀然,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縱然心裡有些愧疚,但是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冷澤看見木心韻的表情,就知道兩人回不去了,淡淡一笑,他提出了要求。
“哦,好。”木心韻怔愣了片刻,開口想邀請他進去,最後卻是搖了搖頭,“家裡只有我一個人不方便,如果你有什麼話跟我說的話,我們出去找個咖啡館喝杯咖啡吧。”
“嗯,這樣也好。”冷澤淡淡一笑,開車帶着木心韻到了最近的一家咖啡館,便點了兩杯咖啡,一杯焦糖拿鐵,一杯卡布奇諾。
“謝謝。”木心韻點頭,順便拿起了卡布奇諾,淡淡喝了一口,“總裁,最近公司出了什麼事情嗎?你不會是無緣無故來找我的。”
“沒有。”冷澤搖了搖頭,他的確不會無緣無故來找她,但是來找她也不是爲了公司的事情,“雅捷有了我的孩子,我想讓她生下來。”
“嗯。”木心韻點頭,嘴角有着一抹淡淡的苦意。
“那你和徐佳晨怎麼辦?她貌似現在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並且爲了你四處打拼,如果她知道許雅捷懷了你的孩子,你是準備讓他們自相殘殺呢?還是已經有了什麼對策?”木心韻最討厭讓女人爲難的男人,所以看着面前的冷澤,她只是嘴脣微勾,半晌沒有說話。
陽光如金色畫筆,把對面的女人罩上了一層光輝,看着木心韻在陽光下顯得越發絕美的臉龐,冷澤心裡感覺什麼觸動了,淡淡開口,“心韻,如果,我們當時沒有分開,那該有多好?”
“是麼?”木心韻淡淡一笑,當初的分開不是她願意的,是他的不容人一步步把她逼向了他的對面,讓她漸漸回到了歐陽晨身邊。
“嗯,到目前,我喜歡的人還是隻有你一個。”冷澤看着木心韻,眼睛灼灼地,木心韻卻半晌沒有說話,嘴角淡淡淺笑,她已經不是那麼傻了,會認爲男人的話只要願意說出來便是真的。
現在是個現實的社會,做得都不可能爲真,怎麼會相信那些虛僞的諾言呢?
不過,她不相信,並不是代表別人也不相信,看着自己孩子的父親竟然跟他的舊情人說着心裡唯愛一個,許雅捷冷笑一聲,眼淚就那樣順着眼角滑落了下來,雙手緊緊地抓着兩側的衣服,才能避免自己隨手拿起什麼東西給扔過去。
“你看到了吧?我們兩個爲了他吵翻天又怎麼樣?他心裡不是還裝着別的女人嗎?”徐佳晨在旁邊加油添醋,今天早上許雅捷便按捺不住,來找自己攤牌,說是自己懷孕了,希望徐佳晨那發表聲明證明她跟冷澤之間只不過是逢場作戲。
徐佳晨是什麼人,看着許雅捷這個模樣,便知道她對冷澤動了真情。女人最忌動真情,許雅捷爲了冷澤竟然求到了自己,這個讓徐佳晨火大,徐佳晨便設了這一計,讓許雅捷親眼見證冷澤的出軌。
如果你愛的男人不愛你,想必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守得住,即使是溫和如小綿羊的木心韻當時不是也忍無可忍離婚了嗎?像許雅捷這麼驕傲的性格,她怎麼還會那麼死心塌地愛着冷澤呢?
“佳晨,你告訴,那是假的,總裁併沒有說那樣的話,是我聽錯了的。”許雅捷不想相信,她那麼喜歡他,爲了他拋棄當時對她極好的胡一蕭,去跟那個必殺幫的黑老大上牀,差點被人給掐死,他還溫潤地在她旁邊安慰她,並且設計讓那黑老大愛上了她,讓她的日子好過了些。
這麼深情的總裁怎麼會拋棄她呢?特別是在她懷着孩子的時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是嗎?不可能?如果當真不可能,你爲什麼不直接過去問問,問問他剛纔說的是真是假?他現在恐怕還只是允許你叫他總裁吧?當初他和木心韻的時候,他讓她叫自己什麼,你是聽過了的。”徐佳晨淡淡地說着,深情的男人是好人,也是壞人,他不愛你,對你的深情便是刻意傷害。
“不,不會的。”許雅捷不是傻子,當初和胡一蕭在一旁看着冷澤他們親密的稱呼,她是知道他喜歡心韻姐叫他澤的,叫的越親切,他就越高興。可是,自己呢?
想起那天那隨口的一句冷澤,她的眼淚再也忍受不住,嘩嘩掉了下來。
“許雅捷,不許哭。那只是習慣問題,是習慣問題的。”許雅捷安慰着自己,想把眼角的淚滴擦掉,但是怎麼擦都擦不完,她只能頹然地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蓋嚶嚶地哭了起來。
對不起,雅捷,我也不想的。徐佳晨看着許雅捷的那個模樣,眸色冷了一冷,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雅捷終於不哭了,她站了起來,看着裡面依舊相談甚歡的場面,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佳晨,很感謝你讓我認清楚了現在的境況,但是我更願意我被矇在鼓裡。你想讓我做什麼,徑直說吧。”
聽見好友語氣中的疏離,徐佳晨怔愣了片刻,這不是她想要的嗎?爲何心裡卻會隱約有些牴觸?
“有話就直說,你可不是那藏着掖着的性子。”許雅捷看向了徐佳晨,眼中已經沒有了剛纔的柔弱,雖然她懷着孩子卻依然不被那個男人重視,但是她還是會固執地守護着自己的信念,守護着兩人的孩子,屬於他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