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晨見了,淡淡一笑,讓老婦扶着楚心心在自己身邊坐好,把豬肝粥晾涼了,才一口一口喂起了楚心心,那溫柔的模樣看得身邊的老婦感動極了,連忙感慨歐陽晨可真是一個好丈夫。
歐陽晨聽了淡淡笑着,但是卻是在喂完粥後嘆了口氣,“心心的病情這麼重,我該怎麼辦?爸媽下個月就要回來了,我跟木心韻也離了婚,我正準備帶心心去熟悉公司任務,現在卻?”
“少爺。”老婦的眼中盈滿了淚水,而楚心心也緊握着雙拳,現在是她的絕好時機,她可以趁機進入歐陽晨的公司,但是卻因爲病而不得不放棄,真是讓人討厭啊!
“哎,心心病的這麼重,我看是沒有可能了。不如,我還是叫心韻來陪我吧?”說完,歐陽晨就拿出了手機,準備給木心韻打電話。楚心心見了,臉色一白,立刻吵鬧着讓老婦人下去,楚楚可憐地看着歐陽晨,“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什麼我都知道了?”歐陽晨淡淡一笑,不答反問。
“我裝傻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對不對?”楚心心似乎真的要哭了,歐陽晨見了,嘆了口氣,上前把楚心心抱在了懷裡,“心心,你爲了生孩子,受了那麼大的苦。現在又遭遇了這非人的對待,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
“晨,嗚嗚。”楚心心剛叫了一聲歐陽晨的名字,就嚎啕大哭起來,歐陽晨見了微微皺眉,但是卻是輕輕地拍打着楚心心的背部,語氣也帶着些哀怨,“心心,你真是淘氣。你明明知道我捨不得你們,你非要帶着孩子離家出走,是不是因爲我沒有讓心韻去接受調查,你在生我的氣?”
“晨,嗚嗚。”楚心心哭得說不出話來,她是委屈的,她原本以爲歐陽晨不要她了,纔跟那人在一起了,讓孫寶傷了自己;但是現在她看着如此的歐陽晨,心裡卻是一堵一堵的,她不能回頭了,不能回頭了啊。
“心心。我們是那麼多年的感情,你說不要就不要了?生下來孩子,臍帶都沒有繫好就帶着他離開了,要是他出點什麼事,你讓我們怎麼面對彼此呀?心心,別哭了,都是晨的錯,晨的錯啊。”歐陽晨已經查清楚了那個孩子的來源。
不過是醫院的一個棄嬰被李醫生買了給楚心心做弊,因着自己要驗基因的消息讓楚心心一時混亂,找到了幕後主使者,讓他們終於抓到了洛顏的狐狸尾巴。
“晨,我對不起你。孩子,孩子沒有了啊。”楚心心哭得更加傷心了,剛纔在車上,孩子一直酣睡着,她跳下了車就不知道了孩子的蹤影,後來車爆炸了,孩子和幾人一定也燒成了蟹粉。
“什麼?孩子沒有了?”歐陽晨頹然地放開了楚心心,“心心,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嗯。沒有了,晨,我好沒用啊。”楚心心假裝落了幾滴淚,歐陽晨見了,心裡暗諷,但表面上卻是上前抱住了楚心心,“心心,你好好休息,我一定要抓到那一夥暴徒,讓他們爲今天的行爲付出代價。”
“恩,晨,你也要小心。”楚心心擦拭了一下眼淚,說道。
歐陽晨點了點頭,揮手示意老婦上來給楚心心夾了些可口的飯菜,就起身離開,楚心心看着他那憂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楚心心開始行動了,公司那方面做好準備了嗎?”歐陽晨剛回到書房,就給秦億然打了電話,聽到秦億然說他那邊準備好了,便又給李威打電話,讓他準備一切。
李威聽了點了點頭,歐陽晨便掛了電話,打開了電腦,給木心韻發了一封郵件,告訴她他準備和她離婚了
。
“想離就離,明天就去辦吧。”歐陽晨剛發完,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接起手機,就看到了木心韻決絕的話語,他心中一痛。
但是料定自己現在是無法護全木心韻,他給冷澤打了電話讓他保護好木心韻,就遣人帶着他和木心韻的結婚證,去辦了離婚手續。
冷澤接到了電話,便立刻從美國趕了回來,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木心韻,他嘆了口氣,上前給木心韻蓋好了被子,就坐在了她身邊,握住了她的手。
木心韻一直都睡不好,感覺到有輕微的動靜便醒了過來,這纔看到了冷澤的溫情一舉,微微一笑,她看向了冷澤,“總裁,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美國那邊特別忙嗎?”
“再忙也處理完了,我這次回來是像你求婚的,心韻,嫁給我吧。”冷澤淡淡一笑,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木心韻。木心韻想推攘,但是在冷澤的溫情目光下卻接了過來,打開細細看過,才發現這竟然是代表着“唯一真愛”的限量版鑽戒。
“總裁,我不可以。”木心韻搖了搖頭,把戒指遞了過去,“莫不說我現在是一個離異女人,單是我是個嫌疑犯,總裁你就娶不得我。”
冷澤看木心韻這麼哀傷,心裡暗惱,但是他卻是緊緊地握住了木心韻的手,溫情脈脈地看着她,“心韻,我喜歡的,一直都是原原本本的你。就算是你真的成了殺人犯,我也會等你出來,讓你嫁給我。而現在你既然只是嫌疑犯,我便會幫你洗脫嫌疑,心韻,答應我,好好地照顧自己,嫁給我行嗎?”
“總裁?”木心韻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冷澤聽了,淡淡一笑,“心韻,你睡了這麼久一定累了,我帶你出去走走。”
“嗯。”木心韻點了點頭,冷澤便扶起了她,現在已經是秋初了,淡淡的冷風吹拂這冷澤的碎髮,在陽光的掩映下,這個平常淡漠的男人倒是顯得溫情了許多,木心韻看着如此的冷澤,忍不住心神一動。
“心韻,怎麼了?”冷澤似乎感覺到回過了頭,木心韻立刻紅了臉,搖了搖頭。
“你這個小調皮,一定沒有好好照顧自己,身體才這麼虛的。”